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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是太阳刚刚升起,在天际画出一条线时的场面,整个天际绚烂夺目,大片大片的彩霞铺陈在蓝白天空,像盛放的金黄牡丹,流光溢彩,贵气逼人。
日出之后的场面反而太过宏大,不喜欢。
“画得真好。这么几秒钟的场景,你居然还能捕捉下来。色彩调的这么逼真,厉害啊。”陌青宁本来想拍他的肩膀,又想起他正在拿画笔,就悄悄放下来。她习惯了用拍肩膀表达感情,比如说,高兴、赞赏、不满等等。
宁垣东全神贯注在画作之上,倒也没有感应到她的动作。不过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怪不得古代帝皇喜欢奸臣,被人称赞谁不飘飘乎!
“谢谢。”醇厚的嗓音充满磁性,透过早晨金黄色的阳光传送进她的耳朵里,让她微微发愣,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好像通常这种时候应该说一声,不客气的。
不过她最后还是没有开口,这种情况下这句话好奇怪。
44宁垣东被蛇咬了
日出之后,游客们作鸟兽散,纷纷下山。陌青宁他们也收拾好东西准备等游客散得差不多了再走,其实说白了,就是想等公交,毕竟山路难行,东西繁多。
陌青宁把早上剩下的水都提到边上的丛林里倒掉,然后又想起宁垣东画画的那桶脏水,折返过去提过来泼到草丛里。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就把桶给甩出去了,宁垣东离她最近,听到声响,就过来问怎么了。他来的时候,陌青宁正一脚准备踩到草丛去,被他制止了,“让我来吧。你一个女孩子,别刮到刺。”
她也没多想,就退到他身后去,反正他穿的也是长裤,应该没什么。谁知道他脚刚一着地,就闷哼出声,脸色也变了,脚也站不稳了。
陌青宁忙扶住他,问,“这是怎么了?”
“被……蛇……咬了。”话语破碎不清,语气里尽是隐忍,陌青宁发现他的脸一块一块发青,有些着急,扶他走了几步,远离草丛,急声呼喊阮墨。
阮墨是军人出身,这些急救措施也知道一些,找了根布条勒住他大腿,和陌青宁两人吃力地抬着他走到帐篷边的空地上,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是毒蛇。
这下陌青宁更是急得不知所措,他们也不敢随意挪动他,赶紧拨打120叫救护车。
因为是在市郊,又在山顶,救护车来得特别慢,陌青宁扶住他出虚汗的身子,为他擦掉脸上的冷汗,感觉到他的脸现在苍白了不少,心里很感激又很自责。他要是没有过去的话,受伤的就是她了;她要是不把桶甩到草丛里,他也不会这样。
所幸,一个钟之后,救护车就上来了,他们急急忙忙把宁垣东送进救护车,紧接着跟上去。
圣安医院。
阮墨、陌青宁和西西呆在急症区陪着宁垣东。医生说,幸好做了紧急处理,也没有随意走动,毒液的蔓延还算正常可控。接着为保万一,医生还是抽了点血拿去化验。
她们一听,总算舒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刚才吓懵了。但是谁也不知道‘可控’是个什么概念,伤得很重但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建议说最好住院观察一下,那种蛇的毒性很大,而且病人的中毒现象也因为等救护车时间过长而有所加重,手指发麻,昏厥过去。
阮墨一听赶紧就去办理住院手续,处理了伤口,化验、打针、止血包扎后,宁垣东被送进急诊病房留观。
陌青宁隔着病房门口的玻璃小窗看到晕过去,正在打点滴,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的人,总觉得有些不安心,一整天,三个人都守在宁垣东跟前,心情忐忑。
下午两点半,宁垣东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不觉有点失笑,这点小问题,怎么还闹到医院来了。
挣扎着坐起身来,发现右手一用力,发胀疼痛,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还在打着吊针。青色的静脉血管突起, ;他能看到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进入自己的身体。
右手边床头柜,陌青宁?!她正趴在那里睡觉。
是她。黑色运动长风衣垫在胳膊下,穿着雪纺套头衬衣、淡蓝色的牛仔裤,墨黑的及肩长发顺着脸廓垂下来,柔顺亮丽,因为是趴着睡的,白皙的小脸只露出一小块,宁垣东能看到闭着眼睛安静睡觉的模样,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此刻紧闭,刷子一样浓密的睫毛上下摇动。
最后,居然是你陪在我身边。他心绪复杂地想。
45送到圣安医院
陌青宁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此时的她,浑然不知身在何处,电话一接通,听见是苏冉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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