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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越礼。”
子容没来得及说什么,程根从偏房出来,头发上还冒着热气,“子容哥,可想死我了。”笑着冲他们奔了过来。
雪晴乘机抽出被他握着手,但程根过来,也不好当着程根的面再轰子容,只得道:“我去屋里收拾收拾。”
子容许久不见程根,这时见他比前次见黑了些,人却更壮了,在他肩膀上轻捣了一拳,“好小子,出息了。”
程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一把抱住他,鼻子一红,竟哭了,“哥,你咋这么久不回来看我们,知道你出事,急得爹娘差点撞了墙。”
子容心下难过,扶了他,“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象什么话,我也想回,但遇上些难事,实在走不了。你回去一定要照顾好爹娘,把我那份孝心也敬上,再过些日子,我这儿的事一了,立马回去给爹娘请罪。”
程根这才扯了袖子抹了泪,“哥,您放心,爹娘有我照看着。您有什么难处,我们能帮上的,尽管的开口,早些结了,早些回去。”
子容心里堵得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我这事,你们也帮不上。爹娘身体还好吗?”
“好,就是天天站在门口望你们回去。”程根说着又抹泪。
子容也忍不住,别的脸,偷偷拭泪。
雪晴在屋里听见,背靠了墙,捂着嘴哭,不让自己哭出声。
婉娘进了雪晴屋里,忙递了帕子给她,“我的姑奶奶,你带着身子的人,怎么能这么个哭法,快打住,打住。”
雪晴接了她手中帕子,“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啊,这辈子老天要这么对我。”
婉娘长叹了口气,扶她在桌边坐下,给她倒了茶,“谁一辈子没点坡坡坎坎的,我看莫掌柜对你还是一往情深,你也看开些。”
雪晴摇了摇头,“有啥什么用。”
婉娘扶了雪晴的肩膀,往窗外看了看,见沈洪也洗完澡出来,出了院子拉了子容说话,“你再哭,这眼睛哭肿了,看你怎么跟二掌柜解释。”
雪晴这才收了泪,去打水洗了脸,“你怎么遇上他的?”
婉娘顺手端了雪晴洗过脸的水,开门泼了,“我从铺子里出来,没走几步,就有一个客栈的伙计拦下我,说有个叫子容的客官寻我。
我一听莫掌柜的名字,哪还想别的,巴巴的就跟了那伙计进了客栈。
原来,莫掌柜就住我们铺子出来,街对面的那家客栈二楼。”
她怕雪晴没听明白,又补充了一句,“就是我们挂着 秀色坊,牌子的那家客房。”
雪晴暗叹了口气,今天跟着金玉兰进客栈,已经知道他住着那间房,那挂牌子的事,也就不用解释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然后呢?”
“我见了莫掌柜,他就问我,陆掌柜他们知道这休书的事吗。我说陆掌柜还不知道。他便又问我,二掌柜他们来,你是怎么办的。我就照你说的法子,说了一遍。他听了苦笑了笑,样子好不失落。说你这事办的草率了,骗不过去,让我领了他来。我也觉得你那法子哄了今晚,也哄不过明晚,就依了他。”
婉娘见孟氏招呼着要摆饭,忙站了起来,“他人都来了,不管你跟他还愿不愿续前缘,这出戏还得先演好了,省得二掌柜回去,告诉你爹娘,能活活气死他们二老。”
雪晴默了会儿,
点了点头,站起来,“摆饭吧。”推着婉娘往外走。
孟氏母女得了婉娘的吩咐,知道子容是雪晴的丈夫。
从窗户偷偷看了子容,啧啧两声,没想到雪晴的夫君是这么标致的一个人,打骨子里透出的天然自成的贵气,他们二人当真是郎才女貌,不明白他们怎么就不在一块。
有客在,加上子容来了,就是当家的,孟氏和素心也就不再上桌。
雪晴并没将她们母女当下人使唤,千催万叫的,二人才小心翼翼的上了桌,等子容他们坐下,才挂个桌角坐下。
沈洪是有媳妇的人,倒没觉得什么。
程根就有些难为情,低了头不敢看素心。
素心倒觉得这人老实得有趣,不时看他。
雪晴端了酒杯道:“根儿,洪子,你们难得来一次,我先敬你们一杯。
程根和沈洪忙端了酒杯站起来。
子容握了雪晴端着的酒杯,“雪晴一直不善饮酒,现在身子更不方便,这酒又是冷酒,我代她喝。”
雪晴握着杯子,本不肯放,但见他一双眼满是关切的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