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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个天使?”丫头问我。
我笑着搂过她说:“当然就你一个人了”。
冬天的风从耳旁呼呼刮过,我搂着丫头走在北京的街头。这个城市在冬天的风里,有种别样的风情。说得具体点,这种风情体现在:你和谁一起度过。在我经历了北京的两个冬天后,我忽然明白了这个道理。一个人的冬天冰天雪地,而两个人的冬天,则温暖如春,尤其是和你的心上人在一起。用一个比较形象的说法形容是:我和丫头在一起的那几天,生活显得热气腾腾。
在一个拐角处,丫头停下脚步,不怀好意地说:“猪头,我要坐你蹬的三轮。”我环顾左右,说什么呀什么呀,我没听清楚,咱们去逛家乐福吧,给你买你最爱吃的喜之郎果冻,越吃越漂亮。
丫头说不吃,不依不饶地就要坐三轮,我被她纠缠不过,费了不少唇舌才说服那个三轮车师傅借我骑一段。坐在车上的丫头哼着歌曲,心情飞扬。迎面风打在脸上有点刺骨的寒冷,那一刻我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蹬着三轮车,直奔我们幸福生活的彼岸。 楼下那家老王头毛栗子店里,丫头看着老王头翻炒着热乎乎的毛栗子,我说你想吃我就给你买好了,丫头说,“不,我想学抄毛栗子。”我和老王头看着丫头笨拙地翻动着大铲子,笑个不停。丫头说我和老王头是五百年前的亲戚,要打八折。老王头一高兴,铲了一大铲子:“都给你了。”装毛栗子的纸带子烫手,如同我滚烫的心。
电梯旁丫头跺着脚说好冷啊,我拥过她,四下一看没有人,说我给你暖和暖和,就搂着她丫头长吻不已。电梯门哗一下打开,一大群人从里面拥出来,发出一阵嘘声,丫头羞的把头埋在我怀里,不敢动,一会儿看电梯的老太太大叫:“你们二位赶紧进来呀,回家了再亲热。”
丫头脸一下红了,像秋天的苹果,如火一样。我笑着给老太太介绍说:“我女朋友。”
回到家里,我们两个人都笑个不停,丫头说猪头都是你不好,让我被人家笑话。我说没什么了,老太太肯定很羡慕我们呢,也说不定想起了当年她和她的老头子的爱情故事呢,反正开电梯也很闷的,想想老头子和她怎么亲热的,就不那么无聊了。
“你才无聊呢,以为人家都跟你一样色啊。”一会儿丫头又有点怅然地说,“那老太太的皱纹那么多,我要是那么老了,真可怕。”
我说丫头,你老了也是个漂亮的老太太,一定可以迷倒万千众生。丫头剥开一个毛栗子,说猪头,喂猪了。然后又说:“我才不要那么老呢,我要青春永驻,永远年轻。”我说好啊,看着丫头鲜嫩的面庞,想一生是多么漫长的一件事情,只有年轻时才是一道最美的风景。
由于杜若脚扭伤的缘故,丫头来北京的日期只好推迟。我撒了个谎说公司刚开业,等再过一阵运转正常了再让她过来,而且现在丫头来了也没地方住,劝她不要着急。丫头问我什么时候才行,我想了半天说,再等等吧,具体时间我也说不准。
听得出来,丫头有些难过。不过丫头还在安慰我,说北京的冬天太冷了,风大,她好害怕,不来也好。我的心又一疼。去年冬天的一个夜里,我和丫头从王府井往回走。出了地铁口后大概还得走路十多分钟,我想走过去算了,没有打车。风迎面吹来,打的人脸上生疼。我紧紧地拥着丫头,感觉像被冻成了冰块。走了不到几百米丫头哇的一下哭出声来,说猪头她的脸冻得疼。丫头没经过这种严寒,我紧紧拥住她,用自己同样冰冷的脸贴住她,想给丫头一些温暖。一边心疼不已,马上就想打车,但丫头说快到家了,不用了。
我犹豫着说:“要不,那就到春天的时候再来吧?”
丫头不作声,半天后我似乎听到她在电话那头抽泣。我默默无言。从心底里,我一万分地想和自己心爱的人长厢厮守,可是人在江湖,很多事情是由不得自己的。在杜若扭伤了脚需要我照顾的时候,我又如何能弃之不顾呢。
晚上我心不在焉的在择菜,一边想着如何既能让丫头这个时候来,又能把杜若应付过去的万全之策。杜若大概看出了点什么了,满腹狐疑地问我想什么呢,我装作轻松地说:“想着你什么时候好了给我做饭呢。”
杜若嗔怒地道:“当我是你丫鬟啊?”
我说老婆的工作之一就跟丫鬟差不多,比如做饭啊、洗衣服啊,还有服侍老公啊。
我正打算继续调侃下去,一看杜若的脸色不对,马上住了口。站起来想去搂杜若,她一把打开我的手说,去你的脏手。
等我洗了手出去的时候,杜若正坐在床上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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