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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凤府的所有财产能够有继承权的只有凤轻舞。当日凤轻舞嫁给贤王之后,便是自动放弃了凤府的继承权,可她如果回来了,那她凤轻歌岂不是要将即将得到的凤府拱手相让?
柳如兰又怎么会不明白女儿的意思,她好不容易盼到凤轻舞嫁出去了,老爷也答应她过不久就升她做他的平妻,以后这凤府就是她们母女的了,可如果凤轻舞回来的话……
“没事,贤王是什么人,当今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岂是她凤轻舞说休就能休的!”柳如兰眼眸一亮,安慰女儿道。
“嗯,消如此吧!”凤轻歌低声道。
“夫人,夫人,你可要为秀荷作主啊!”就在这时,春梅扶着秀荷走来,刚进院子,秀荷便叫了起来。
柳如兰和凤轻歌闻声向秀荷看去,两人的眉头都不禁蹙了起来。
“大呼小叫的作甚!咦,你的手怎么了?”柳如兰怒斥了秀荷一句,视线却凝着在了秀荷耷拉着的手上。
秀荷扑通一声跪倒在柳如兰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夫人,那个丑无盐太嚣张了,她,她居然捏断了奴婢的手骨!”
柳如兰本来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厌烦,此刻一听她的话,陡然惊道:“你说什么?”凤轻舞在出嫁前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啊,怎么可能一下子捏断人的手骨?
“夫人,凤轻舞她把奴婢的手骨捏断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她是一点都没把夫人放在眼里!”秀荷全身冷汗淋漓,脸色惨白,她坚持着把这话说完,终于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柳如兰面露愠色,斜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春梅,冷声吩咐:“把她扶进去,请大夫来看一看!”
一直在旁屏息凝气的春梅此刻如蒙大赦,赶紧领命扶了秀荷走了。
两人走后,凤轻歌神色凝重,看向柳如兰:“娘亲,凤轻舞好像变了?”
“哼!变了又怎么样,难道她就不是凤轻舞了!走,我倒要看看她如今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说话间,柳如兰已经当先向院门外而去°荷说得没错,打狗也要看主人呢!凤轻舞,你竟敢不把你的庶母放在眼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唉,娘……”凤轻歌本来还在沉思,却见柳如兰已经走了出去,她不得不跟了上去。
凤府西北角的香竹院内,凤轻舞坐在一方大理石小几旁,几上摆放着一副棋盘,她正缓缓地自己与自己对弈。兰心奉上一杯茶后,便静静地站在了旁边。她看着悠闲的小姐,几次欲言又止 姐一回来就捏碎了柳姨娘贴身婢女的手腕,依柳姨娘的性子,是不可能善罢干休的▲姨娘可是老爷最宠爱的小妾,就算小姐死过一次之后变得强悍了,可孝道大过天啊!
柳如兰与凤轻歌母女跨进了香竹院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面▲如兰怒气冲冲地走上前去,还未说话,便听凤轻舞轻飘飘的开口:“我等你们很久了!”
柳如兰眸中不禁闪过一丝诧色:“你知道我会来?”话落看到凤轻舞依旧拈着棋子,不曾抬头看她一眼,不由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凤轻歌站在母亲身边,没有作声,她深深地凝着凤轻舞,心头没来由地闪过一丝不安的感觉♀样子镇定的凤轻舞,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凤轻舞忽地抬头,眸光如电般钉在柳如兰的脸上,唇角勾起一抹冷诮的弧度:“我是什么态度?我倒很想问问柳姨娘你这是什么态度?”
柳姨娘被凤轻舞一句话问得噎住,她虽然掌握了府中的掌家之权,婢女奴仆都要看她的脸色生活,但她始终只是一个妾,妾就是奴才,见了小姐是应该行礼的♀本就是她心中最大的隐痛,这时被凤轻舞给揭出来,让她虽怒却只得忍着。
凤轻歌见此,赶忙上前打起圆场,她声音甜甜的、糯糯的:“轻歌见过姐姐!姨娘只是因为见秀荷昏死过去,一时急怒攻心,言语上对姐姐有所冒犯,还请姐姐大人有大谅,原谅姨娘这一回!”凤轻歌面上带着笑容,眼底却迅速掠过一丝冷芒。想不到凤轻舞自杀一回居然就变得如此冷静聪慧了,居然懂得用礼节来难为她母女。
凤轻舞冷冷地瞟了凤轻歌一眼,她自然听出了凤轻歌话中之意,她故意夸大秀荷的伤势,又以退为进,装得跟小绵羊似的,只是想让她不再纠缠这态度问题罢了。看来凤轻歌不比她那个草包娘,是个不可小觑的角色。
凤轻舞不理会凤轻歌,转头看向一旁的兰心,故意问道:“兰心,凤府家规中不尊主子,当如何惩处?”
“当罚跪祠堂一日,不准吃饭!”兰心眼眸一亮,心中窃喜,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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