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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复无奈,走回来劝柳如风道:“柳兄,这入秋之季,渐渐昼短夜长。又更深露重的,熬夜打牌很伤身体,还是早些睡吧!”
“什么更深露重,这天刚擦黑呢,哪有这么早睡觉的?”柳如风将竹扑克放到桌上,笑着说道:“而且朱兄不也正陪着宁小丹剥栗子说话么?也不见有睡意啊!”
看看宁小丹对面空着的椅子,他迟疑了片刻,正准备坐下去,不想朱复却闪身抢着坐了上去,嘴里说道:“我跟丹弟是有正事要商量。哪有你这么闲?”
柳如风本也不想挨宁小丹坐那么近,所以对朱复的抢座位行为也并不以为意,他自己去搬了把椅子桌子边坐下来。
“商量什么正事啊。说来我也听听?”他一边打开包竹牌的布包,一边笑着问道:“是不是谈那群太监的事?”
“是……”朱复看了一眼宁小丹,只得顺势承认。
宁小丹想着刚才朱复的亲吻,心里有鬼,将捉弄柳如风的心思也放一边了。只低头若无其事地假装剥栗子。
不过她这样子反倒让柳如风起了疑心,他看了看脸红扑扑的宁小丹,觉得一向尖牙利齿的她有些异样,于是笑着打趣道:“宁小弟的脸怎么红红的,象女人擦了胭脂一样!”
“哪有?”宁小丹忙伸手去捂着自己确实有些发烫的脸颊,嘴硬说道:“这屋里比外面暖和。当然脸要红了!……你这人……胡说什么象女人啊!”说着,她横了他一眼,讥讽道:“说起象女人。恐怕你比我犹甚吧!”
柳如风不满提醒道:“我是堂堂美男人,长得虽貌比潘安,却是无半点女儿情态的,宁小弟请注意区别!”
“切!什么美男人,分明就是妖孽!”宁小丹不屑撇嘴。赏他一记白眼,将与朱复的事丢到一边。凶巴巴质问道:“况且小爷我又哪点象女人了?”
看着她那凶样子,柳如风不由愣了愣,心想:分明这才是真正的宁丹对自己应该有的表现嘛,可为什么自从天香楼回来她就变得怪怪的呢?是自己听到他喜欢自己后心里在作怪,还是宁丹决定移情朱复,所以对自己淡心了?
“对啊,丹弟她……不是女子,柳兄你别胡说!”朱复在旁边违心帮忙证实着。
柳如风收回心神,笑着说道:“嘿嘿~~不象就算了,打牌,打牌!”说着,他转过头去冲外面喊:“展兄,别在外面发呆装深沉了,进来打牌吧!”
“我哪有发呆?”展兄不满地出现在门口,瞪了柳如风一眼,说道:“上午下水救人,下午又打了一架,身子有些乏了,不想打牌,回房睡觉去!”说完,他便转身就走。
但很快,他又倒转回来,站在门口迟疑了片刻,看了宁小丹那边一眼,最后却冲朱复禀告道:“主子,以前宁丹兄弟老说我吝啬,我觉得她说得对,所以刚才又去向掌柜多要了一间房,就是隔壁,因此她和云兄可以分开来睡了!”
“啊?”朱复和宁小丹倶是一愣,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展谓早已转身走了。
柳如风看向朱复和宁小丹,莫名其妙问道:“展兄他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大方了起来?我总觉得怪怪的!”
“呃……”朱复忙讪讪笑着掩饰道:“下午他被我说了两句,想是有些悔过,所以才多定了一间房吧!”
说完,他想起宁小丹来,忙又冲她尴尬解释道:“丹弟,是展谓他自作主张,可不是我的意思,你别误会!”
想起落水回来的那场矛盾,朱复就怕宁小丹误会他不信任她。
“我知道!”宁小丹点头笑道:“难得展谓一片心意,我会哄云兄去那边房间睡的!”
“谢谢!”朱复松了一口气。
柳如风看了看朱复,又看了看宁小丹,迷惑问道:“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着话里有话?展兄多定一个房间,难道不可以是朱兄的意思么?”
“明明白白的话呢,话里哪有话?你别瞎想!”宁小丹白了他一眼,拍拍手站起身,岔开话题道:“展谓走了,我们三个来战三国,爱打不打,不打走人,我也有点乏了!”
“要打,要打……”柳如风忙开始和牌。
朱复见状,也只好息了还想与宁小丹腻在一起说悄悄话的念想,陪柳如风打起牌来。
因为成心让着宁小丹,朱复就算跟柳如风一伙时也不忍心绝杀她,所以几圈牌下来,柳如风已经被携带着输了好几回。
还好他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也没生气,只笑着扯一些闲话。
“朱兄,明天就是中秋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