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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镰便承载起了巨大的信息量,每日每夜来回不停的奔走于修真界各处,俨然一副战地记者的样子,那里出了什么事,他总是能够在事后不久赶到,并且了解清楚状况回报林河。很难想象曾经孤傲一方的阴山护法,如今竟然心甘情愿的辅佐林河。
紧握着拳头,林河面色铁青的听完了黑镰的消息,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虽然除了蜀山以外林河与其他几大门派的交际并不多,熟识的人物十分有限,但是听到又一个正派在魔道吃了亏,还是这种近乎于灭顶之灾的灾祸,林河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联想到这几天每天夜里来找他的那个人,林河咬着牙忍了下来。
“古魔一方又是倾巢而出吗?想要在极短的时间灭绝一个大门派的生机,只动用魔将众的力量我想这是十分困难的。”林河沙哑着嗓子问到,这几天几乎是夜夜没有好觉睡,完全颠倒的生物钟让他这个体魄出众的修士也有些吃不消,面上尽是掩不住的疲惫之色。
魔道与正道的区别就在于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四分五裂极力的想要凝聚在一起,一个凝聚在一起却暗潮汹涌。如果只是举出这样的对比或许还不能清楚的看出差异来,但随着事态的发展一系列严重的后果用最有力的方式证明了其中的不同。正道各个门派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山门,全部集合到一个地方,而魔道可以,直接导致了被各个击破的后果。
“的确如此,这一次和往常一样除了百幻天魔以外几乎是倾巢而出,大批的狂魔和人魔为先遣部队,不过相较于阴山血战那一次,狂魔和人魔的数量已经大大较少,看来即便那百幻天魔有特殊的手段可以将普通人转为这两类低阶魔兵,但这个过程一定十分的繁琐,而阴山血战之后他付出了足够多的代价,所以现在我们已经很难再看到那黑压压的恐怖一幕。”
冷漠的黑镰说到阴山血战时忍不住有些动容,眼中分明闪过了一抹的银光,那是对往昔的怀念。“不过让人费解的是魔焰天魔仍旧没有消失,自从昭灵山与你一战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路过面,会不会是你让他受了过重的伤,至今还在休养之中?”黑镰忽然想起了一些古怪的地方,虽然还没弄清楚具体是什么原因,但敏锐的观察力还是让他捕捉到了些许的异样。
“重伤古魔?”林河想起了天书第二卷里对古魔的一些记载,他们超强的体魄力量所提供的不止有变态的肉身抵御力量,还有远远超乎常人想象的恢复能力。上古之时天地灵气充沛,如果一剑砍断了古魔手脚,没能及时的将其杀死,短暂的工夫便会恢复如初。“应该不是,那些古魔的恢复能力很强,或许我全力尽出能够伤到他们,但没道理过了这么久仍旧没有恢复。”
眉头皱成了川字型,黑镰细细琢磨着林河的话,发现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些古魔所展现的力量在攻防都是十分的突出。昭灵山一战中林河虽然也表现出了足够的惊艳,不过仔细分析之后就会发现,确实还没到重伤一个古魔长达数月的程度。
“魔将众里最近是否有涌现出强大的人物?”林河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从普通人的角度来看或许这两件事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至少前一件事已经很大程度上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巧合的是林河正好是少数知道前一件事的人物之物,联系那件事的诡异,林河很快觉察到了两件事中看不见却有着悄然联系的相同点。
“嗯?是有这么一个人物,之前在魔将众里只能算是一个末流的存在,现在一跃而上和猎魔平起平坐,好像是叫做疯魔。没错,是叫做疯魔。”黑镰想起了幸存下来的人对疯魔的描述,一个面貌丑陋的年轻人,举手投足间都表现的十分冷静,一旦动起手来却是毫不留情,杀招尽出,陆道鸣之所以会死,至少有六成的原因要算到他的头上。
林河似乎是验证了心中某些猜想,脸上闪过了一阵喜色,对于林河来说这就像是坏消息堆里的好消息,或许这仍旧不是一个足够好的消息,那就像是挨了十个人拳打脚踢十天十夜之后,忽然换了施暴的人,变成了一个人继续暴打,虽然仍旧会感到痛苦,但相较于之前十天十夜的苦难,痛苦已经减少了许多。
“我有一个想法,百幻天魔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办法,利用魔将吞噬了受了伤的古魔,正因为如此才让魔将众里接二连三的涌现出了强力的魔将。阴山见到何居延的时候他的修为,和昭灵山再见时的巨大差异,这本身就是一个无法用正常途径解释的现象。如果说那是一个无法复制的巧合,那么疯魔的出现则完全推翻了这个可能。”
林河神采奕奕的说到,老是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的确让人感到十分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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