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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量怀疑皇上。
钟彦廷攥紧手中的‘玉’佩,最有利的证据,在刹那间变成废物,让他如何接受,这还不止,他手中的‘玉’佩,反而还成了假物一样,显得牵强而又可笑。
看着底下一个一个不同寻常的脸‘色’,钟彦廷岂会不知道他们在猜疑什么。
事情不可能那么巧合,钟彦凡一定到过东宫,然而本来证据确凿,如今一个一个变成诬陷钟彦凡的证据,钟彦廷想要继续证明钟彦凡有罪的话,都说不出口。
“这块‘玉’佩,岂是说遗落就能遗落的?”
想要顾左右而言他吗?
再怎么垂死挣扎也没有用,钟九退了一步:“父皇,这块‘玉’佩,是皇‘奶’‘奶’赏赐给六皇婶的,六皇婶本该时时刻刻带在身上,但微微推算,六皇婶还在‘药’王谷的时候就已经怀有身孕,怀有身孕之人,一时有些大意,丢三落四,也是情有可原的。”
即便知道这是钟九的借口,可借口也显得堂堂正正,钟彦廷也不能反驳什么,更不能计较什么,听韩太医说过,怀孕之人,的确会有些不适症状,他没有追问为何孙遥没有早些发现孙雯怀孕一事,也没有追问‘玉’佩为何不‘交’到钟彦凡手中,那样显得斤斤计较,而且钟九定能找到理由,一一化解。
问题又被绕了回来,钟彦廷的处境,非常尴尬,这么发展下去,这场赌注,必输无疑。
钟九看着温和无害,实则咄咄‘逼’人,不让对手有任何可趁之机,当真是把人往绝路上‘逼’。
“父皇,如今六皇婶不知所踪,六皇叔心里牵挂,才入宫寻找,虽然昨日那个时辰实在不应该入宫,但事出有因,还望父皇能够体谅六皇叔为夫为父的心情。”钟九只字不提行刺之事,俨然把两间事情分开,仿佛已经替钟彦凡开罪一样,不用钟彦廷再下什么命令。
“既然还未出宫,朕自然会派人寻找。”钟彦廷应承道,有多么隐忍和盛怒,众人感觉不到,但钟九却一清二楚。
“那儿臣先替六皇叔谢过父皇了。”钟九扎扎实实地行了一礼,在众人看来,眼前的两人根本不像父子,倒是陌路人一样,反倒是还在天牢的钟彦凡,倒是与钟九更有父子情缘。
众人闭上嘴巴,不置一词。
察言观‘色’之人都知道,到了现在这个时刻,能收手就收手,一切等有了结果再说,但钟九却任‘性’了一回,既然已经打了赌注,就要赌个输赢。
“不知父皇手中的‘玉’佩,是亲自‘交’还给六皇叔,还是由儿臣‘交’还给六皇叔?”
这俨然在催着钟彦廷当堂放人。
虽然已经证明两块都是真的‘玉’佩,钟彦廷自然没有再收着的必要,但他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如何放纵随意进出皇陵之人。
“朕自会亲手‘交’还给和亲王。”钟彦廷一字一顿。
“这自然是最好了,只是……”钟九闲闲地问道,“儿臣好奇,父皇手中的这块‘玉’佩,当真是六皇叔遗落的吗?”
章节目录 第462章 终释放
“你什么意思?”钟彦廷忍住怕打龙头的冲动,在众官员面前维持帝王的风度。
“并无特别意思,想必父皇绝对分辨地清‘玉’佩的真假,倘若父皇觉得儿臣的为假,大可以让皇‘奶’‘奶’过来亲自验证,倘若两块‘玉’佩为真,那么就是有人潜入皇陵,盗走母后的‘玉’佩,陷害六皇叔,挑拨离间,此等行径,就是藐视皇威,轻视皇权,不能纵容,还望父皇明察。”钟九提议道,俨然暗指有人在幕后‘操’控一切,把皇上耍的团团转。
钟彦廷今日已经不止一次听到明察二字,全都从钟九口中说出,仿佛钟九俨然知道一切,却还故作无知,看着无知的人装有知,显得讽刺。
“朕再最后问你一遍,你这块‘玉’佩,当真是和亲王的?”钟彦廷学着钟九的样子,像是再给钟九翻供的机会一样。
“无论父皇问儿臣多少遍,儿臣的答案都是一样的,这的的确确是六皇叔和六皇婶的‘玉’佩,儿臣不知还能如何解释?”钟九温雅的像一碗水,任你怎么怒火冲天,他还是‘波’澜不惊,“父皇既然已经抓了六皇叔,想必也应该审问过了,六皇叔如何回答的,难道不能解释这一切吗?”
钟彦凡初闻‘玉’佩落在东宫的时候,的确懵了,然而,他除了说明‘玉’佩丢失之外,给不了任何原因。
无论孰是孰非,肯定有人潜入皇陵盗取‘玉’佩,不是钟九,就是栽赃陷害钟彦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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