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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人物?可笑!”说罢,那刘香主冷冷发出一声闷哼,轻蔑地扫了一眼凤飘飘,蓦地厉喝了一声:“把他们两人抬走!”
萧依寂一听,知道来人就要进来抬他们了,面闭rì屏息,一面暗蓄功力,以防猝然被袭。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那刘香主身后的四人低声商议一阵,立即七手八脚地将萧依寂两人抬起来,匆匆抬至院中的担架上,只听那刘香主吩咐一声,那四人立即脚步一旋,同时掠地而起,踏着浅草,疾速想前飞驰。此刻,萧依寂因为前后两人夹峙,并不敢有大的动作,听着耳畔隆隆泄瀑之声,渐渐远去,他心中方为明镜,已是离开了村子。
五人两副担架,以刘香主为首,掠地飞驰,捷逾流星,飘风未及。
一阵默默疾走,至少深入四五里地,他才敢渐渐睁开星眸,觑看周围环境。根据刚刚他所记忆下来的方向转变,和山势的高低,此刻他们应该已经进入飘紫峰,尤其他感觉到抬担架的那两人,呼吸渐渐开始变得急促,气喘如牛,便也能确定此刻他们正在往峰顶疾驰。
他不由暗叹了一口气,将旋着的心放下,继而游目查看,深碧的夜空,布满了繁星,中天皎洁如练的月华,银光飞洒,心头算来,应该也是三更天了,离救治碎月的时间,又短了一步。思至碎月,他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然后直冲上峰顶,索要来金银果,快马加鞭赶回陌红楼,然而,他不能,不为别的,就为另一副担架上的女子,他也不能冲动用事。
四周的事物,飞旋倒退,疾逝而过,还未及萧依寂看清,便远远被甩在身后,深入林中腹地,万籁俱寂的安静,终究让萧依寂感到一丝不安,手指轻轻弯曲了两下,想要去抓落痕长剑,这才恍然想起,自己本就没有带任何武器进山,经过方才**散的假戏真做,此刻,连云落愁身上的那柄长剑,都落在了那竹木屋之中。没有落痕在手,他感到无比的不适应,当即决定,一旦上到峰顶,第一件事便是要先备一把剑在手,习惯使然,即便他知道这一趟,可能凶多吉少,他仍是喜欢落痕在身边的感觉。
这一昼一夜,直到再次入夜,他都急于想要找到金银果,救治碎月,并未多想其他。此刻,被人抬在担架上,他才发现,自己身上伤口隐隐发痛,重得地方,可能已经流血溃烂,痛入骨髓。萧依寂不由得暗暗苦笑,这上山之路,曲折蜿蜒,曲径幽深,由于昨夜一场急雨,浅草中上泥泞不堪,那两人抬着萧依寂也是有些吃力,担架左摆右晃,更使萧依寂的伤口剧痛难忍,几次想要呻吟出口,却被他生生止住。
复行一里多地,地势渐渐平缓下来,倒是令萧依寂心头一沉。就在萧依寂忍耐剧痛至极限之际,目的惊觉前面不远处,火光冲天,亮如白昼,干裂枯炙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细听之下,似是有不下数十人来回踱着步子,星眸微微半启,映入眼帘的一幕,着实令他心头一惊,险些脱口惊呼出声。
一座气势磅礴的山门出现在他的眼中,以石木结构,漆雕画梁,木质极硬,经过多年风吹雨淋自是看起来黝黑发亮。在山门之前,尚立有一块五柱四间的木牌楼,琉璃覆顶,月华灯火掩映下,金光闪闪,好不气派。五根主打的圆木,荆条稀客这五只上古神兽,张牙利爪,目光似是朝圣一般虔诚,叩伏向飘紫峰峰顶的方向。尤其,跳刀娴熟,雕工罕匹,龙鳞凤羽闪烁辉光,栩栩如生。在那木牌楼的坊额上,龙飞凤舞地行书着五个大字:飘紫峰属地!字体非隶非篆,一眼顾盼望去,端的是行云流水,笔法流畅,飘逸之极。
在那牌楼之下,两侧均是立着四名身着大剑氅,手持长枪的守卫,卓然峙立,目不斜视,隐隐之中透着威严,山门之外扔有多名守卫,自成两队来回巡视着山门周围情况。萧依寂凝目细看,在山门门口处,尚有一名虎背熊腰的虬髯大汉,背上背着一柄大环单刀,一身亮银锦缎束腕长袍,肩披剑氅,卓然而立,威风凛凛,眉宇之间,神sè傲然。最令萧依寂感到诧异的是,在这名虬髯大汉的胸前,金丝银线绣着一只展翅yù飞的猎鹰,竟与在锁云楼门前窥探自己的那名白衣男子相同,思忖起之前云落愁的话,因而断定这虬髯大汉必定也是堂主级别的人物。
几乎就在萧依寂心念一动的同时,就听那虬髯大汉口中,爆出一声断喝,在这高远寂静的夜空里,大啻平地chūn雷,空谷绝响一般久久开荡而去:“来者何人?报上今夜通至飘紫绝顶的密令来!”
“峰顶无月,飘紫无边,千秋万载,存以留名!青龙坛下,议事香主:刘乐天!”觑听干瘦老者刘香主朗声高呼道。这一声高呼,清越嘹亮,铿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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