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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话,她每天都在默念,却静不下心来去细想。之后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快到毕业,连着挂了几课,才幡然醒悟般的用学习去填补心里那个巨大的漏洞。
可是三年后,再次见面,秦小欣竟然发现自己可以那么淡定地面对他。
“叶景槐,他是叶景桐年长一个月的堂兄弟,叶氏七少里的老六,叶景衫的亲弟弟,军警、政三界都混得风声水起的一个重量级人物,在叶氏一族里,口碑极好,正直、大方、稳重,无不良嗜好,算得上是个极品中的极品。”
这番话是寿宴那天秦方钰告诉秦小欣的。当时,她以为当时自己能那么坦然而平静的面对他,是因为激动得脑袋和情绪都麻木了。可是过了许多天之后的现在,她竟然依旧可以如此平静的面对她曾经的苍海!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也许你已经不那么爱他了。”可是她自己却在怀疑:“我有真正的爱过他吗?”
叶景槐一点都不介意她现在的身份和感受,就那么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走向自己,心早就象一锅沸水,按捺不住激动。他前行了几步,终于加快了脚步,迎上前去,展开了自己的双臂。
三年里,他无数次地设想过与她的重逢,但不管是哪种形势的重逢,他都会展开自己的双臂,永远都会将最踏实的胸膛留给她的脆弱。
可是秦小欣站住了,在阳光下,脸上带着平静无波的微笑,隔着一步远的距离,向他礼貌地伸出了左手:“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灿烂而又遥远的笑容,淡漠而平静的问候,这一瞬,叶景槐突然就收住了脚,嗡的一声,脑子里象瞬间塞进了一万只苍蝇在同时尖叫。他慌忙收势,将两条伸展的胳膊放下,疑惑的看着秦小欣,木然的叫她:“欣欣?”
秦小欣变了!但具体是哪里变了,他揣摸不出来。以前的秦小欣面对他时也是这么的平静淡漠,甚至带着点儿胆怯的腼腆,让他心底油然就升起保护她的欲望。
可现在,他站在她面前,相隔着一步的距离,他却觉得她与他之间远得相互够不着。
三年,究竟错过了什么?她的心里,有没有在想起他的时候悸动过?如他一样,在心碎盘的疼痛里煎熬过?
☆、38、变故
秦小欣没有再去单位。给齐锐打了个电话;告了个假;直接去了菜市场。
叶家突发变故;一切应对的措施都没来得及,家庭工人可能也因为主人遇事的突然而仓促离开了。二层小楼;里里外外一副凌乱无序;厨房里青炊冷灶,冰箱里空空如也。这些事,现在都极需要一个人来打理。
秦小欣先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到家的时候还不到五点。于是她早早的就开始张罗晚饭。
虽然秦子宵没告诉她叶友钦和汪梓涵被调查的细节,但她知道,按照惯例,在调查的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回不来了。
但她还是做了四个人份的饭;有她爱吃的芦笋,有叶友钦爱吃的烧土豆,汪梓涵爱吃的苦瓜,还有叶景桐爱吃的红烧肉。
家里空荡荡的,除了秦小欣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走动的脚步声之后,安静下来的寂静,落针可闻。
一楼的五个房间,除了一间是客房,其他的几间都被叶友钦夫妇占据着,两间卧室两间书房,夫妻各自己分隔了一片天地,家里家外的处理着各自手头的事务。除了两个卧室,两个书房几乎就是禁区,从秦小欣踏入叶家的第一天,家庭工人就着重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过:没有主人的允许,非请勿入。
叶景桐奔波了一天,依旧无果而终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爸爸妈妈的事情还没整明白,今天下午他前脚刚进办公室,脚跟脚的叶衫就跟着进来。叶景桐没给时景衫好脸色。
自从老爷子的寿辰之后,叶景桐与叶景衫之间,好象突然生出了一层隔阂。
叶景桐将外面的西服脱下来随手往椅背上一扔,一屁股陷坐进皮圈椅里。叶景衫也不急,一双深情美眸在端咖啡进来的小秘书身上滴溜溜转了一圈,还跟人小姑娘不荤不素地开了两句玩笑。等小秘书小脸绯红,逃跑似的离开办公室,关上门,叶景衫才神情严肃起来。
“老二出事了。”
他这句话,在这种敏感时期,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饶是叶景桐老僧坐定的城府,都险些跳进来。
“你听谁说的?”叶景衫在滨城关系网铺天盖地,而他又是个有一说一的人,这个时候从他嘴里传出这个消息,即使不用问消息的来源,叶景桐也知道,这件事八成已经是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