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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杀神
见他蹲坐在控制台上,指挥官静默不语看向他那手指,只觉一桶冰水泼在头上,再大的火气也都消了。
张张嘴想说声不能,但他不敢,生怕这人拿自己试刀。
要知这舱体外壳不是豆腐做,尚且被如此轻松的破了个洞,若换上自己的脑袋,绝不比那个来的硬朗。
见他望向自己,伊朔的视线也跟着移动,沉默了一秒“别担心,我会赔偿。”
“不…不用没事,我去找人修一修就行,等…等我。”说完这句指挥从椅子上滑下,几番挣扎才勉强站起,一缕烟似的消失在远方。
只留下控制室的其余人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谁敢管他要赔偿,怕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长。
现在他们能做的唯有祷告,只希望指挥官能带些救兵回来。
不然不定这怪物发现哪里不对,抬手便拿自己这些可怜虫开刀。
伊朔并未理会那人的动作,反正在星空上谁也跑不了,而且……
伊朔不着痕迹舔了舔,看向角落里的人群,肚子咕咕直叫,在他眼里除了同族都是食物。
‘薯条’跑出去叫人,带回一堆‘三明治’‘汉堡’,这除了让自己变成套餐外,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别的影响。
伊朔乐得清闲,坐在椅子上安静等待,随后的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半个人影也未得见。
鼻翼却嗅到远处的血腥味,耳边脚步更是由远及近,其中还伴着阵阵枪响。
猜测是跑掉的‘薯条’遇到一点麻烦,他求助的人也无暇顾及,毕竟死亡如此之近,怕是招招手边能够碰到。
血腥气在蔓延,伊朔皱紧眉梢,抬起头不知是错觉还是别的什么,只觉似乎夹杂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像是同族却又透一种突兀,好似将几种血液草率的搅拌到一处。
瞳孔的颜色越发幽深,眼眸缓缓眯了起来,两腿交叉迭起,单手拄着侧脸,内心自作思量。
血族以避世作为戒律,一向不入纷争,以免造成恐慌重复往昔的悲剧,然而现在却嗅到杀戮的味道。
这绝非好事,只希望不是哪个无知后辈作孽,否则不介意给他来点教训,让他明白何为本分。
眼底猩红蔓延开来,角落里众人缩入墙角,只觉咽喉仿佛被一只手扼住缓缓上提,他们必死无疑。
他们以为命运的审判即将到来,不料空气猛地一松,抬头望向那处已无半个人影。
尽管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无一不在庆幸,好似梦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但他们知道那不是梦,毕竟身上的寒意还未散去,墙上的孔洞昭示着过往。
伊朔的身形穿梭在战场,低头看向交战双方。
枪声无丝毫间断,他们互不相让,哪怕鲜血四溅也拦不住拼个你死我活。
从装扮结合记忆得知,这是两国的正规军队,他们几十年交战不断,打成这样并不稀罕。
然而奇怪的是就在半个月前,他们明明达成所谓的和平协议,难道这是白忙一场。
战场上‘薯条’抱着一人的大腿哭到“将军呀,太可怕了,就那么碎了,救救我们吧”
而听这哭号将军满脸不耐,只得提起他的脖领丢到一旁。
自己已经够倒霉了,不需要再来添堵,本是相安无事,不知道那个不长眼的,向那杀神开了一炮。
幸而他是访问别国,舰队不是用于战斗,载的也多是礼品而非枪支弹药,否则自己怕都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
至于什么用指甲将外壳破开,你怕不是在梦里还没醒过来。
此时哭止住,只见那人颤颤巍巍的指向他的身后。
将军似有感知,眼中的杀意一现,刹那间一道白光迎面而至,却见一人轻飘飘的落在远处。
他并未理会这攻击,只是笑着指了指一旁,男人眉头一紧见此看向那处,却见一角黑袍。
黑袍?这属于哪支队伍,看他们移动的方向是敌人老巢,可是自己并未下令采取类似的行动。
难道……,男人若有所思,随之猛的想到了什么,对下属喊喝到“将战场视频调出来,我要看到事情的全部经过。”
说罢他扭头找寻伊朔,却见那人早已消失不见。
“快一些,赶在那些蠢货发现之前,我们必须得手。”最前的一黑袍人对末尾喊到。
而那人依旧不慌不忙“着什么急,他躺在恢复仓里和死人一样,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