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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才,将才呗,赵秉猜的差不离,也就随他去神叨,顾恽是稳妥人,既然他都这么说,那自己也就甭操心了,再说了,从私人来说,他其实也挺喜欢看到这一天到晚笑眯眯的小子,于是他道:“那就依你们,”他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便转向顾恽,问道:“子安,子衿这几日心事重重的,可是有什么难事?”
顾恽脸上的笑意一僵,看着赵秉道:“无事,我昨日不肯喝药,将他惹恼了,这会子气还没消呢,多谢王爷关心。”
赵秉见他不想说,也就不追问,想着稍后去问赵子衿,也是一样。
而杜煦深知他尿性,心思藏得比海深,一丝软弱也不肯让别人看了去,他在心里鄙视一声德行——小王爷把你当心肝宝,别说不喝药,你就是砍他一刀,他照样笑脸相对,症结必定出在你这厮身上,看爷不对你严刑逼供。
从议事房出来后,杜煦勾肩搭背的挂在顾恽身上,让人将他往客房拖,一边在他耳边咬耳朵:“老顾,说吧,你又干了啥,让小王爷担心成这样,都茶饭不思了,午时吃饭的时候,出神了好几遭不说,我的乖乖,筷子差点没戳进鼻孔里去。”
顾恽被他叨叨的烦,赵子衿的失常他哪能看不进眼里,看来这金蚕蛊,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抗,他拿胳膊去别杜煦,没好气道:“你再胡说,我把筷子戳你鼻孔里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还还没过门呢,就这么护着他,我和你认识多久了,他和你才认识多久,为了一个认识的没我久的男人,你连挚友都残害,顾恽,我瞧不起你——”杜煦很快就跑题了。
顾恽在他腰上使劲一挠:“你有完没完,撑着了自个围着院子蹦跶,别来烦我。”
杜煦扭得像油锅里的虾,发出一声怪笑:“哈——顾半瞎,你这招太贱了。”
顾恽皮笑肉不笑,右手做蓄势待发状:“承蒙夸奖,你下不下去?”
杜煦心有余悸,蚱蜢似的弹开了:“下来了。”
而后又弹回去,这次却没再挂上去,而是站在顾恽面前,搭住他肩膀拍了拍,神色很正经,很浅的笑道:“不闹了,说说吧,你在烦什么。”
顾恽一直觉得杜煦是个很奇特的人,他成天都笑眯眯的,像个缺心眼的二货,他这笑容不算虚假,却也并不是发自内心,就像是一张面具挂在脸上,偏偏却能叫人觉得掏心掏肺。或许是他一直笑的开怀,所以减淡下来,就沉稳可靠的,像是变了一个人,很容易掏出你的心里话。
顾恽怔怔的看着他发了会呆,突然开口,将京城分别后发生的事,缩略的和他说起。
杜煦静静的听,像是一桩木头站在对面,良久,顾恽收了声,杜煦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不想他回家这段日子,就发生了这么多事。顾恽说的很简略,可聪慧如他,自然能从赵子衿的举止中,窥探出顾恽的情况不妙。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柔声笑道:“夜深了,王爷在等你,回吧。”
而相隔不过两个院落的厢房门口,短发的赵子衿站在门口,一黑衣人朝他一礼,一转身,窜出了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晚了,食言了对不起~~~
多谢菇凉们的关心,我好了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第一百零五章 行走江湖
愈近深秋,寒气日重,夜如浓墨,月似淡彩。
杜煦去了茅房,顾恽念着赵子衿在等,脚步倒也匆匆,才到院口,就见赵子衿杵在门口发呆,烛光从他身后透出来,在他剪短的绒发上镀出一层昏黄色光环,脸色却在沉沉夜色下晦涩模糊,一副出神模样。
月光如水,顾恽从院中趟过去,走到他身前,脚步不止,手腕却勾住赵子衿臂弯,将人拖进了房里,赵子衿在后头顺势带上了房门。
顾恽拉着人走到桌边坐下,也不松手,笑道:“都没人和你约在黄昏后,在外面傻站什么呢。”
赵子衿道:“反正没什么事,就想出门等你。”
他这几日心事重的都快盛不住了,顾恽觉得自己该和他谈谈,便坐正了,道:“子衿,你心里有事,我这半瞎子都看的出来,你许多次都欲言又止,我想着顺其自然,等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告诉我就行。可看样子,还是得我从你嘴里往外掏,你这人哪,就不能稍微主动一点么,给你一盏茶的时间坦白从宽,不然,今晚就让你睡地板。”
赵子衿不说话,看着他笑的温柔似水,心里却翻江倒海的难受,他才和他聚了没几天,这就又要分开了,他甚至没法安慰自己,短暂的离别,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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