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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略显孤独的背影,忍不住对江臻笑道:“不过,虽然说你这方法用在那孩子身上是很管用,可是……倒也挺让人委屈的,你看看人家那凄苦的背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觉得心酸哪……”
江臻看著严迦祈闷著气不哼声,只管硬撑著屁股王往前走的固执模样,倒也觉得心里……挺不舒服的。不过,他小时候,不也就是这麽欺负那头猪的吗……整整六年呢,那家夥早该习惯了吧。况且,以前他欺负那头猪,是因为那头猪不自量力老是想作弄他,而他现在欺负那头猪可是为了他好啊……要像他那样儿一直耗在这里,除了疼死,没有任何作用。
苏予危笑著伸手拍拍江臻肩,一脸了然:“哦哦……看看,这下是心疼了吧。我还从没在你脸上看到过如此纠结的表情呢……”
江臻将头一偏,挥开苏予危的咸猪手:“你小心点儿吧,说不定你家那位醋坛子在你这栋楼里布满了监视器,随时监视著你呢。”
苏予危立马神色一凛:“唔……那可不行,我这里的病人可是经常宽衣解带露这露那的。”
江臻白了他一眼儿,往前走了两步,向著前方踽踽独行的严小胖说了句:“左边第一间。”
严迦祈身子一僵,心里恨得牙痒痒。拜托!他顶著这麽剧痛的屁股,都已经向右走了很多米了好吗!现在又要他顶著这剧痛不减的屁股再往左折回来重走?这不是在整他是什麽!
严迦祈揉揉屁股,委屈得想哭。
虽然他表面上惨叫得极富戏剧性和搞笑性,可是那只是为了掩饰而已。他是真的很疼。
而且,刚才那个拍他屁股,笑得一脸奸邪的不良男人,和江臻明显就是一丘之貉。严迦祈虽然笨,虽然蠢,虽然屁股还正在疼,虽然脑子还正在昏,可是他还不是真的白痴!他知道,那个男人和江臻,还有夏昭时,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即使不是人上之人,但至少也是比他这只肥猪高等的,人。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不过是进了意难忘的一家小分店,不过是做了意难忘的一个小服务员,怎麽会,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就和这群衣食无忧,虽然也不一定是含著金钥匙出生,但很明显他们的下一代都会含著金钥匙出生的人,而且还是男人,牵扯上关系。
他们和自己根本就不一样,他们在相处的时候,根本就不平等,所以他们会欺负他。尽管江臻送他回家为他买药带他上医院,还是对摔倒跌伤这类需要花钱花时间好好调养的病痛,最有好处的中医院,可是,那也只不过是因为,这一切对於他们来说,都是举手之劳罢了。
因为简单容易,所以他才慷慨无私。
严迦祈这麽想著想著,便觉得眼眶又疼又热,疼得就像那屁股,热得就像那脑袋!他觉得自己还不如干脆就在这儿在摔一次,别说什麽软组织,就连硬组织也给它摔伤了得了!他已经受不了江臻对他的这种恶劣行为了!像个玩具一样玩弄,坏了要去修一修,只因为自己还没有玩够!
苏予危看著严迦祈背对著他们,两个肩膀颤啊颤的,却就是不往左边走,不禁有些担心:“喂,你是不是把人家欺负得太狠了啊,我看他好像要哭了。”说完他笑了笑,“真是可爱呢。”
江臻皱皱眉:“他什麽时候变这麽脆弱了?”
苏予危耸耸肩;“也许是因为这里是医院吧……你没看出来吗?那孩子好像很讨厌,也很害怕医院呢。”
闻言,江臻的眉头立马皱得更紧。他突然想起刚才还在严迦祈家里时,那家夥停在楼梯口,死活都不愿意往下走一步的僵持模样,活像是要站到地老天荒似的……难不成,他是因为不想来医院?
苏予危拍拍好友的肩,劝道:“我说,你也别太过分了,去跟他说说……我叫小周在里边等著,用点儿药,推拿按摩几下就没这麽疼了,以後再慢慢养,反正还这麽年轻,身子骨好得快。不过,感冒的话,我看我还是给他输点液好了,否则再让他这麽糊涂烧下去可不好。”
苏予危交代了几句,便往房间里去了。江臻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叹口气,慢慢走上前。
严迦祈听见江臻沈沈的脚步声,吓得不轻,急忙伸手抹脸。套用一句很狗血的话就是,他不是故意要哭的,只是眼泪忍不住了而已……就当他眼睛小好了,没办法容纳这麽多的水。
可是他忘了,他擦得掉亮晶晶的眼泪,却擦不掉红通通的眼眶。
江臻走到他面前,细细看了他一会儿,皱著眉,表情有些奇怪又有些懊恼。这家夥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脆弱了?以前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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