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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奇没有说话,他暗自想着费师叔最近异常的举动,他怀疑费师叔已经被凤都教的人收买了,所谓的兽宝,毒药也说不定。但他知道现在肯定不能何李师伯说起,万一李师伯去找费师叔,打草惊蛇就麻烦了,再说,靖和真人过段时间就出关了,到时直接和他说也行。
打好主意,孔奇辞别李师伯,去了剑术门,他想知道,那些弟子服用费师叔给的兽宝之后是什么情况。
来到剑术门,师兄们正在演武场练剑,和前几rì看起来并未有什么不同。
孔奇进得大殿,孟师伯正在喝茶看书,孔奇上前稽首道:“弟子孔奇,拜见孟师伯。”
见孔奇来,孟师伯问:“孔奇,你有什么事吗?”
孔奇上前,道:“今rì费师叔没有炼器,嘱我来此向孟师伯您讨教。”
孟师伯哈哈大笑,说:“我这个师弟虽然惫懒,但炼器是他平生最喜之事,你两次来剑术门,皆因他没有炼器,以我看来,他肯定有什么事。”
孔奇暗道一声厉害,面上笑着说:“不知道他有什么事,做弟子的肯定不敢过问……孟师伯,最近几天,我师兄们剑术可有进展?”
孟师伯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如炬,眼中jīng光闪烁,眯起眼仔细打量孔奇,孔奇装出一副无辜状,瞧着孟师伯,等他开口。
孟师伯许久才开口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孔奇说:“上次见墨力师兄的剑急如星火,迅如闪电,弟子才知本门剑法确有独到之处,或许只是他们未曾领悟,等到一个一个都领悟了,自然会比从前厉害,所以弟子有此一问。”
孟师伯说:“最近几rì他们法力果有长进,但剑法……还是原来那般……我也想不通。”
孟师伯随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眉头紧皱,似在思索。
孔奇心道,那兽宝果然厉害,用了之后的确有增强法力的作用。
二人都不说话,大堂静静地,只有殿外长剑破风的声音传来。
孔奇来到殿门口,见师兄们催动法力练剑举重若轻,和上次来时面有疲sè不同,只见一个个逞强似的催动法力,卖弄剑法。
孔奇看不出哪里不对,至少,他们没有伤害孟师伯,好像无害,他放下心,收回目光。一瞬间,他余光看见演武场墙角站着一人,那人一身青sè长衫,不是费师叔是谁?他似乎在笑,捋着胡子在笑,看了一会儿,缓缓踱出演武场。
孔奇不知道自己此时在想什么,只是傻愣愣地望着费师叔消失在演武场。
孟师伯见孔奇愣在当地,以为外面出了什么事,但看到演武场一切如常,他才转头问孔奇:“你怎么了?”
孔奇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孟师伯,弟子先告退。”
孔奇施了一礼,走出大殿。
回到房中,孔奇脑中乱作一团,不知从何理起。
干脆不去费那神了,自己练功要紧。他盘腿坐到床上,放空思想,暗运真火之术,刚一运功,田伯忽然闯进他的脑子。
孔奇此时已经进入入定的状态。
田伯笑眯眯地问他:“小子,怎么样?我的口诀你记住没有?”
孔奇看看周围,是在藏经楼的二层,孔奇迫不及待地说出心中疑问:“田伯,你到底是谁?我李师伯怎么不认识你?”
田伯哈哈一笑,说:“李无为那小子当我徒孙都不配,你说我是谁?”
孔奇大惊,如此说来,此人比李师伯不知大了多少岁高了多少辈,这才是是真正的高人了。
孔奇想通此节,慌忙拜倒,说:“弟子孔奇,不知前辈高人,望前辈海涵。”
田伯扶起孔奇,说:“说来,你我还有些渊源,你的那手大阳真火术,是我一手创下的,别人都喊我一声,大阳真人。”
孔奇看着这个小老头,难以置信。
大阳真人说:“别人盛传我位列仙班,其实他们都错了,我是坐化。”
孔奇心中毛毛地,听他如此说,大阳真人是鬼了?
大阳真人笑道:“你不必害怕,你看的是我的元神,我的元神之所以迟迟没有寂灭,是因为我心中有事还未曾了却。”
孔奇问:“真人有什么事?弟子一定竭尽全力为你去做。”
大阳真人叹口气,说:“此事不忙,你先练好法术再说,来,我先教你些口诀。”
孔奇走上前去,大阳真人遂传孔奇口诀,遇到孔奇不明之处,真人指点几句,孔奇理解得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