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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不接受么?”
“可以,当然可以,只不过你若是不愿与老朽比试,那就当弃权论,弃权就是输,年轻人,你若是输在了老夫子手里,年轻人,从今以后,你就别再过问肖府的事了。”
“这就是了,老夫子,区区在下并没有说不接受,更没有表示不愿意。”
“这个老朽知道,这个老朽知道,只是事关比试规矩,老朽不能不明言在先,以免年轻人你后悔。”
“区区在下一向不知道什么叫后悔,怎么个比试法,老夫子就请示下吧。”
老夫子目光一凝,一双老眼直盯在花三郎脸上:“年轻人,你刚才说,没读过几年书?”
花三郎道:“区区在下书是没读过几年,不过区区在下涉猎颇广,只要不是太冷僻的,区区在下多少都能记得一些。”
“呃,呃,好,好,是这样的,咱们互相考,老朽出三题,你作答,你出三题,老朽作答,当然,谁答对的多,谁就算胜。”
“这的确是个免脸红脖子粗,不伤和气的好办法,只是,倘若老夫子胜了如何,区区在下承让又如何?”
“很简单,倘若是老朽胜了,年轻人,你马上离开肖府,从今以后,休再为别人出头,若是你胜了……”
“如何?”
“老朽拍胸脯作主,肖府的人,从此不踏进天桥一步。”
“呃!老夫子这肖府的人从此不踏进天桥一步,是说从此不到天桥玩乐了呢,还是从此不找天桥那帮苦哈哈朋友的麻烦了。”
“年轻人,当然是后者。”
“老夫子作得了这个主?”
“年轻人,你以为老朽是何许人!”
“想必是这座‘文厅’的管事。”
“不错!”
“但是区区在下并不知道,‘文厅’管事在肖府主人心目中的份量如何?”
老夫子的脸色显然有点不大好看,但他很快地就恢复了正常,眯着眼,笑问花三郎:“年轻人,你可是自忖才学不够,怕赢不了老朽……”
花三郎淡然一笑截口:“不,老夫子,区区在下无意狂傲,但区区在下自出道以来,文武两途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稍让过谁。对老夫子,在下有十成十的必胜把握,但是在下怕的是白胜一场。”
老夫子猛然站起,但旋即又缓缓坐了下去,道:“年轻人,你以为一定能赢得过老朽。”
“一定,倘若区区在下输了,愿意把这条性命留在肖府。但是,老夫子你也要给区区在下一个有力的保证。”
“这……年轻人,以你之见,要老朽怎么个保证法?”
“请出肖府主人来,亲笔立下字据。”
“花三郎,你好狂妄。”
大叫声中,柴立旋风般扑了过来,双掌猛劈,一片森冷之气卷向花三郎。
未见花三郎作势,他的座椅离地而起,横飘三尺,堪堪避过了柴立这一击,然后,他疾击出右掌,一闪而回。
就这么右掌一闪而回。
只听“拍”地一声脆响,闷哼声中,柴立暴退,他垂着双手,怒视花三郎,两眼直欲喷火,但是他并没有再扑击。
在场谁都看得见,柴立那一双手的手背上,各红肿起拇指大小一块,都不禁骇然。
只听花三郎缓缓说道:“练武之人,嗜武如命,阴柔掌力练来不易,你要善自珍惜啊,柴大管事。”
柴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袭衣衫无风自动,簌簌作响,但是他仍然没再动:“姓花的,柴某人算是认栽了,但是你别以为肖家无人,你要是想就这么见着我们老爷子,就这么你说什么是什么,那你是痴人说梦。”
花三郎微微一点头道:“我明白,‘文厅’之后,还有‘武厅’,‘武厅’之后,还有‘四馆’、‘一楼’,一处比一处难斗,一关比一关难过,但是在下既然来了,绝不会就这么空着手出去,只有撑到底了。”
老夫子讶然道:“年轻人,你对肖家,知道得不少啊。”
“也就这么多了。”
“年轻人,事不关己……”
“谁叫我天生一副倔脾气,老夫子读圣贤书,焉有不知择善固执的道理,当不会教我虎头蛇尾,半途而废。”
老夫子脸色倏变,目光一凝:“年轻人,你可曾听说过,十年前有个突然从武林中隐没不见的‘百晓老人’?”
“何止曾听说过,仰名已久,如雷贯耳,百晓老人上知天文,下识地理,诸子百家,三教九流,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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