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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话说清楚!”舒朗冷冰冰地说。
任虎的这句话真的刺激了舒朗的自尊,在舒朗的心中,婉茹就是完美的化身,是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他不容许别人对婉茹有任何的亵渎,同时也不容许婉茹对自己有任何的隐瞒。
任虎嘴角露出一丝嘲笑,很明显是故意的表露。他仍在想把舒朗的愤怒转移到水生身上。同时也做了另一手准备。
他扬了一下脸,放下二郎腿,双脚踏在地面上,挪动一下,确认可以支撑身体重量了,才开口:“那天晚上,我清楚地看到,两个琉球在扒婉茹的衣服,还摸她的……”
“啪”的一声脆响,是舒朗手中酒杯的破碎声,这声响,在任虎听来就像一声炸雷,他仿佛看到碎玻璃碴,在舒朗的手中飞向自己的脸,立即想到那天晚上舒朗,暴打村里几个混混的情景。以至于吓得他忘却伪装,小人的本质暴露无遗,声音一下子就颤抖起来,不自觉地站起来。
他看着舒朗愤怒的眼光,就像罪犯看到了提审的警察,他的精神崩溃,腿脚发软了,“嗵”的一声响,任虎竟然给舒朗跪了下来,把桌子上的酒杯带在地面打碎了。
“大哥,你能饶得了水生,就一定会可怜兄弟我。我说这些都是对你好,让你看清楚你的好同学是什么人。”任虎几乎是祈求的说。
这句话还真管用,舒朗向来不欺负弱者,更因为周围还有人在看,就冷冷地说:“你走吧。”
利令智昏到底能怎样,色胆包天到底怎样,切看任虎。
“好哥哥,就把婉茹让给我吧,反正是被人摸过了。”
“滚!”舒朗吼出的这个字,用尽了丹田之气,仿佛带着热血一起喷发出来,手掌用力,硬生生的掰下来桌子的一个角。
任虎双手伏地,连滚带爬到了门口,站起来,窜出门,又扒着门框,伸进头来,“舒朗,你就这一……点本事,婉茹早就与……团委的领导,双双……对对,床上……床下,捣鼓了……”
小人和小人的声音,消失在寒秋的夜里,把一腔愤怒留在了舒朗心中。
………【第二十五回 一季悲秋(1)】………
她依旧感到失落。连阴天给她的失落的心情,重重的抹上了灰暗的颜色,透过凄凉的秋雨,看到了毕业的来临,看到了同学的分离,看到了阳光的大男孩舒朗离去的背影。也看到了过去的那一个雨夜,就是那个雨夜,舒朗拒绝了自己。她怨恨舒朗不识好歹。以自己的容貌,自己的才干,自己**的身份,竟然征服不了一个普通的舒朗。他想的什么,难道不为自己的前途想想吗?
爱,是自私的,在爱的空间里不该有奉献;爱,是排他的,在爱的前面应该讲掠夺。
一个不愿说出口的原因,使得她再次回到了学校来,宁可忍受双重工作的压力。之所以这样,原因就是她不曾经受过失败,也不容许失败就这样出现。这种心理驱使下,她依然不愿意放弃学校的管理工作,尝试着挽回败局。
唐莉忍受这种心理的煎熬,强势的工作。面对舒朗,照样板起面孔,“那个谁,舒朗,你的班里学习成绩一定要抓紧,做红椅子了,大男人的害臊不。”
业余时间,她极力回避舒朗,因为她觉得,单独与舒朗在一起,自己的小女人的软弱就暴露无疑,没有强者的风范。但是她毕竟是因为舒朗才回来的,与那个想象中的“情敌”施展自己的风范,反败为胜。
但是,在爱情面前,唐莉有些犹豫。
尤其是每次碰到舒朗,他总是笑嘻嘻的一副恭敬的样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自从那次雨中相约以后,舒朗就没有单独来到办公室一次,唐莉的自信心受到一定的打击。这也更激发了她争强好胜的意志。即使不能得到舒朗,我也要做出自己的努力,这样才不至于后悔。于是唐莉就把期望寄托在即将到了的学业实习上。她要安排一个她认为最有条件接触舒朗的实习地点,远离他浓情蜜意的乐土,能增加两人独处的机会,培植新的爱的幼苗。
唐莉就是这样的打谱。
舒朗却没有被糟糕的天气搞得心神昏暗。水生的事情,他觉得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水生愿走什么样的路,舒朗确实是无能为力了,心里虽然委屈和痛惜,也不敢断定,两人间到底是谁走对了路,毕竟那个有关人性好坏的话题,看似越来越不符合现实生活了。理想化的东西,在实践中,就没有了明确的界限,所以争论也就变得理论化、儿童化了,没有论证的必要了。
让舒朗兴奋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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