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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却是袖珍模样,温凉触感,他掏出来略微看了看,是一把玲珑的AK手枪。印风毫不犹豫地扔了,因为就重量感来说,没有子弹,而他不相信任非云身上没有任何攻击之物。事实证明他赌赢了,他从任非云怀里掏出一把德国PPK,继而对着任非云的肩膀,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任非云沉溺在梦境里,对印风的摸索丝毫没有提防,又或许是有提防的,只是他真的不想去理睬罢了;枪声和着弹肉的摩擦声响起,沉闷而刺耳,任非云的第一反应,是对着屏风外的保镖大声命令道,“别进来!”
印风慢慢地爬起来,看着狼藉着下‘身的任非云穿裤子,面无表情。裤子纽扣早已不知滚到什么地方,印风直接用皮带系紧了,遮挡住腿间氤氲的小片血渍。
任非云瘫坐在沙发上,下面那东西早软成了一小坨,左肩处汩汩地流着鲜血,而他低了头,依旧恍惚着。良久,印风仍是站在他面前,一手勾着那把PPK,站得笔直,也不管身上的疼痛。任非云忽然轻轻地哼了一声,“小风,我疼。”
印风点点头,不带感情,“刚刚我也很疼。”
任非云随意拿裤子盖住了下‘身,这才捂住了伤口,仍是低着头,近乎呢喃,“只有你知道,我疼啊……”
印风抬起手,黑黝黝的枪口堵住了任非云的另半边肩膀。任非云低着头,忽然看见了沙发脚的另一把AK,他松了右手,有些黏腻的手指伸出,向着AK的方向。
印风皱眉转身,捡起那把AK,忽然手法娴熟地一推,将子弹匣退了出来。他熟极其熟稔地将子弹换到AK里,然后扔了原先那把,摸了摸AK的枪身。
“这东西,我不要了。”印风放下手,将AK举起顶着任非云的另一边肩膀,“你,我也不要。”
语毕,同时扣动扳机。
任非云的手指抖了下,面如死灰。印风把AK丢在任非云身旁,毫不留恋地转身,咬牙走出了包厢——不是不难过的,因为他答应过那把枪,此生不让它见血;而刚刚,那上面染了很多,任非云的鲜血。他言而无信了,可是他并不是先一步毁诺的人。
印风刚出门,那保镖便训练有素地进了包厢,暗黑的空间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而任非云握着AK,两只手都因为疼痛而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印风后面有了伤,不大想回办公室,只得一人在卫生间里,靠着门擦拭着。他一点都不怕任非云,因为了解,所以肯定他不会再来伤害。但这种了解,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好半晌,印风确认自己身上没那浓浓的腥味了,才瘸着腿慢慢踱了回去。钟明仰卧在榻上迷迷糊糊,隐约感受到印风带着寒气躺了进来,身体簌簌发抖。
钟明懵懂着眼睛搂住他,含糊地问,“怎么冷成这样?”
印风在黑暗里凝视了钟明,忽然一拳凿在他胸口,凶狠着语气道,“我想干‘你!”
钟明先是被凿了一拳,继而听了这霹雳般的要求,当即愣在那。不过好在有了先前的心理准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现在吗?要不等咱回家?”
印风摇了摇头,嗅着他的味道,“不行,就得现在。”
钟明默默地起身,去翻着自己的公文包。印风正好奇,就见钟明拿着一个包装良好的套子跪坐到自己身旁。
印风半晌无语,“你上班还带着这个?”
钟明歪着脑袋撕包装,同时答道:“唔,家里没了,我想下班就顺便去买点带回家。你愣着干什么?脱裤子,我给你戴上。”
印风彻底无语了。
脱裤子时碰到了身后的伤口,印风紧紧咬住牙,僵硬了两条腿半天没动。待到钟明躺下了,他才缓缓地跪直身子。
这一夜很奇妙,印风第一次有了自己彻底拥有一人的感觉。他在黑暗里落了泪,眼泪打在钟明的眼睛里,掷的钟明眼珠生疼。他手忙脚乱地为印风擦着脸,忍着身后的不适喘息着安慰道:“你怎么了这是?哎呦别哭……唉怎么越哭越厉害啦?我还没哭呢……好啦,怎么回事嘛,我不疼,我舒服的要死了,你别哭了……”
钟明的金地一夜
印风握住钟明的腰,慢慢挺入他的身体。
掌中的肉体肌理分明,有着健康的色泽,而黑暗中看不见钟明的表情,只听见他闷闷的哼声。
印风不是怜香惜玉的,更何况钟明除了一张脸,硬邦邦的身体难以让人联想起那词,所以印风猛地一使劲,没根而入。钟明用力攒住了身下的毛毯,呼吸几乎要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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