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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拍了拍梁锐的肩膀,大声道:“你小子还他妈的想上林烟的床?嘿嘿,我告诉你,如果是在一年前的话,那麽,你只要有足够多的钱,这事儿倒还算得上是好办。不过现在嘛……”说到这里,他忍不住遗憾地啧啧嘴,既是为梁锐,也是为自己,更是为广大“宠儿”的顾客们叹息道,“不过现在嘛,除了钱之外,你恐怕还得去搬出一个比夏昭时更硬的後台才行哦。”
一听到这个在最近的“宠儿”里,已经越来越像是神只一般存在的熟悉名字,以及这个极其不靠谱的可笑提议,在场的所有人都只能毫无例外地耸耸肩叹叹气,表示无能为力无可奈何,只能听天由命。
其实梁锐心里自然是明白这一点的,不过像这样当场被点破戳穿的羞耻感,还是依然很令人不爽。因此他清清喉咙,呸呸呸地啐了几声:“这他妈的叫啥名家叫啥豪门,还不是一样被一个男妓给迷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的!我呸!掉价!没品!恶心!”
就当众人正想打趣梁锐的这种无聊可笑的迁怒行径时,一个微微上扬的轻佻声音却赫然爆开在他们耳边。“没想到梁先生竟然如此看得起林烟,林烟可真是受宠若惊呐。”
所有人顿时齐齐一愣,而他们脸上的表情,也都极其戏剧化地同时僵住。
没有人知道林烟究竟是什麽时候来到大门口的,现在的他们只是看到,林烟斜斜倚靠在门沿边儿上,一手抱胸,一手捋发,左边眉毛轻微上扬,右边眼角暗含冷光。
饶是大家都见惯了林烟这幅致命诱惑的挑逗模样,然而此时此刻,他们却依然很没骨气地同时滚了滚喉结,根本无法掩饰住眼睛里那抹饥饿贪婪,仿佛饿狗一般的猥琐绿光。
然而林烟对於此情此景和他面前这些人的此种反应,似乎已经很是习惯,甚至是已经习惯到厌烦。他暗暗冷笑一声,翻搅手指卷了卷自己额前的碎发,然後将温润到近乎透明的粉色指间慢慢抵近双唇,轻轻吹了口气。
如果都已经到了这一刻,然而他们却还不明白,其实林烟是在故意勾引他们的话,那麽他们可就白白光顾“宠儿”这麽多年了。“喂,林烟!你……”梁锐的喉咙里又猛地咕咚了一声。靠!那夏昭时也太他妈的有福气了!这种男妓,实在是他妈的尤物啊!梁锐想得心下亢奋,连带著裤裆里,也是一阵火热的激动。“想上我吗?”垂眸片刻,林烟忽然悠悠吐出了这样一句,简直堪比石破天惊的震撼之语。
四周顿时一片死寂,刚才还荷尔蒙乱飙的男人们,现在,却都个个脸色惨白,没人敢吱声说话,当第一个吃螃蟹的勇者。
而梁锐的表现则更是令人唏嘘。此时的他两股颤颤冷汗流流,那模样,简直就差没直接跪下地去给根本不存在於这里的夏昭时磕头道歉赔罪了。
林烟的眼神儿在这一圈儿人身上冷冷扫视了好几个回合,最後,当他收回眸光,将其定格在梁锐那张明显是因为惊吓过度而略显呆滞的白脸上时,他忽然勾起唇角,呵呵呵地笑出了声。这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到最後,竟至於让林烟忍不住弯下腰,捧住了肚子。
所有人都吓傻了。
林烟这是……疯了吧!?谁都知道他和夏昭时的期约是签到了今年年底,虽然夏昭时现在人不在国内,可是现在这才十一月初呢,林烟这就耐不住寂寞,扛不住欲望了?啧啧啧,一想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在心里大声地讽刺和叫嚣起来:林烟可真不愧是“宠儿”里的宠儿啊,果然是人人皆可骑的骚货。不过这个所谓的“人人皆可骑”,可是要分时间,看条件的。这些人都很清楚夏昭时那诡异到令人发指的上人规矩:只要是被他要了的人,不仅在从他开始直到玩腻的那段时间里,不能再接别的客人,更可怕的是,在真正和他上床之前,那个人还必须要通过一系列的全身检查。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据说,夏昭时在看上林烟并和他签下条约之後,就专门请了几个医疗护理队给他的上上下下,前前後後,里里外外,做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全身检查和全身清理!虽然介於夏昭时的身家背景,也从没有人敢明著多说些什麽,不过在背地里,人们却总是要忍不住嚼一嚼舌根的:都他妈的饥渴到来抓“宠儿”的NO。1了,还装什麽洁癖啊!真是,有钱人多作怪──说的可不就是夏昭时这种龟毛和变态!并且,就在林烟刚成为夏昭时专属品的第四天,某个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太二,还是因为才来“宠儿”所以没经验的小夥子,只不过是在酒台前跟林烟多说了几句话,然後随口提了句上床的要求,就被夏昭时整得,从此再也没能在“宠儿”里出现过。从此,人人自危,既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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