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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中那人适时又自大呼小叫:“靠,你们两个混蛋有完没完,到底是谁来?再不来老子可又要开唱发飚了。”
壮汉乙脸色一变,忙推醒还在自责自怜的壮汉甲,着其入内。壮汉甲惊醒过来,将心一横,挺起胸膛,大踏步推门进房,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之英雄气概。壮汉乙待其甫一入内,便将房门复又关紧,双手合什祷告道:“阿门,愿主与你同在。兄弟,坚持住。”
壮汉甲刚入得房中,便迎面飞来一只麦克风,他伸出一手接住,腕上微微使了些巧力,麦克风在其掌心上滴溜溜转个不停,姿势甚是潇洒悦目。一人大声喝彩,笑道:“你奶奶的,人虽然笨了点,这一手倒是耍得挺漂亮。憨大,你又输给憨二了么?”壮汉甲对其怒目相视,却不开口答他。
此人正是既失了武功又失了忆的许大路,他给人掳到这里已经软禁了已有近十余天,与外界被完全隔绝了,便连电视节目都不让看,只给他一些影碟让他打发时间。杜方潜本想等尹志安回复消息后便将此事作个了断,谁知那方面尹志安迟迟不见回话,这边杜若蕊又每日里强撑着病体在外头四下里去找寻许大路,杜方潜怕她出什么意外,唯有寸步不离时刻跟在她身边,无暇前来解决此事,只得吩咐手下先行将许大路隔离起来好好看管,要对其悉心招待,待他有空后再来作最后的定夺,是以这一拖便是好几日。
杜方潜的那个属下牢记着他的吩咐,特意选派了两个实心眼的人来看守许大路,下了死命令,除了不准这二人跟他说一句话外,其余他若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这两个看守把上司的命令执行得是不打一丁点折扣,悉心侍候许大路一日三餐之余,在他面前便连一个屁都没放出来。
许大路失忆后将前事忘得干干净净,便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了,虽不知为何会给人绑架至此,但知逃不脱,索性定下心,对此也是不以为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事在房中看看影碟,唱唱卡拉ok,倒也是悠闲自在。如此过得两三日,渐渐烦了唱歌看碟,却无人与之说话解乏,只觉日益气闷,他生性跳脱,如何熬得住?便拖着看守他的两人说话,询问自己身世来历,怎会遭人绑架的前因后果,这两人任他胡缠蛮夹,威言胁赫也罢,苦苦哀求也罢,只是不同他搭话。许大路气急之下大闹天宫,把房内家俱电器统统打了个稀巴烂,那两人也任由他发疯,并不计较,待他怒气平息后才叫人送些器皿用具来,许大路复又将之毁损殆尽,那两人不愠不恼,又自叫人送些来,只是不加理会他。如此这般闹得好几回,许大路自觉无趣方才罢手。
再捱得两日,许大路对诸事苦猜未果下心烦意燥,只觉这一日过得极慢,难捱之至,晚餐时特意多要了些酒来喝,想来个一醉解忧,喝了许久,倒了好几瓶上好的高浓度老白干下肚,也不见有一丝醉意,心火倒是给勾了上来,喝到后来,憋不住心内一股子闷气,当下便极力狂吼乱嚎,不经意间用上了杜若蕊当日教给他的运气发音决窍。他功力虽失,元神却无损,嗓门威力犹自存在,这几日又将身子精神养得极旺,这一夜遂狂嚎不歇,把那两人折磨得一宵不能合眼,第二天起来均是眼圈乌黑,神色萎靡不振,一天到晚呵欠不止。许大路见此招甚有力度,心中暗喜,俟待这两人上g歇息,便即拿着麦克风在其身边载歌载舞,倾情出演。那两人刚欲堕入梦乡,便给许门狮子吼摧醒,再无睡意,想尽种种法子也是无法安然入眠,始终逃不过魔音灌脑之难,如此折腾得两日,许大路的魔音功进展神速,已至炉火纯青的大臻境界,两条生龙活虎的昂藏大汉给之摧残得是形销骨衰,人比黄花瘦了。这两人心眼极死,虽遭此大难,对着许大路仍是坚不开口,许大路知二人是死脑筋,莫可奈何,寻思惟有另辟蹊跷,慢慢来才是,遂绞尽脑汁苦思瞑想,终于得了一个法子。便向二人道他们不跟自己讲话也可,只需陪着自己唱歌就行了,不算违背了上司的命令。两人实在不堪其扰,商量一阵,觉得此法尚算可行,遂同意其议。大堤既已开了一个口子,溃败便是迟早的事,许大路循序渐进,得寸进尺,指使两人买来几块写字板,要二人用写的来与之交流,道二人既未开口,那也算不上有违上命。二人先是不从,许大路便逼着二人与之情歌对唱,还必须要捏着嗓子用女音唱,稍有不依便以狂歌相胁。可怜这两人在许大路的淫威下不得不出卖色音,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其中悲惨凄苦之处实不足与外人道尔。又过两日,许大路复觉无味,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