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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只有一条:你要好好保重自己。你答应我!”
司徒徐徐没有犹豫,“嗯”了一声,平静的说:“我答应您,一定做到。”
孙靖渝有句话说对了,她司徒徐徐的确是整日情情爱爱、普通女子,她没有太大的人生理想,只希望温暖安乐的过这一生。但这人生情爱,远不止男女之情,这个世上全心全意爱着她的男人从来就不是徐承骁,她的父亲给她生命、有生之年每一天都为她殚精竭虑,她不会为了一个捏碎她心的男人使父母老无所依。
既然求而不得,她就慨然割舍。她只有二十六岁,来得及从容经历一切。
“爸爸,我要和他离婚。”
“……”司徒明默了几秒,低声温柔的义无反顾的答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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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骁在车里静静坐着,司徒徐徐惨白着脸呕吐不止的画面在他脑海里萦绕不去,想一遍他就心疼一遍,心疼、焦虑、愤怒……还有害怕。
他承认自己害怕了,他也承认这世上真的有东西是他无能为力的——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目前的状况,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挽回。
他甚至连跪地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她连看他一眼都恶心得吐了。
无力、害怕。
徐承骁的人生里从未有过如此体验。
默默的垂下头,他疲惫的将额头抵在方向盘上。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下来的,口袋里手机一直在响,他终于接起来的时候,母亲声音急得带着哭音:“承骁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恩没事……我晚上可能不回来了,您别等我。”安抚了徐母,他沉声说:“我爸是不是国外考察还没回来?这事儿先别告诉他知道,奶奶那里也别说。”
徐母答应了,又问他司徒徐徐的情况,徐承骁从车窗里看了眼楼上亮着温暖灯光的窗户,心里忽然一阵浓重的悲切,好像是被抛弃了,被他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得来的某种东西所抛弃、排除在外。
“她挺好的。”
不看见他,她应该已经好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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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骁在车里待了一夜,看着那扇窗户熄了灯,看着整栋楼渐渐沉入深眠,没有一扇窗户再是亮的。
已经入了冬的夜晚这么冷,每个人都在温暖的被窝里安睡。
他也不知道守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她既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也只会凭添恶心,丝毫不会在乎。
可他哪里也不想去。
快天亮的时候徐承骁稍稍眯了会儿,一个小时都没睡到,晨起的老人们说说笑笑的经过,他就立刻醒了。
这一天一夜司徒徐徐都疲惫的睡着,丝毫不知道有人遥遥守着她。司徒明倒是知道他一直在楼下车里,可就像不知道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反倒是徐飒,熬不住,一趟趟的去阳台上侦查。快中午的时候,她忍不住对司徒明说:“我去叫他上来吃口饭吧!反正毛毛睡着呢也不知道。”
司徒明炒着喷香的辣子鸡丁,笑呵呵的:“不用了,他饿了自己会去找吃的。再说他在部队里,也习惯了几天不吃不喝,不要紧。”
徐飒急了:“你不是说他一点错都没有吗?干嘛这么对他啊?部队里最惨的时候野外还有生老鼠肉吃呢!他几十个小时了连热水都没喝上一口!”
“我只说从主观意识上来说他没错,没有说不怪他。”司徒明关了火关了油烟机,厨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他转头认真的对妻子说:“飒飒,我们把女儿嫁给他的时候,他答应过我们什么?我把开开心心的女儿嫁给他,现在变成了这样,不管是谁的错,他徐承骁食言了。你要是心疼他,你下去叫他走吧。除非司徒徐徐自己肯,否则我不会再让他们见面。”
司徒明很清楚这事儿徐承骁称得上是受害者,甚至这件事中根本没有一个人想要故意加害别人,但是作为一个男人,照顾好自己的女人是不需要遵循是非对错的,就比如他明知道徐承骁没错,但他是司徒徐徐的父亲,所以他不会轻饶了徐承骁。
可是……既然不会轻饶他,这么辣的菜是给谁做的呢?司徒明摇头默默笑自己,把红彤彤的辣子鸡丁盛在盘子里,又找了个大碗盛了堆尖的白米饭,他端着饭菜从厨房出去,正好徐飒怒气冲冲的进来——只有她一个人。
司徒明一愣:“怎么回事?你把他打跑了?”
“他自己跑的!”徐飒压低声音咆哮:“说什么要守到毛毛醒过来为止!我下去,他已经开车走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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