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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淡淡地笑着。不过这小孩,倒是算的精,也不知道随了谁。不再理她,睁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自言自语:“言郎这次怎来的晚了?”
“母皇陛下,据儿臣所知沈王暗卫们自一出突厥境便已随驾在侧,沈王爹爹之所以至今没来~”她突然拉长了音调,“不是您自己算准了他会去突厥王宫接回弟弟的么,天下皆传此皇子眼眸、唇形酷似沈王爷,他又怎可能让弟弟一人伴在突厥王身边呢。”
“纤儿,母亲可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我国前景可期啊……”
“禀陛下,沈王爷携小皇子恭迎圣驾。”马车外响起女官的声音。
“停车!”急急直起身说道,我知道此时自己脸上一定是绽满了笑容,身旁顿时传来轻轻的不屑之声,我已不愿理她,自己伸手拉开了门帘。
黑影掠过,带着熟悉的、令人怀念的浓浓气息紧紧裹住了我,炽热柔软的唇瞬时吮吸住我的,久久不放。
周围的女官、随从目不斜视地守着各自岗位,对这早已见惯了的场面没有丝毫不适。“唉,宝儿弟弟,随姐姐到车上去吧……好在这两年有你陪着,可怜姐姐我前些年是只能一人枯坐啊……你说我是不是该提醒母皇陛下留意一下这里的每日饮食呢,否则怎会十年来只爹爹他一人有子嗣传承啊……”
番外NP版。沈
看着她在我身边恬然熟睡的样子,我的心便无比安宁。虽然每年能如此相聚的日子不过短短数月,但只要她能安好、开心,我便无法不满足。一想起那年她几乎重伤殒命,我就止不住的心痛。也就是那一次,终让我看清了与她的性命相比,其他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那个晚上我负气离去,独自一人回到竹屋茫然看着屋子里的一切、曾经与她在此共渡的日子历历在目,直到暗卫捧了药和清水、围在身边,我才意识到半边衣衫已全被鲜血染透。哈哈,他们能看到的就只是这些皮外伤么!可这点皮外伤能算得了什么,哪里及得了我心口的痛半分!我推开了他们、呵斥着他们,他们却不愿退让。我刚想举掌拍去,却被远处狂奔而来的马蹄声及嘶喊声震得迟疑。
提气跃出,见到的竟是已痛楚得面无人色的她半靠在同样面无人色的萧临云怀中,看我过去她居然还一笑说“别、伤了你自己……”。
我的头似轰然炸开,我整个人都不禁颤抖,一把抓住萧临云的领子:“怎么会如此?!怎会让她伤重如此!”他的脸已如死灰,懊恼无比的神色让我觉得若非我此刻抓着他的领子而他又正给她输着内力,他早已一头撞死。
原来是她担心我自残来寻我,又怕我见了萧临云送她同来更加气恼,所以在山下就与他告别,萧临云只能暗中相随也不敢靠得太近怕被她察觉。而那时本该在她身边的暗卫都已奉了她的命去寻我,秦无伤的人也或许因萧临云在她身边放松了戒备……谁都没想到会在此时跃出一道人影对准她射出漫天的银毫……
搭上她的脉门,心里一片冰凉。她中的居然是应该已失传多年、天下间最最歹毒的暗器——血琉厘!江湖传闻当年血琉厘一出、死万余人,天下暗器均非其敌手!
我知道他必定是拼死救了她的,否则不会让她在出手就必定是数万缕的血琉厘下只中了五枚。我也知道他必定是用尽内力灌了给她,否则她早已痛的面目全非。可是就算是只中一枚,也足以致她死命!虽然她不怕毒,但这血琉厘除了带巨毒外,最厉害的在于它的随血脉流动、每行一寸便让人痛苦无比,三日后行至人脑致人死命,而这时伤者早已不见人形。
并非没有解救的方法,只是这解救的方法对她和施救的人同样危险、痛楚无比。隐没入体内的细针只能由内力高强的人用嘴在伤者体外的皮肤上吸附住,然后在经络中逆向而行一周天,再至足底施力使其破体而出。施救者自取针起会受针上之毒倒噬、针一旦取出便必须立刻服用解药、运功驱毒。
不算施救者的自救,每取一枚都要花费至少三个时辰,整个过程只能靠施救者的一口真气、中间不能有丝毫停顿、施力不匀,也不能吸附过快,否则伤者经络尽毁,即便针取出也是全身瘫痪犹如死人。并且血琉厘全靠机关弹出,出手少则成千、多则上万,中招的都不可能只中一枚,就算有能坚持得了三个时辰内力的人、也不可能在三日内全部吸出血琉厘。所以、血琉厘之毒从未有人真正解过。而以我目前的功力,也只能确保在三日内吸附出她身上的两枚血琉厘而已。
所有念头如电光闪过,我尽全力压制情绪不让自己失控,可冲出口的依旧是震耳的怒吼:“查清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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