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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将SVD的狙击视线推移过去。既然对方可以窥望到我设置的伪装,那么我俩多半就处于半径五十米的同一个圆内。
根据弹线袭来的方向,我很快发现一堆长满绿草的伪装。其实,这样的伪装不同于以往,它不需要极尽完美的融入环境。因为这片战场太狭隘,人在玉米地里不能长距离的移动,一旦彼此遭遇,出枪速度在这种环境和形式下比伪装更具决定性。
可是我并没有开枪,因为距离有点长,严重超过了半径,玉米植株重重叠叠地长着,违背了我只向伪装下的活体开枪的意志。
我只能等待,等待那堆绿草移动。经历与阿鼻废僧还有播月的那一场恶斗,我现在彻底警觉了一种可能的陷阱,那就是用死人的手指勾取活人的性命。
摔落下来的直升机上,有一具完整和不完整的尸身,我无法知道那名赛尔魔女佣兵是否也利用其做了伪装。突然之间,我窥望的远处那堆绿草还会向后抽动。每向后耸动一下,便停顿一下。
不动则已,一动便被我识别出破绽。大部分狙击杀手面对这堆绿草伪装,多半是要上当,以为这是伪装的敌人在非常小心地匍匐着抽身后撤。
可是,那堆绿草上的枪管儿,却始终呈直线随伪装回缩。这说明持枪射击者的两只臂肘根本不是在扒地后撤,而是后面有贴地的绳子在拽他的脚;那支狙击步枪,则是绑在尸体胸口下的迷惑武器。
我嘴角刚要稍稍弯出冷笑,左侧眼角余光却忽然捕捉到一抹浮影,那感觉就如一条绿毛狐狸在玉米植株间奔跳而过。不等我将眼珠扭转去看仔细,地下却又窜上一条体型更大的浮影,如埋伏着的猎狗突然跃起,扑中一条擦身跑过的狐狸。
这一幕映入眼帘,我整条脊背泛出冷汗,也彻底明白过来。这名赛尔魔佣兵中的女子,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原以为,她在那堆伪装的绿草后方,通过不断拉拽绳索,引诱我的真身射击,把位置暴露给她。
可能我确实低估了她,万万没能想到,这家伙居然悄悄地往我身后绕来。假如说,我和对手处在同一个圆,我是一条直径的一个端点;那么另一个端点,正是勾引住我的陷阱。这个短短的过程里,死神就可以绕出半圆,把收割灵魂的镰刀贴在我的后脖子上,这股阴气森森的凉意,着实令人悚然。
那架摔落下来的飞机上,一定有很多特制的金属管儿,扎入玉米地的泥土中,可以牢固而轻快地作为拉绳的转折轴。
若是换作我用来拉动伪装扳机的鱼线,绑在一具尸身的脚上向后牵扯,就算鱼线不断,再粗壮的玉米植株怕也早已勒倒。
第四卷 斗岛 第五百零六章 … 生命换来的夜幕
这座乌博庄园,与其说它是交易黑色宝石的地下市场,不如说成是尖端杀手的巢穴。我击落这架直升机的时候,想必悬鸦通过狙击镜孔也看到了这名赛尔魔女佣兵,他预料到我可能会被这女子暗算,于是就悄悄潜伏过来,给对方出其不意地阴了一招儿。
当我抱着SVD狙击步枪猫腰小跑过去,悬鸦已经将这名束身丛林野战装的女人擒拿在身下。女子的后脑,被悬鸦死死按住,她的整张脸埋进泥土中,仿佛悬鸦故意把她憋死似的。
“……,快说,不然我掏出你的子宫。”当我快要接近时,刚好听到悬鸦这句猥亵的恐吓。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悬鸦连忙发出咯咯阴笑。
“追马兄,快过来瞧瞧,早晨还站在巨石雕像上轻歌曼舞的花容小妞儿,这才几个小时,变成了这副狼狈。哼哼哼……”悬鸦一边调笑着,一边快速反绑这名赛尔魔女佣兵。
“啧啧,这小蛮腰儿扭的,真是撩人呐。你说我该把你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悬鸦松开抵住赛尔魔女佣兵后脑的膝盖,将她粗鲁地一把掀翻过来。
赛尔魔女佣兵的脚边,一丛野草上挂满血珠儿,我定睛一看,才知悬鸦刚才偷袭她时,将她一只脚筋儿割断了。这女子是因为钻心的疼痛才剧烈挣扎身子。
我冷冷地盯着悬鸦和她,本想催促速战速决做掉这女人,可话刚要出口又止住。若不是悬鸦悄悄过来接应,我此时的头盖骨怕是早已翻飞。
悬鸦迟迟不动手宰杀了她,肯定不是垂涎其美色,或者多用嘴巴猥亵对方几句。这种急迫的形式下,悬鸦同她浪费时间,必定有自己的用意。
“从这里下山谷的路有几条?”悬鸦审问时,已将一把锋利的匕首压在女佣兵的喉管上,只要她敢乱叫,空气会以最短的路径灌进她的肺部。
“从加入赛尔魔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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