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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平拿起一粒珍珠,端详片刻,也不知有何用处,便将这些物事一起收好,放入法宝囊中。他浮出水面,回到岸上,藏身于一株枝叶茂盛的大树上,服用了几粒丹药,好好休息一下。
过了好久,他才醒了过来,却见日已三竿。他一跃而下,却见阳赤符在远处懒洋洋地躺在一块大石上,便向前施了一礼,说道:“阳师兄好。”
阳赤符扫了一眼,说道:“不错,你在水待了三天,才上来休息,比其他人都好,休息好了,现在快些过河吧。”
杜子平说道:“我还有一事请教阳师兄,”说着,他便取出一粒珍珠来,问道:“不知这是何物,可以换多少血晶?”
阳赤符咦的一声,说道:“你小子运气不错,这是血玉珍珠,只有血河中的血蚌才产出的。这血蚌可不好斗,虽然它法术一般,但那两张硬壳极是难以攻破,而且还死缠着不放,任谁见了都头大无比。论价值嘛,你这一颗倒也能换一枚血晶。”
他又说道:“你这血玉珍珠只有药用价值,把它研磨成粉服用,有助于凝炼魂魄元神。不过,胎动期以上的血蚌产出的血玉珍珠价值就是高得多了,佩在身上便有安神之效,如果研磨成粉服用,在凝炼魂魄元神方面,据说有不可思议之效。”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碧角鳄
那灵云说道:“如何?我说这杜子平没有问题吧,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情况下,也没见他运用什么别派秘法来。”
田化镜沉吟片刻,说道:“现在还为时过早,玉师兄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当年两次落败于欧阳师兄之手,便发誓不结丹不覆宗门,怎能无缘无故收了这么一个弟子?”
“更何况还传了化血大法这种本门无上大法?而且这小子肉身一点也不比同阶妖兽差,力气更是大得异乎寻常,若是没有别派功法,能做到这一步?”原来杜子平来到血魔宗,血魔宗对他学过化血大法之事,便有争议。一派认为是玉道人见杜子平资质奇佳,因此动了收徒之念,一派认为他来历可疑,力主斩杀或囚禁。
灵云自是认定杜子平是玉道人的弟子,而田化镜则是后一派的支持者。
灵云哼了一声,说道:“那请问田师兄,这杜子平这肉身是修炼的什么功法啊?却将法力掩饰得一丝迹象都找不到?”
田化镜面露尴尬之色,说道:“修炼界这么多的功法神通,愚兄我又如何都能了解得清清楚楚?”
灵云说道:“世间之事,无奇不有,咱们所见所闻,委实太少,被称为井底之蛙也并不过份。杜子平方才出手,除了本门道法之外,并无其它法力波动,只是力气极大,肉身强悍而已。因此他定是天生肉身强大之人,这才被玉师兄所看重,破例收他为徒的。要知道玉师兄对本门一向是忠心耿耿,怎能放过这等奇才?”
不提这二人争执,杜子平方才一瞬间,不亚于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看着两臂上的几道碧角鳄獠牙所留下的伤口,心下后怕不已。他并不知道,他没有动用斩龙诀,更是让他逃掉一场杀身之祸。
这碧角鳄的血肉渐渐化为无形,只剩下一层带着鳞甲包着骨架。水草这才松开,让碧角鳄的尸骨缓缓沉下。杜子平见了,心中更是骇然,知道这水草也有吸食血肉之能,否则单以血魔刺,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血肉化个干净。
他回头向方殷二人望去,见那殷可秀花容失色,方怀真扶着她,低声安慰不已,至于那头碧角鳄,身上开了个大洞,已死得不能再死了,尸体离二人颇远。当下他瞧出便宜,身体在水中一晃,催起一个浪花,便来到那碧角鳄尸体旁,收入法宝囊中。
他在血河里这几次斗法,外加观摩杨梦同与阳群等人神通,对化血大法的运用,又多了几分体会,这才会施展催浪等法术神通。虽然尚不熟炼,但化血大法威力远胜旁人,在方殷二人看来,到似修炼多年一般。
方怀真见这头碧角鳄也被杜子平收起,面色一沉,说道:“杜师弟,你开始时暗算我们二人,我就不与你计较了。如今你还要将战利品独吞不成?”
杜子平微微一笑,说道:“方师兄居然如此伶牙利齿?你二人被这三头碧角鳄追得上天无门,入地无洞,非要拉我下水,却变成你不与我计较?若非有我帮忙,你二人焉能杀掉这只碧角鳄?我便独占这战利品,也是理所应当。”
方怀真大怒,有意动手,转念一想,这杜子平斩杀第一头碧角鳄可是实打实地斗法,己方二人联手,未必有胜算,更何况他们二人法力已经大耗。他冷笑一声道:“看来杜师弟是吃定我们二人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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