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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益衡心大得很,见历景岸如此自然,便点头,还笑道:“你比我师哥烤的好吃。”
历景岸又递给他一块,眼里遮掩不住的欣喜:“是么?”
益衡点头:“嗯嗯。”
历景岸试探道:“那你以后来找我,我拷给你吃。”
益衡想了一想道:“你经常来后山烤肉吃么?”
历景岸进一步:“你若想吃,就能来。”
益衡狡黠一笑:“虽然我给你父亲画棺材诵经超度,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既然你想回报,我也不好拒绝,你会烤鱼么?我爱吃鱼。”
历景岸早就忘记他“死去的员外爹”那事,被益衡一说,倒忍不住笑起来,连忙道:“成。后日观主与你师哥有事情需商议,你跟我来后山,我去捉鱼给你烤来吃。”
益衡略有不解:“吃鱼为什么要背着我师哥,师哥也爱吃鱼,叫他一起不好么?”
历景岸凑近他,低声道:“我听观主说,你是要修道做仙君的,我觉着,你师哥若是知晓你懈怠功业与我在后山烤鱼,会不高兴的。你说是不是?”
益衡深沉的点了点头,“也是。”
历景岸微微一笑:“再者,你师哥也是要得道位列仙班,你自己不好好修道,也不可耽误你师哥。”
益衡又想到禺疆对他的心思,不由得心下黯然,只好对历景岸道:“你说的甚是,我们还是不找师哥一起了。”
历景岸一脸吃饱喝足似的笑意渐深。
待到第三日,三人围桌吃早饭时,历景岸对益衡眨巴眨巴眼,益衡微微点头,历景岸很是高兴的又让了益衡半张肉饼子。
禺疆不乐意了,挡住益衡的筷子,“早上肉吃多了不好。”益衡黯然的缩回筷子,默默低头喝粥。
禺疆临出门前,倒还不忘去益衡屋里叮嘱他:“你不要与历景岸走得太近,他是官宦子弟,沾俗世气,懂么?”
益衡慎而重之的点了点头。表示谨遵师哥之命。
禺疆却不知,他前脚出了门,益衡后脚便跟历景岸携手游后山烤鱼去矣,真真是自己千辛万苦养出的人参,被猪当白菜拱了。
益衡虽道行不高,但凭着些法术捉几条鱼倒还稳妥,历景岸拦住道:“既是来了,这山间草木鱼鸟之乐,岂可辜负。法术固然是好的,但入浅滩徒手捉来岂不更好?”说罢去了外衣鞋袜,挽起裤管便要下水。
益衡在青庐山上尽得师尊与禺疆宠爱,把他当贵公子似的养,一些玩乐,便也只是山下镇子上看杂耍吃零嘴儿,这些日常活计却不曾碰过,当下就略觉得历景岸其人,说不出的亲切熨帖,迫不及待的也下去捉鱼。
历景岸笑看益衡脱缰马也似的欢快劲儿,心下默喜,历景岸不似禺疆那般磊落,也不似益衡纯粹,看上的,喜欢的,不管命定有无,都要拼着一切去夺,对益衡亦是如此,历景岸不懂情爱,不相信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开心幸福之类的哲理,只凭着最原始最本真的想法去夺了来,只让自己一个人宠着。说是占有也好不讲理也好,但这就是历景岸的情爱之道。
益衡使出吃奶力气捉到两条,历景岸笑他:“这鱼也太小了,还是吃我的。”
益衡看着历景岸拎着的尺余长的鱼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了。
历景岸跟禺疆不同,他舍得使唤益衡,差使益衡去捡柴禾,益衡屁颠儿屁颠儿的去了,人果然是不能惯着的。禺疆倒是把他惯成太爷,他却跟喂不熟的猫也似,见了历景岸的鱼还是“撒手没”。
历景岸不擅顺毛摸,倒擅诛心。
历景岸点起火烤鱼,益衡端着下巴坐在一旁,历景岸不动声色随口问道,“你和你师哥关系很好,你喜欢他对不对?”
益衡本要昏昏欲睡,听得历景岸这话吓得打了一个喷嚏,忙去捂历景岸的嘴,结巴道:“你不要乱讲。我们是青庐山弟子,六根清净心无杂陈修道成仙的。”
历景岸着住他的手从自己嘴上拿下去,煞有其事的放低了声音道:“这我知道,但是情/欲之事非人力而可掌控,你对禺疆之心,虽不说,却可见。”
益衡撇了嘴,“你知道了也不能乱讲,我是喜欢师哥的,师哥待我好。”
历景岸递给他一块鱼,叹了口气。
益衡一边小心翼翼的剔着鱼刺小口吃肉,一边随口问历景岸:“你倒叹什么气?”
历景岸侧首看他片刻,直言道:“你喜欢你师哥,可否看得出来,我也喜欢你。”
益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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