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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在身上。
我待在这个房子里分明还能看到元沧那天的样子,我多想抓住他告诉他别去,告诉他我有多后悔。我抱着那一排衣服,上面只剩下潮湿的霉味。
可这里是我仅剩的家了,我找到俱乐部老板,他那时的生意版图早已不局限于这个城市,普通人没有理由就连预约都见不着他。可他听秘书说了我的名字,立刻就给我放了行。
我想他是抱着和我同样的心情,元沧死的时候太年轻,又是在他眼皮下长大的,除了惋惜,我们都还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在元沧死后买下他家的公租房抱着的是什么心理我无从猜测,或许生意人多迷信,他希望每逢中元重阳,他看着长大又看着被打死的那个孩子,他的魂魄可以有个归处。
这些回忆每每想起便令我痛不欲生,久而久之我也学会了趋利避害,不然那疯病再复发,我只好永远在精神病院安家了。
元沧说不打拳立刻就断了和俱乐部的联系,他白天在汽修店打工,晚上在酒吧调酒。
我去的时候,他正在给客户洗车。水花溅的到处都是,旁边两个小姑娘却也不躲,眼睛直溜溜围着元沧转。
我说的小姑娘是从我的角度,对于现在18岁的元沧而言,她们是小姐姐,还是有钱时髦的小姐姐。
元沧看见我来,责备了一句逃课,要我坐着等他。我做好了挨批的准备,谁知元沧仅是轻飘飘地说了我一句,这倒是比我记忆中的他宽容了许多。要知道我们最缠绵缱绻的时候,哪怕晚上翻云覆雨到天亮,他也没让我逃过一节课,即使那时我已经上了大学。
元沧只负责洗车,洗好擦好,眼见他要走,两个女孩拦住他问他要号码。那个时候手机已经不再是奢侈品,但是元沧和我都没有,所以他也实话告诉人家。女孩们有些扫兴,只好说下次洗车还来找他。元沧不好得罪客户,只能客套地应付她们。
这种场景早些年我见得太多,无论是在拳台下、校门口还是紫林巷亮着红灯的一排洗头房,无论年轻还是成熟的,有钱没钱的,
元沧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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