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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它看书脑子便更清醒些,不易犯困。好在这枚钗子只是最简单的样子,只要在府里每年添首饰时挑个差不多的,便可偷梁换柱,光明正大的用着也不怕别人怀疑。新手礼包里其它的布衣玉佩之类便不能如此,毕竟她所有的衣饰物件都绿茗保管,是无法忽地冒出一以往从未见过的布衣玉佩之类的,倒是那一块系统说能增加随机任务出现几率的福缘石,静娴私下把它放到了香囊里随身带着,不过似乎没什么用,除了听雨那次这么久也没有随机任务出现过罢了。
镜中的绿茗将静娴满头的黑发梳顺挽起,很是熟练的将两鬓的发丝精致的编好垂在胸前,在头顶扎了发髻,用镶着圆润珍珠的金钗固定,贵而不俗,显得恰到好处。静娴看着绿茗的动作,忽地开口问道:“昨夜里听绿柳说你不舒服?今个可好些?”
绿茗瞬间似有些慌乱,愣了片刻笑着开口:“劳小姐还记挂着,无事,只是小日子到了,许是凉着了有些难过。”
“那便莫跟我去主屋了,再去歇会。”静娴在镜中看了绿茗一眼,开口说着。
绿茗愣了愣,接着摇了摇头:“哪至于这般娇贵呢,奴婢是您贴身丫鬟,不能带头坏了规矩。”
静娴不置可否的站起身来,转头看着她,:“这些倒是无妨,丫鬟要紧的却是忠心二字,更何况是贴身的。”
绿茗一僵,不甚自然的附和着:“小姐说的是。”
静娴一动不动的看了她片刻,直到她额角都似渗出了些汗珠,才忽地笑了:“时侯差不多了,再不赶紧怕是要误了请安时辰。”
“是!”绿茗猛地反应过来,忙回身捧来了衣裙,动作却倒底有些慌乱。
静娴来到主屋前刚好遇见齐安谨从房内迈出,应是昨晚就睡在何氏这里,神色有几分疲惫。
“父亲。”静娴福身开口,虽她此时已能在面上表现的毫无芥蒂,但从两年前清桦落水开始,静娴就不再称呼齐安谨“爹爹,”而是换了了虽更恭敬但到底疏远了些的父亲。
齐安谨却似乎并未发现这细微的转变,对静娴微一点头:“娴儿,今日倒早,前两日听你母亲提起,夫子对你课业似很是自得。”
“是先生教的好,女儿不过是手笨,嬷嬷教的绣活就怎的也学不好,只好在旁的上多用些心了。”静娴微笑着。
“那些大致有个模样就成,我齐家的女儿也不是要做绣娘去的。”齐安谨说着,继而似有些想起了什么,目光带着回忆感慨:“你这性子,倒像极了你娘亲……”
静娴沉默了片刻,却是抬头说道:“父亲可是要去上朝?莫误了时辰才好。”
“嗯。”齐安谨回过神来,刚举步便似又想到了什么,接着对静娴说道:“桦儿最近如何?”
“还是老样子。”静娴顿顿,低声说道。
齐安谨闻言似有些怅然,叹息一声:“倒是每日里辛苦你了。”
“无事的,弟弟听话的很,并不累人。”
齐安谨往清桦姐弟院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和静娴说道:“如今清檀也大了,你有空闲也带着他多去桦儿那转转,你们姐弟本就不多,便更要亲近些。”
静娴低头开口:“桦儿如今胆小,怕见不了生人!”
齐安谨一窒,皱眉看了静娴一眼,却终还是未说什么,只沉声说了一句:“你母亲已起了,进去吧。”
静娴低声答应,看着脚下父亲远去的背影,慢慢松开了握着的手心,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终还是没能忍住啊,虽自己也知道刚才那状况,自己本应该趁机好好的与父亲追忆娘亲,哀伤示弱,爱护继母所出幼弟,越能让他想起旧情才对她与桦儿越有好处。只是,看着父亲这两年的对清桦视而不见,却日复一日的喜爱起了继母所出的幼子,倒底是意难平!想的虽明白,做出来却倒底是另一回事了,自己对着父亲便总是无法那般毫不在意的处处算计,更莫提要那般利用去了的娘亲……
静娴在门口停留了几息,调了调面上的神色,举步向前进了主屋,何氏确是已经起了,许是静娴与齐安谨在门外说话时便有小丫头通报了,何氏就坐在外间等着她,未等的静娴施下礼去,便上前拉住了她,笑得满面温柔慈爱:“这天越发凉了,大清早的娴儿怎来的这般急?等的歇够了,日头上来了在来请安岂不暖和些?何况你我母女,你便是不来我就以为你不孝顺了不成,不必讲这些虚的,若把你冻着了,才是更让母亲心疼呢!”
是啊,那般你倒大度了,我这不敬长辈的声名怕便更是有理有据了!静娴瞧着继母脸上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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