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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口气,笑起来:“明年山里荔枝花开时,我们一道去看看,我再做些小食。”
“好啊。”
“你二人去时,也叫上我可好啊?”宋启如从树后走出来,脸上堆满了笑意。
宋袭荣见到他来,便立刻欣喜地站起来迎了上去:“大哥,几时回来的?”
“刚到,见你二人在此闲聊,便忍不住过来凑个热闹。对了,此行我给你带了礼物。”说着,他便从怀里拿出一只精致小巧的瓶子递给宋袭荣:“我见到它时,就晓得你一定喜欢。如何,大哥眼光可准?”
“恩,准。”宋袭荣接过瓶子当真是喜欢得不得了,翻来覆去得瞧,边瞧边道:“我新做了些药粉,正好需要瓶子。”
庚延一见状,立即佯装不乐意地厥起嘴,幽幽叹道:“看来大哥是忘了我这个二弟了。”
宋启如无奈地叹口气:“怎会,我也给你带回了一份礼物,且是大礼。”
“是吗,什么样的大礼?”
“你要找的人,我已经替你找到了。”
庚延一坐正了身体,似乎仍有些惊讶,许久后,他才问道:“在何处?”
“远舜,固棱镇。”
宋袭荣见庚延一的表情有些沉重,便问:“延一,你还打算报仇?”
庚延一将蒲扇放在椅子上站起来,并未回答宋袭荣,而是道:“我明日便动身去远舜,你们不用陪着了,药我带一些在身上就好。”
见庚延一欲走,宋袭荣拉住他蹙起了眉头:“延一,你已经斗不起了。”
庚延一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我自有分寸。此行并非去找他,我只是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说完,他便拿开宋袭荣的手进了屋子。
宋袭荣只得忧心得望向宋启如,欲从他那里听到些什么。
宋启如勾起食指在他鼻尖轻刮了下,笑道:“他说不用陪着我们便不陪着了?有哪次出门是让延一一个人去的?”
宋袭荣笑起来:“延一可能会生气。”
“这可由不得他呀,我答应过娘要照顾他。”
“你看他,连药都忘了喝。”宋袭荣端起药碗也随着进了屋子。
院中落下这个秋的第一片叶,算不上太枯,新添不久的蓝菊却要等到明年才开。宫墙外谁家的狗叫得撕心裂肺,比旸殿上坐着批奏折的人却是听不见。他身边已习惯总是放柄剑才能心安。剑锋虽利,却从未尝过谁的血。倒是竹林里留下的剑痕已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了。如今他已然能飞跃在竹间随心所愿劈开任何一根竹子。
于一个皇帝而言,这并非坏事,然而于他来说,这也绝非好事。
最后一份奏折批完,他才喝一口已有些凉的参茶,问黄门:“几时了?”
黄门躬身:“回陛下,午时了。”
他拿剑站起来:“朕要去竹林,你不必跟着。”
黄们立刻往前了一些,却又不敢走得太深:“陛下,不如先回宫用膳,太后今日特意吩咐奴才,让您到永安宫用午膳。您若是不去,太后怪罪下来,奴才就要受罚了。”
赵元长叹口气,将剑递给黄门:“摆驾永安宫。”
“是。”黄门又走到殿门口提着嗓子朝外喊:“摆驾永安宫!~”
永安宫内,太后已坐于榻席之上,身旁是某位大臣刚满十六的女儿。这姑娘生得乖巧,凤眼小嘴,低头端坐,太后问她一句,她才答一句。赵元长到时,太后正问她可想留在皇宫,她刚娇羞点头,黄门便在殿外喊了声皇上驾到。她便立刻起身跪于榻下,行了稽首礼。
赵元长只晃了一眼未细看她的模样,便向太后行礼。太后道句起来,赵元长才礼毕坐上榻席。太后随即对那姑娘招招手,她才懦懦回到自己先前坐的地方。宫人们开始上菜,排成排地端上来。这些菜若是仅三人食用无疑是有些多了,赵元长瞧了瞧,都是他爱吃的。
太后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进赵元长碗里:“皇上,别成天只顾着习武,瞧你手上,都起了茧。你倒是应该好好考虑子嗣。兴许是孤年纪大了,总觉得这长卿巷里少了分生气,每次在宫里转转,都念着要是有孙儿陪着该多好。”
赵元长还未咽下嘴里的食物,便又夹了一些。
见他有意不答,太后侧身,问身后的黄门道:“婕妤去了有多长时间了?”
黄门躬身:“回太后,已有半年了。”
“原来已经半年了。皇上是否也应该新立婕妤了?”
赵元长笑道:“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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