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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问有治疗梅的相关内容吗。杜若嗔怒地哼一声,说还想着你的梅啊。
我说是啊,边用手在她的胸脯上轻轻揉捏。杜若喘着气抵抗了几下,就哼哼着任我摆布了。
看着她美丽的脸,一些场景一闪而过,如同电影。多年前那个下午的阳光中,杜若闭上眼睛躲避着我的侵扰,表情迷醉,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北京刮着风的冬夜里,丫头呻吟着说猪头我不会,在我的百般鼓励下害羞地骑在我身上尝试一种新姿势,两只乳房在我眼前晃动……这一切如此真切,可是有些记忆,也许注定将很快坠入岁月的深处,万劫不复,永远沉沦。
我轻轻叹了口气,一只手将杜若的头发取到一边,另一只手缓缓地向下移动……
早上走的时候,我第一次和杜若吵架了。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我不吃早餐就走,杜若非要我吃了再走,争来争去,我态度恶劣地骂了她一句,“你丫烦不烦,走开。”一把推开她就要出门。
杜若一下震住了。两年以来,我从来没给她说过一句粗声粗气的话,她一直说我的脾气太好,我总说宝贝我只对你好。我看到她的眼圈渐渐红了,鼻子抽动着似乎要哭出来,忍着心痛不去哄她,快步下楼的时候,我的心里难受无比。
亲爱的杜若,原谅我,比起我将要离开你的伤害,这点我故意的伤害微乎其微。
快到公司的时候,杜若打来了电话,把我骂了个一塌糊涂。末了,她哭着问我:“王愚,我哪点儿对你不好了,你这么对我?”我不说话。
整个一天了,我的脑海里一直都是杜若的影子了,她哪点儿不好了,我无法回答。工作在迷迷瞪瞪中过去,快下班的时候,白露进来汇报工作,我出乎她意料地说:“晚上有空吗,我们找个地方坐坐?”白露愣了一下说好啊。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白露,我一身疲惫,闷声喝酒。酒吧里的灯光衬的白露柔情似水,她目光盯盯地看着我,一边轻轻搅着杯中的咖啡,也不说话。不知道以后谁有幸会得到这么好的女孩呢,我突然这么想。两瓶酒下肚,我们也没说上十句话。
白露看着我喝酒,说:“你很能喝酒的呀。”
我“嗯”了一声,说也不是,偶尔喝一点。白露说王总你有什么心事吗,是不是失恋了。
我无言一笑,言不由衷地说:“我还没女朋友呢。”杜若和丫头的影子在杯中交替出现,我轻轻晃一晃酒杯,影子碎了,复又鲜活。我不由轻叹一声。
白露表示她不信。我不做回答,问她:“你呢,有男朋友吗?”白露低下头啜饮了一小口咖啡,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跟你一样”。我心说跟我一样就麻烦了,弱水三千,不知道舀多少瓢才够数,但总有两瓢让你欲罢不能。
继续沉默着喝酒,气氛有点尴尬。8点的时候,酒吧里开始有歌手演出,一边听着歌,多少掩饰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沉闷。
就在我们准备走的时候,一个大概22岁左右的女孩跳上了歌手的座位,估计是喝的多了,说要为大家演唱一曲。女孩唱的不错,听听也无妨。她唱完后酒吧里已是一片喝彩声,女孩提了一瓶喜力跟酒吧里所有的人干杯。让我吃惊的是,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帅哥,捧着一大捆玫瑰送给了那个女孩,我说这么多玫瑰啊,在100朵左右。白露说肯定是99朵,象征爱情地久天长。女孩继续在疯狂,那个帅哥居然乖乖地到酒吧外面去等着。看得我直摇头,感叹这种男人真没出息。
一圈下来女孩的眼神已经迷离。她走到白露跟前的时候说,小姐你真漂亮,还给白露来个西方式的KISS,搞的白露都有点不好意思。周围的人都在微笑,纷纷举杯。我忽然间觉得所有的人都已经卸下伪装,纯真无比。我也举起了酒杯,有一些简单而纯粹的感动涌上心头。
走出酒吧门,那个帅哥还在等着。我不禁笑了笑,世上多得是痴情种,到处都能碰上。白露很感动地说,如果有个人这么去等她,她死也愿意。
我不语。痴情过后,这世界上真的有一种叫做真爱的东西存在吗,或者,它只存在于我们的幻想中?
四郎在我的公司等我,我一进去他就嚷嚷,“你丫到哪里泡女人去了,让老子等半天。”
“KAO,我泡女人还要给你汇报啊,我跟小远上床的时候我一定给你打个电话。”我恶狠狠地说。
四郎跟我是互相骂惯的,他当然不会介意。四郎夸我上次给他做的策划很成功,他公司这段时间的进账比抢银行还快,来接我和几个朋友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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