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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又大了起来,各种刺耳的声音就如深夏的蚊子的嗡嗡声钻进了他的耳朵。他头疼的难受,听得也不完全明白,好像是什么他又获得了短暂性失忆,等到嘴边时只剩下一个好像叫猪的动物。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张渊书不再拥有平时斯文而又高雅的气质,粗着气喊道:“我说让他去看医生,你偏不听,你看儿子那半死不活的模样,跟八年没睡醒似的。要是不去看什么师婆也就不会这事!”
李香姑为了在气势上压倒对方,所以比河东狮吼还要高几分贝:“师婆把儿子的魂都找来了,怎么还能怪她?马蜂又不是她养的。”
“她不是说那个什么猪会保佑他的吗?那只猪死哪去了?”
“万能的主啊,请原谅拙夫的不敬,受你庇护的芸芸众生会感激你的。”李香姑虔诚的声音后面跟着破口大骂,“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万能的主知道了一定拉你去地狱。”
“老子哪都去,就是不去地狱!”
“硬嘴!”
“我想!有本事你叫他出来让俺瞅瞅,看是只狗啊还是只猪?”
“他奶奶的,找打!”李香姑大怒,一抡拳头招呼上去了。
时情往往就是这样,有智者被无知者压制,体弱者被体强者欺负。所以张渊书在平时没事的时候,满脑子里装的都是正义的好人与邪恶的坏人。他认为在邪恶的坏人当道时,正义的好人不是在襁褓里挣扎,就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苟活,不断地汲取力量,丰满羽翼,等到时机成熟,他就会站出来风风火火地打败邪恶的坏人。这故事不仅符合了所有故事最终的完美结局,还顺应了自古邪不胜正的道理。当然,这次正义的好人由他自己来充当,那泼妻就没得选择了。每想到这时他就忍不住笑出来,而身边的泼妻对这莫名其妙的夫君也会无缘无故地发火。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拿出小镜子看是不是早上吃的米饭的某一粒还逗留在嘴角
张剑人自诩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就是从来没有被证实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一个幻想主义者,这次充分发挥了他的特长。平日,他最喜欢躺在属于他自己的小板床上,看着屋顶上铺得参差的木板,每天就用眼睛数上几次。对于那五根长短不一的大梁,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估计着它们的多出来的长度,以至于细察入微的他闭着眼也知道大梁上有几个外形不太规则的小洞。他总是希望在他闭眼睁眼的瞬间从小洞里钻出一只壁虎。这次想得却不仅仅是这些,还有若是没被马蜂蜇该多好啊。他想像若是下午回家不去找他们玩就蜇不到了;若是他们去河里捉鱼而不是招惹马蜂,自然也不会被蜇到;再者,就算他们招惹马蜂,到时候自己发挥一下特异功能,变成一只大马蜂,就不会被蜇了吧。
可是一头大包说明他最终还是被蜇到了,所以在他想象不被蜇到的同时总是发生意外。正如他在睡梦里可以飞来飞去,正当飞得意气风发的时候,却被尿憋醒了,再度入眠时发现他再也飞不起来了。
有时,幻想与现实同样残酷。
张剑人在幻想中渡过两个星期,由一头大包变成一头无包,时间漫长而又短暂。
他对马蜂恨之入骨,无时无刻都想着捅马蜂的老窝。事后发现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因为它的巢筑在一棵两腰粗半死的老柳树里。对不怎么了解马蜂的他却也知道三**蜂,一种在树上筑白巢,十分好欺负,蜇得还没有蚂蚁蜇得疼呢;第二种在树上筑黑巢,不怎么好对付,但也能想到办法;还有一种在树洞里筑巢,欺负人是它们的专长,只要从那一过,神不知鬼不觉的被赏了一针,够几天受的。
张剑人还是决定为民除害,实则为己报仇。他十分乐意把自己所做的事都归结于大公无私,以彰显他乐于助人的一面。
老大做什么,做小弟只有跟着做,从来不多嘴,因为规矩是老大定的。张剑人一说捅马蜂窝身后自然跟着一群“乐意效劳”的小弟,其中还有几个自知在某方面有愧的的人,以此来将功补过。
他们想的第一个办法是用砖头砸树,目的是把马蜂全部震死巢中。这个主意失败的有点可笑,因为没有人敢扔第二砖,如果第一砖砸中柳树的话。当然这个主意失败还有另一个原因,就像鲨鱼撞击百万吨级**一样,而它的目的是把**上的人全部震死,跟开完笑差不多。如果有人能得动小山的话,也许这还是个不错的主意。
在没有被证实之前,他们开始四处找砖头土块,只要有一定份量的就过来。可惜百米砖空,没找到几个。
张剑人决定亲自出马,胖子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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