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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乃军事要地也!
此时义军和官军主力拉锯在曲沃翼城一带,义军充分发挥农民军流动作战的特点,从陕西西到山西转战数百里,因为他们虽然人数多于官军,但他们多夹杂老弱,战力实在不敢恭维,所以他们无法和官军正面对抗,那么流动作战也便成了历史上各朝各代农民军的主要作战模式,而且在客观上他们把农民起义的潮流带到了其他地区,带动了越来越多的地区和‘无产阶级’参加‘革命’所以兵势越加壮大。
但是此时农民军的高层其实是有苦说不出,对面的官军总指挥是曹文诏这个战场知兵老将,每次义军的胜利都是用尸体堆出来的,曹军就像是紧盯着你的一条恶狼,称你不注意就咬你一口,咬得你鲜血淋漓。
鉴于胜负难料,义军首领王嘉胤暗暗给义军准备了条后路--若是义军在陕西境内失利、遭遇重大挫折,那便回陕西去,毕竟陕西才是农民军的‘龙兴之地’。
所以王嘉胤留了一支不大不小队伍死死占着回陕西的桥头堡--河津县要地!
而曹文诏明知叛军所过之处除了拿走粮食武器等辎重,顺带便带走一批又一批的义军‘新生力量’,却独独在河津县留下了一支部队,此事必有蹊跷之处,可他分不出身啊,义军隐隐由东进的趋向,陕西山西也就算了,可山西再往东那是什么地方?河北啊,河北又是什么地方?京畿重地北京那能在哪呢?那不就在河北吗?
起义军虽然战力低下,奈何人数众多,而且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打越多,他也不得不集中官军主力堵住义军东进的路,压根儿分不出部曲前去夺下河津。
虽说他很想针对义军的流动作战实施自己的作战思路,但他不敢啊!若是真让哪支义军流窜到京畿大地上绕了一圈,虽说这时候别说曹文诏不信,连义军都不信自个儿能拿得下北京城,但哪怕是绕上那么一小圈,依着崇祯皇帝的性格肯定会派个亲信太监拿着尚方宝剑来把他曹某人的脑袋带回去扔在地上踩两脚,说不准还要咬下两块肉来方能解下心头之恨。
而此时梁涛就是看准了这地方是个三不管地带,爹管不着、娘看不到,一有个风吹草动义军没法支援、官军没法抢功,真真正正是个梁某人立功的好去处。
梁涛带着解难营五营人马悄悄沿着黄河经过四天昼伏夜出的急行军很快到达了河津县外围。
离河津县不远的一处山沟里,梁涛随手从旁边拽了根草在嘴里嚼了嚼,然后又百无聊赖地吐了出来,“军师,你说这河津县会留下多少人马?”
高亮把梁涛的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也不在意,他笑了笑,道:“义军本身战力不足,王嘉胤不会把主力分散太多他必须确保对官军的人数优势,所以这一个河津县--至多放三千!”
梁涛点点头,这个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否则他不可能跑到了这地儿才问这么个问题,刚才他也就是随口问一下他这个便宜军师确认一下而已。
谁知高亮还有下文:“河津县留守的义军首领十有八九便是张献忠”
“哦?”
梁涛听他如此说讶然地把头转了过来看着高亮道:“军师何以见得?”
“前些时候张献忠部王虎出来抢粮,那便说明张献忠需要筹备大量粮草,可试问有哪知义军不是打到哪吃到哪,只要没粮便集中主力打下一个县城,怎会分出一支偏师四处搜粮,竟还跑到我凤凰岭来?除非--那张献忠要确保万一义军溃败,粮草辎重丢弃后的供给无失,所以他要趁义军主力尚未渡河自己尚有余力的时候尽力完成收集粮草辎重的重任。”
张献忠他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多么重要,义军不失利还好,一旦溃败,自己这的补给可是要命的玩意,他可确实不敢打任何马虎眼。
正如高亮所言,河津县里的义军首领确实是张献忠,还有他手下最精锐的2000人马,至于他手底下其余的人马都被带到了前线。
是夜,一伙人轻手轻脚地摸到了城墙底下,鹰爪钩纷纷被扔到了城墙上,一个个悄悄地拉着绳子往上爬。终于有第一个人在某个不起眼的地方上了城墙,然后利用夜色的掩护悄悄蹲在那一动不动以掩护下一个战友。
“什么人?”
这才发现吗?
梁涛在心里冷笑了几声,现在会不会太晚了?
河津县城里传来了刀枪的碰撞声,从城墙上渐渐传到城门口,很快,城门被打开了。这些农民军虽说在义军里也算精锐,但又怎是梁涛亲自训练士卒的对手?
梁涛抓住时机,暴喝一声:“杀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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