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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提起来,将她卡在墙上,“你知道朕为什么一直容忍你的存在?”
步芳惊恐的想摇头,可是脖子被卡住,她动不了,唯只能用颤抖的声音问,“什么事?”
“因为楚云曾经说,她会护你一生。”
步芳好像没明白这话的意思,他为什么要护她一生?难道那个木讷的男人真的是喜欢她?
凤远兮嘴角 挂一抹残忍的笑,“很得意么?其实你不用得意,他只是以为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是你为他做的,于是就许下了一个诺言,如果不是那个承诺,你认为我会看你,容忍你?”
他笑的更残忍,如地狱阎罗,“你知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死的、?是我杀死的。你肯定想知道为什么?好,我告诉你,今天统统告诉你,因为你是步守城的种,我也是步守城的种,我们是亲兄妹,如果让你生下孩子来,也不知会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对不对。”
步芳整个人似乎都被雷电击中,这是真的么?他们居然真的如卢太妃所说的亲兄妹,可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又要将错误继续下去?为什么回国后还要让她继续当他的皇后?
“只要我不说,有谁还会知道你就是我的亲妹妹?如果真让人只奥我与妹妹乱仑,与我帝王之位岂非有损?为了证明我们非血亲,把你推上皇后宝座,有何不可?而且楚云加你好好地,自然更会为我卖命。”
步芳看着他渐渐狰狞的脸,所有的恐惧化为一股酸楚,眼泪不停地流。终是泣不成声的骂道:“畜生··畜生···”
“我是畜生,那你步芳岂非也好不了多好?当初我又说要睡你么?你自己一次又一次弄来春药引诱我,那好哇,你硬要我睡你,我为什么又不睡?滋味果然不错,床技比妓女还高超,想必你被我压身下也快活的不得了,那时候为什么没听你骂我畜生?好像还在求我多干几次?是不是这样?我有没有说错?”
凤远兮越说越阴狠,步芳越听越绝望,兄妹,乱仑,利用,一丝丝情意都没有,只有玩弄,嘲笑,这就是她用无数个手段得来的男人?当初她为什么要跟步惊艳抢,为什么不让步惊艳就处在她现在的位置受这些痛苦?她的命运为什么要比她好?一个凤九,一个离越太子,他步惊艳凭什么?为什么命运就把她安排在这样一个不堪的位置?为什么不是步惊艳而是她?为什么?为什么最后还要让她爱上这个畜生?
弄到如今,她才知道楚云死给以她一切的源泉,如今楚云死了,她的利用价值也没有了,她要死吗?
世界上如果有后悔药,她可以付出一切去买···此时的她,还站在这个口口声声说爱的男人面前,心里却像死了一样绝望···凤远兮狞笑着,心中亦有化不开的悲愤,他一把将她从墙上丢到地上,“楚云是我的左臂右膀,他死了,拿你去给他陪葬都侮辱了他,你不是很喜欢男人么?好,从今天开始,会有很多男人与你交配,让你天天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娇吟喘息,我让你达成所愿。”
步芳瘫软在地上,没有动,她整个人都已经混沌了,几乎没有了思想,她忘了要哀求,忘了要呼救,忘了要挣扎,只凭着被人从地上拖起来,然后将她丢在冰冷的地上,无数双手撕扯着她的衣裳,将她从里到外剥光,然后身体就成了无尽痛楚的来源,一次又一次,其实比那十八层地狱,她应该是身处十九层,永远都难以超生的那种,活与死已经没有任何区别····经过一天半夜的苦痛挣扎,在黎明时分,整座离越军营哩终于传来一阵嘹亮的哭声,恭贺之声不绝于耳,“恭喜太子啊,贺喜太子,果然是个男孩,太子要当爹了···”
熬了一夜的沐长风不顾营帐内的血腥味,终于冲了进去,床榻上,女子的头发被汗水浸透,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唇是干裂的,撕心裂肺的叫声已经让他整个人疲惫不堪,他过去握住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低唤道:“小艳儿,还好吗?”
步惊艳虚弱的张开眼,似有若无的笑了一下,“长风,去看看我的孩子···我要知道他好不好··”
“产婆已经抱去隔壁洗了,等包好,我就抱过来给你瞧瞧。”
步惊艳微点头,闭上眼,慢慢睡过去。
沐长风不便看人帮她清洗,退出营帐往旁边走去,才掀开帘子,却见本应帮初生儿清洗的帐内安静的似乎诡异,而地面上凌乱,阿紫正昏倒在澡盆子旁边,产婆不见了踪影,初生儿也不见了,在一堆熊熊燃烧的柴堆旁边,坐着一个身着士兵服未戴头盔的熟悉面孔,她的手里,正用木棍挑着一团 血肉模糊的东西,移到火堆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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