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1/2 页)
絕不僅僅是因為她此刻的放肆。
她兩隻手又軟軟地纏上來勾住他的脖子喃喃時,他忽然很溫柔地問她:「你叫我什麼?」
手裡的力道卻很大,深捏著她的下巴,像是要折斷她似的。
許心瞳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雙眸好似浸滿了春水,委屈地望著他。
似乎很不理解,他為什麼忽然這麼凶了。
第10章 不太熟
傅聞舟不是個在意伴侶有過去的人。
許心瞳今年24歲了,有幾段經歷也很正常,現在的小姑娘談戀愛都很早,何況許心瞳這種活潑開朗又受歡迎的女孩子。
但這不代表他不介意自己被當成另一個男人。
其實他當時也沒聽清她喊的什麼,但肯定不是他,發音是什麼「」。
然後她又絮絮叨叨了一堆兩人的過往,他也聽得迷迷糊糊的,第一時間是冷笑,扣著她的下巴質問她。
等她委委屈屈、迷迷糊糊地望著他時,他又恢復了清明,手裡的力道也鬆了。
他跟個酒鬼置什麼氣?
他恢復了冷靜,也沒了耐心,將她撇開準備出去。
許心瞳卻又在他身後抽抽噎噎地哭起來,好像被拋棄的小貓。
傅聞舟復又停下了步子,下意識覺得。
他要是就這樣出去,會有那麼一丁點的罪惡感。
「喝點兒水,許心瞳。」他去一邊替她倒了杯水,將她撈過來。
許心瞳渾身都沒什麼力氣,軟軟地倒在他懷裡,抬頭,一雙桃花眼迷離地望著他,欲語還休。
領口在她剛才的掙扎中掙開了,因為熱,上衣敞開著,邊緣松松搭在圓潤的香肩上,露出一片白膩膩的肌膚。
她閉著嘴巴,不願意喝,頭歪到一邊,嘴裡依稀喃喃:「瞳瞳不要……」
不要?不要什麼?
傅聞舟拿杯子的手一頓,下意識覺得這話甚是歧義。
此情此景,有點兒不對味兒。
許心瞳撒起酒瘋來格外執拗,他又餵她時她竟然還發火,揚手就打翻了杯子。
傅聞舟覺得驚奇,他還沒生氣,她反而先委屈上了,好像他餵她水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傅聞舟什麼氣都散了,反而覺得好笑。
沒見過這麼能折騰人的。
-
許心瞳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外套沒了,身上穿的還是那條吊帶,但是很明顯擦過了,沒有汗。
「謝謝你呀曉藝。」她揉揉發疼的腦袋說。
「謝我什麼?」溫曉藝也沒多想,給她倒了杯水示意她喝點兒。
許心瞳接過來說「謝謝」,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
「瞳瞳,你以後還是不要喝酒了。」溫曉藝欲言又止。
「怎麼了?」許心瞳眨巴了兩下眼睛,試探,「……我發酒瘋了?」
「可能。」溫曉藝說,「我把你拖出酒吧的時候,你怎麼都不願意,力氣大到根本拖不動。」
「那後來你怎麼把我拖回來的呀?」
「是老闆把你帶回來的。」溫曉藝捧著臉花痴道,「傅boss真是太體恤下屬了。他還跟我說,難得出來一趟要好好玩,不要把時間浪費了,然後我就把你交給他了。」
許心瞳:「???」
她只覺得腦子裡有什麼要炸開了。
是傅聞舟把她帶回來的?
那身上的汗也是他幫忙擦的嗎?
許心瞳的臉不受控制地燒起來。想像了一下那個場景,登時頭皮一緊。
她應該沒有撒酒瘋吧?
掏出手機翻到聊天框,她猶豫了很久,可到底還是關掉了——沒那個勇氣問傅聞舟。
要是她真發瘋了,現在去問不是自投羅網嗎?
她以後絕對不喝那麼多酒了!
-
回到北京,許心瞳一顆心也沒有平靜下來。
好在年前事兒多,繁忙的工作占據了她大部分時間,久而久之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這種事情了。
恰巧之後那一周傅聞舟去洛杉磯出差了,兩人也沒有互相問候的習慣,她又度過了一段時間的黃金單身漢生活。
這日,「二逼青年歡樂多」群里又開始討論新的話題:
[梁思思:這個年去哪兒玩啊?]
[顧宇陽:不知道,信用卡全被我爸停了,苦哈哈,沒心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