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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家伙恨我恨到这地步?只不过有点恩怨就这么要下杀手,收入与支出完全不成比例啊!这家伙疯了吗?
易小柔的第一反应过后,很快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警卫的眼睛里满是嘲笑,开口的语气也颇为熟悉:“小柔,很久没见了啊。”
黑伞!
她想尖叫,却连呼吸都没办法,拼命张大了嘴巴肺里却丁点空气也没有吸到。她的脸涨得通红时,黑伞却不慌不忙地开了口:“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拿你怎么办?不能杀你,又不能说服你,是不是觉得我只有屈服了?你真这样想的话,我就要失望了。”
这正是易小柔要对黑伞说的,她希望借此为威胁,与黑伞做上一笔交易,最少也可以好好谈谈吧?杨海能谈交易,为什么她不能?一味的对立只会失去机会,最后把自己逼进绝境,没有永远的敌人!
这是她意识到杨海也有可能“背叛”后的念头,虽然明知道这里面有赌气的成份在,不能认真对待,可是总也挥之不去。而她真正所想的,是可以借此利用一把黑伞,如果顺便“教训”一下杨海那就更好了。
此时被黑伞这么一说,本就不能发声的嗓音更如同堵着棉花般,被揭了老底实在令她无颜面对。只不过现在她不能讲话,只能狠狠盯着眼前即熟悉又陌生的人。
黑伞举起一只手指摇了摇,颇为有把握地道:“可怜可悲可叹,人类总是这么喜欢自作聪明。没错,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可是我还有别的办法。你应该知道一句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黑伞的手突然放松了下来,让易小柔在晕死过去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可是她对眼下的境遇实在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来得及吐出一句“你不敢伤我”黑伞的手就又掐了过去,这次比上次更为用力,没几秒就令她眼前金星直冒,直翻白眼。
黑伞所附身这人已近中年,又在这里蹲了一段时间,身上一股子土腥味,混着烟味与口臭。说来好笑,这种小事居然比死更令她难受。她心中涌起不详的猜测,如果它真想到一样的手段,恐怕她也无法化解。
黑伞露出一丝微笑,越发贴紧她的身体,示威式地倾身耳语道:“人,就是种脆弱的动物。尤其是女人,在死之外,你有太多要怕的事。”
易小柔眼中终于露出恐惧,黑伞话里话外的暗示是她所不想预见的,可又是唯一可以预见的。在这时候,她第一反应便是喊杨海的名字,可是不要说不能讲话了,就算能讲,她这时候也不能保证喊了他就会出现。
“你在指望谁来?”黑伞嘲笑的表情越发明显,似乎很为她伤心般地叹道,“别傻了,现在的话,他已经有了成军的遗骨,为什么还需要你?你能做什么?还有什么用?况且……”
它靠近了她,想要说些什么,她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狠狠把大脑门撞了上去,正好撞在它的鼻子——或者说,被附身巡逻者的鼻子上——那鼻子立刻卡嚓一声响,鼻血四溅。
就算是黑伞,附身于人时也会受到人感觉的影响,这一下痛觉直达脑部,立刻让他眯起眼睛,不自觉地用手去摸鼻子。这是个无所谓的动作,但却是人的本能反应,这是没办法改变的。
易小柔虽然脑门剧痛,却抓住了这个机会,用力撞进了黑伞的怀抱,把高大的男人撞得倒地不起后,她立刻拔腿狂奔。但跑了没几步就觉得后领一紧,黑伞赶了上来,一把抓住把她拉倒了。
这一下可不轻,她倒在地上时眼前一片金星,头晕倒眩。但幸运的是,这次能够开口了,她拼命大喊大叫,声音直达整个挖掘地。她相信,五百米内只要有人肯定就能听见!
易小柔的选择是正确的,脚步声很快响起了,她多么希望这脚步是杨海的。只不过,此时现实注定要让她失望,张昊的声音响了起来,很快压在她身上的黑伞就被一脚踹到了一边,但她看得出来,黑伞已经离开了,这里只剩下一个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巡逻保安。
她惊魂未定,整个人都在颤抖,缺痒与死后余生的感觉主掌了她,令她很长时间进而无法言语,只是呆呆地倚在张昊的怀里平复喘息。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落在杨海的眼里。
旅馆里一边担心一边又郁闷的杨海,在易小柔受袭的时虽然觉得心惊肉跳,可并不知道实际发生的事。正准备偷跑去看看时,有人给他指了明路。不过,这消息不是从易小柔这边来的,而是黑伞。
通知是以短信的形式出现的,陈洁打的,对于这个女人,他一开始根本没想起来是谁。陈洁也没兴趣拉家常,直截了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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