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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一的慰藉,我突然很想把丫头拥进怀里,想在灵与肉的统一中步入神圣而忘我的殿堂……
电话突然响起,就像弦断了一样,丫头的脸一下黯淡。老谋问我最近怎么样,都是他不好。我很不耐烦,我说你丫烦不烦,我并没有怪你,你干吗非要跟自个儿过不去,这事大家都有责任,过去了就过去了,都往前看吧。老谋半天不作声,一会问我什么时候去公司,我说不知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杜若上班去了,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换了一个姿势躺着,照片上的丫头依然巧笑倩兮,可是三年来的往事却再也无法汹涌而至。无数点点滴滴的碎片,来来回回,隐隐约约,无以成串。
一些记忆浮起来,一些记忆沉下去。在午后暖洋洋的阳光里,我看到自己的影子在镜子里冲着自己微笑,然后载着我的幻觉上升,到达空气,到达空气之上的空气……我向下望去,什么也看不到。
上网我碰到了丫头,我说我赔了8万,丫头吃惊不小,说怎么这么不小心,问我怎么办。我劈里啪啦地敲着键盘,说还能怎么办,我现在只想你在我身边,搂着你什么也不想。丫头说猪头,你别难过,我就在网上陪着你吧。
我凄然大笑,我需要温存的拥抱、安抚的亲吻,甚至是绝望而疯狂的做爱,我不需要网络,那对我毫无意义,没等她说完我就下了网,仰面躺在椅子上,我忽然想哭,却一滴泪也流不出。
这8万就这样成为了过去式,另一种说法是我成了这8万的过去式。我不喜欢第二种说法,这让我一想起来就好像被抛弃似的,有种心痛,又有种悔不当初的感觉。音乐在房间里苍白而空洞的飘着,窗户外面的长绿树色彩暗淡,我看到北京的天空布满阴沉沉的云,如同这个城市司空见惯的灰色一样毫无生气。心中的悲哀渐渐弥漫,弥漫,无以言说。
夜半的时候我突然惊醒,恍惚了一会儿后开始发呆。杜若依然在熟睡着,台灯柔和的光晕中,我看到她的肩头从被子中露出半截,凝白如雪,光滑如脂。我侧过身,单手托着脸注视着她,心底里忽然感觉到一丝温暖,忍不住轻轻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肌肤,想抱紧她。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一次云雨后杜若问我。
“男孩。”我笑着说。
“为什么呀,我喜欢女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着人迷。”
“哈哈,现在的色狼太多,女孩不安全啊。”
“讨厌,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色啊!”
“嘿嘿,我就是色狼,我要吃小绵羊了……”
“滚……不要……啊……啊……啊……不要……你坏死了�小淫贼,坏蛋……”
我是个坏蛋,偷走了杜若的心。可是我的心如今却在北京的夜空中飘飘荡荡,不知道何处才是归宿。
第五部分北京,这个冬天风不大(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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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注定将无路可退,梅说:“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继续走下去。”下午暖洋洋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我躺在床上头脑空白,刚才给梅讲过我目前的处境了,我正静静地听着梅跟我说话。梅说你才26,往前面看,有那么多的时光还可以去努力。你不知道你已经比很多人都做的出色,失败也许只是一时,但我相信你有一天肯定会成功的。
我无语。一只鸟啁啁着从窗前飞过,窗户外巴掌大的天空平静无波,街上的喧嚣清晰地传进耳鼓,提醒着我外面的世界一如既往,不会因为我的失败而有所改变。我想如果我有一天突然从这个城市消失,也许不会激起任何的涟漪。最多,也不过是在熟悉的朋友脸上,写下一些短暂的悲伤,然后一切忘却,生活重新开始。
梅又说,当一个人拥有健康和生命的时候,比什么都重要,8万块钱算什么,你知道当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时候,我想的是什么吗?我说你想尽快好起来。
梅说不是的,我想到了死。可是等我稍微恢复的好一点时,我想的是只要有一天我能恢复健康,就不会再追求什么名啊利啊的,那都是空的。如果你没有健康,也没有生命了,你所拥有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梅的语气清澈,问我:“你有再多的钱,能换回你的健康和生命吗?”我说不能。
“那你现在还痛苦什么,你还有生命,你还有健康,甚至激情,你并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你的公司,有几个跟你同心协力的朋友,你可以重新开始啊。”梅说她心目中的王愚是个坚强的男人,即便是赔了一百万,一千万也可以站起来微笑着面对的。
我在梅的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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