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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的沉默时间,那位大夫终于收回手去,慢悠悠地说:“小姐既然已经醒来,便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受了风寒,身体虚弱,似乎还受了点惊吓……我开几剂安神驱寒的药,按时服用、安心养几天就没事了。”只见我那位爹爹大喜,作揖谢着,又让林林伺候着大夫写了方子拿去抓药。我一时间受到太多刺激,看着他们这般忙来忙去的也实在累的很了,便又迷迷糊糊地睡去。
一觉无梦,等我醒来时屋内阳光又已亮了许多,我静静躺在床上,默默地想着我的澜,我曾经和他一起的家。不知道他发现我失踪了后会怎样,是焦急心痛地不停寻找我呢还是觉得正好解决了他的麻烦?我本无兄弟姐妹,父母在我幼年时已离婚又各自成家生子,在我刚入大学时他们就都扔下一笔钱后不再联系我,我只不过是他们错误婚姻的一个后遗症而已,可笑我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居然还坚信世间是有着童话般爱情的。原来一切都只是我自己在坚持而已。
现在,我到了一个不知是哪里的地方,一个不知是几时的年代,成了一个弱小的孩童,这一切是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重新活过么?还是让我继续把这人世间邪恶百态看的更加清晰透彻?
初来乍到
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是不言不语地想着自己的心事,而伴着我的也始终是苦苦的汤药、唠唠叨叨的丫头和英俊慈爱的爹爹。看着这爹爹总是早早晚晚地过来陪我,亲手喂着我各种汤药、吃食,又着人拿来各种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儿,真是让我体会到从未有过的父爱,可惜我始终提不起精神来理睬他,人还是沉浸在对自己过往的回忆中。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三天,哦~对了,这平淡并不包括每天傍晚林林丫头必有的嘱咐。
第一天傍晚,林林对我说:“小姐,您已经满六岁了,按规矩,不能再象以往那样老粘着大公子让他陪着您睡觉了……”我顿时被自己的一口唾沫呛到,猛烈地咳嗽了好一阵,吓得林林直拍我的背。敢情还是“我”缠、缠着人家陪、陪睡啊,现在是让我粘我也不会再粘了。于是在终于平息了那阵狂咳后,我红着眼睛点了点头。林林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爽快地答应,很是高兴了会儿才跑到外间去准备我的洗漱用具。
第二天傍晚,林林对我说:“小姐,您可得快点好起来,王嬷嬷就快要从尚书府里回来了,她和她那几房男人可各个都不好对付,若是知道您这次病了,可指不定又搬弄大公子什么是非呢。”我顿时一口银耳汤喷出,“几房男人”!我听错了吧!林林倒是眼明手快,迅速准确地躲过我的“暗器”,顺手又扯出一块丝帕帮我把嘴啊衣服什么的擦的干干净净。
第三天傍晚,我略带谨慎地望着林林,果然,她没让我失望:“小姐,今天礼部尚书的二公子又来了,我偷偷听他和大公子说,想早点定下来把他的小少爷给您做公子呢……”我终于忍不住呆呆地问道“给我做公子?”林林见我终于主动说话,顿时兴奋了起来:“是呀,也不想想他家小少爷长的那朝天鼻子样,哪天真做了您公子,您万一生个小小姐也象那鼻子般,可多丑啊!幸亏大公子没搭理他。”而我却顿时双手发颤、双脚发软:原来、原来这“公子”二字是对别人“丈夫”的尊称啊,所以我那爹爹也被她称为公子,可是这“大”和“二”字如何理解呢?不会真的是“几房”的意思吧!这里到底是什么世道?!我呆楞了会,终于听到自己有气无力的声音“林林,你几岁了?”“小姐,您忘了?林林过完年就十二岁了。”
等林林到外间去的时候,我迅速掀开被子,脱掉衣裤,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下这个身体的各个部位,恩,皮肤白腻光滑,身体其他部分也同我印象中的六岁女童构造相同。那么,我应该的确是个未成年的女子吧,那也就是说我之前的推断没错咯?!穿回衣服、钻回被窝,我开始对这个新生活的地方产生了好奇,想着熬到明日白天,让那个大公子同意我下床出去逛逛,看看外面到底是怎样的。
夜里,东边传来流水般的琴声,婉转而流畅,回想这几天林林的唠叨,我猜到应该是那多才的“爹爹”所弹奏。对中国古代乐曲毫无涉猎的我未能听出所奏的曲子名,只从中感到了那淡而散不去的清愁。琴声渐渐隐去,夜恢复了寂静,我却再也睡不着,不知不觉地也轻轻哼唱了起来,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哼的是古巨基和梁咏琪的那首《许愿》。
我喜欢回味记忆的美……
你现在让谁听你喜悦陪你掉眼泪嘿好久不见请你许个愿要感情不再那么容易变让心不被距离拉得太遥远……
我寄了张卡片地址是感觉收件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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