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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却也未能想出对方剑术武功的发源门派,这便使她大感纳闷,现在李无心问她,她仍然是不知道。只是苦笑了一下,摇摇头。
“连一点影子也摸不着?”李无心语气里显示着怀疑,真有点难以置信。
沈瑶仙依然是摇头,她真的看不出来,在李无心殷切有所期待的目光之下,她实在不能保持沉默,只得略抒己见,“也许是我的幻想吧,开始的时候,我真有点怀疑是娘娘您的剑路,后来再看看,却又不尽相同。这个人很可能跟您老人家一样,是自己创新,师法自然。”
“即使如此,他也一定有他的原始来路。”李无心脸色有异地说:“你是说和我的剑路相似?”
“只是有点像,并不全似。”
李无心的思路,却已飞到了另一个层次,“他会是‘魁’字门的?不。”随即自个儿摇摇头,打消了这个猜想。
“魁字门?”沈瑶仙却是听见了,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过的一个奇怪名字一一“魁”字门。
“你当然不知道。”李无心看了她一眼:“这是我早年出身的武林门派。”
“啊。”沈瑶仙顿时傻住了,若非是义母亲自说出,她真还不知道,原来她义母这一身入化的神奇武功,并非全系自创.乃是有所承托,即得自这个叫“魁”字门的奇异门派,却是她第一次由义母嘴里听知。
“你觉得奇怪么?”李无心冷漠地看了她一眼,略似凄凉地道:“这个‘魁’字门,又名叫‘一’字门,那是因为这个门派上上下下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倒又是第一次听见过的怪事,天下竟然会有一个武林的门派,上上下下只有一个人的,实在是闻所未闻。沈瑶仙可又奇怪了。
李无心却不待她发出疑问,先自说道:“我是一个例外,事实上我虽然师承了一字门的武功,却算不上是那个门派的传人,渊源于这位门主是我家族中的一位长辈,即算不上是他入室弟子,自然称不上是他门中人了。”
“娘娘,”沈瑶仙大为好奇地问道:“他老人家叫什么名字?怎么从来也没听您说过?”
“我不能告诉你。”李无心摇摇头,冷冷地接下去说:“那是因为我答应过他,除非万不得已,决计不能说出他的名字,当年已是如此,数十年之后的今天,也就更没有这个必要了,而且,我疑心他很可能早已经死了。”
沈瑶仙呆了一呆:“这么说,他真的可能出身这个‘魁’字门了。”
“为什么?”
“因为他曾经回答过我,就像娘娘您的语气一样,当时他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他师父的名字,也说到这是他对师门的承诺,语气和娘娘一样,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一点也不奇怪!”李无心说:“就像你一样,如果有人同样地问你师父是谁,你会告诉他吗?越是有本事的人,越不会轻易地吐露他的门派出身,姓君的也不例外,如果你因此就认为他的武功和我师出同门,岂非太可笑了?”
“娘娘,”沈瑶仙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突然为之一亮,“我几乎忘了一件事。”
像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她说道:“是关于您常常提到的夜光杯的事情!”
“夜光杯?”李无心的眼睛忽然睁大了:“你是说夜光常满杯?”
“对了!”沈瑶仙笑着说:“这一次我看见了,真的看见了。”
“说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娘娘……”
沈瑶仙于是把那夜与君无忌对剑之前,月下品茗略道经过。再次提到“夜光常满杯”
时,李无心不禁神色大异,再也无法保持宁静。
“这是真的?”她的脸忽然变得十分苍白:“也许你所看见的并不是真的东西,真的夜光杯……我是说传自两千多年以前周朝的东西,那是不可能流落在外面的。”
沈瑶仙想了想,那一夜月下饮杯,自己曾仔细地观察过那些杯子,像“一触欲滴”的翠绿、“鹅黄羽绒”的疏淡、“藕满池塘”的浓郁……俱都见诸前人史册的笔记,何能作得了假?凭她的鉴赏能力,也不容许鱼目混珠,她断定君无忌所出示的那一套“夜光杯”必是真品无异。
“它是真的!”沈瑶仙说:“除了一组五只杯子以外,甚至于两只不同款式的玉壶,也与您过去所形容的一模一样……”于是她把五杯二壶的形式特点,就其记忆所及,细细地形容了一遍。
李无心一句话也没有说,仔细听着,容得瑶仙话说完,她沉默了好一阵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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