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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败笔,毋庸置疑。
席秉渊则沉着眸子静静地望着江然从挣扎到放弃的模样,始终没有说话。
他明白自己与江然之间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又来得这么……难堪。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看见江然这一幅破碎支离的模样,心竟然会隐隐作痛。
他以为不会的。
可现实的确是,他在为了这个beta感到怜惜。
席秉渊沉默了良久,缓缓抬起了手,顺从了自己当下莫名又最自然的本心,轻轻地把江然搂在了怀里。
怀中清瘦的身躯有些僵硬,但在感受到了自己并无恶意与情欲的意图后,缓缓地松懈了下来。
席秉渊最终还是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缓缓地落在了江然瘦削单薄地过分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对于他们来说,言语和情感是一样匮乏的东西,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沉默组成了他们的绝大部分。
歇斯底里之后,这样深沉的低落才是他们真正的常态。
他们是太相似的人,连伤口都是如此。
所以彼此都太清楚如何伤害对方至深,也太懂得如何舔舐彼此的伤口。
他们的确在某种意义上是天生一对。
江然自暴自弃地在席秉渊怀中闭上了眼,缓缓伸出手附在了席秉渊的背上。
这是一种示弱的姿态。
也是接受对方道歉的一种信号。
既然他们之间的言语沟通最终都只会走向剑拔弩张,那倒不如就像这样,以沉默解决这些问题。
也不失为一种良策。
契合
席秉渊发觉自己近来去医院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现在也不止为了母亲,还为了自己。
对自己的身体最了解的人说到底还是自己,席秉渊能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近来出现了不可控的紊乱情况,这足够引起相当的警惕,他从前也有过这样的失控——但那是在与祈知木结婚以前。
这种不可控的易感期他已经感到陌生了。
而在上一次的易感期,他强迫了江然。
他承认当时自己是情绪上头,但也不可否认,信息素的失控在其中也占了不少份额。
为了避免未来再度出现这些不必要的事故,他还是抽空去了趟医院,因为业务往来的关系,他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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