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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五郎拍手叫道。而旁边的王鹤此刻则是一脸的黑线,心说这魏元坤明摆着是欺负日本老憨,胡乱给人起名。不过一想想,也算不上是欺骗,毕竟这二位目前为止在这个时空当中恐怕父母都还没出生呢。只是自己必须要强忍住笑,肚子很是难受。
如玉青春,貌比嫦娥,说实话魏元坤自己都没有想到是有这样的含义,最初他只不过是想恶搞一下他那个时空的春哥和周哥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大门五郎刚才这么一说倒让他惭愧不已,但是大门五郎说完这些话之后却是一声长叹,“魏政委大才,若不是战争,若是进入学界定会大有发展,唉,若不是战争,我也不会成为帝国的军人,而是会成为一名画家。”
“画家?”魏元坤听到这里仔细打量了一下大门五郎,这个家伙长了一张大方片脸,身材就算是跟魏元坤比都算的上是高大,就算是冬天也能透过衣服显出浑身的腱子肉来,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传说中剃了毛的比蒙巨兽,哪有一点画家的样子?
大门五郎知道没有人相信,只见他掏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他捧着自己的作品,而旁边站着的一个老女人估计是他的母亲,而这时候大门五郎看着照片居然流下了眼泪“如果不是战争,没准我已经成了画家,而且也不会离开我的母亲了。”这话的确是发自他的肺腑,弄得不少人都跟着感叹起来,而大门五郎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态,赶紧岔开话题,谈起了其他一些有趣的东西。
虽然双方都有着很大的戒心,但是话题一旦打开,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了不少,至少双方都不会在有人有拔刀相向的冲动了。大门五郎的汉语说的不错,跟众人聊天还不成问题,而其他的日本军官则跟肖白朗王鹤他们将战场转移到了酒桌上,两伙人互相瞪着一言不发,只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往嘴巴里灌酒。这里面王鹤将当年在大学酒桌上练就的偷奸耍滑绝招发挥的淋漓尽致,和他对阵的那个日本人明显没有注意到桌子下面的褥子已经被酒给打湿了一大片,结果不一会就被灌趴下了。但是不管怎么说,这酒精还是起了不小的作用,双方都是酒杯一撞,旧仇全忘,喝到二两,什么都不想,喝到半斤,敌对当中的中日双方军人居然一个个勾肩搭背比亲爹都亲——事先声明郭秀莲不在此列当中。因为她对面的日本军官早就听说个这位女士的大名,虽然对于这个女的上桌喝酒有很大意见,但是他生怕这个女的喝多了一高兴在取他身上的某个重要零件下酒,因此虽然她是个美女,而且这个日本军官也有酒后乱性的冲动,但是还是不敢跟她过于亲热。
很多人喝完酒之后都会有些得意忘形,无论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都是这样。至于今天的这几位虽然分属不同阵营,但都是干刀头上添血买卖的人。聊着聊着自然就谈到了打仗上来。此时日军军威正盛,无论是在太平洋还是在中国战场,都是顺风顺水,说起话来自然就透出了那么一丝得意。而郭文联他们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反唇相讥,说到最后一个日本军官站起身来,冲郭文联他们一鞠躬,用十分生硬的日语说道:“我地久闻郭先生是大大的英雄大大地武士,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我地家族祖上武士地干活,我地想跟郭先生搓切搓切、不对,是切磋切磋。”旁边大门五郎听完骂了句“巴嘎”,那个日本军官赶紧鞠了一个躬坐下,但是眼睛还是盯着郭文联。大门五郎骂归骂,但是对于比武却并没有反对“郭先生,手下人没有规矩,让你见笑了,不知道郭先生可否愿意一试身手?”
一听说有人要切磋,郭文联是连连摆手,毕竟在武艺方面不是他的强项,此刻他也学起了那个日本人说道:“我地武士的不是!我不是过是象棋里的老将?象棋?将军?你地知道吗?”
郭文联刚说完,那一边大门五郎就啊啊起来:“哇哇,郭先生,象棋,中国的传统!我们日本地也有,我地也会玩……老将,我的知道,他的重要大大的!”接着又补充:“中国地评书里说的好,中国人比试要讲究,兵对兵,将对将,郭先生要比也是跟我比,对不对?”
郭文联微微一笑,说:“身为主将,我们还是要坐镇大帐当中运筹帷幄,打仗那是别人干的事情。而且就是比,我这个人也就只有枪法还说得过去。”说完他把手往桌子上一摆,露出了食指上厚厚的一层老茧。
大门五郎看了一眼,连连点头:“郭先生说的很有道理,而且实话说,我地画家的出身,打枪地不行。”说着他又看了看魏元坤,“不知道魏政委可否来玩一玩?”
魏元坤心说这下可要了我的亲命了,对于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论打枪自己没法跟人家比,论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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