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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是不能随便玩玩的。这样对女人玩过就丢,连自己的孩子也不管了,他到底是不是个人?连游靖想着,没有注意到她原来拿在手中的纸巾早已被她绞成碎沫了。
“谢谢你。”洗手间的门开了,那个女人走了出来,脸上有着补过的淡淡的妆,眼还是红红的,“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是我的过错。”连游漪接过她手中提着的袋子,“你这套衣服就先放在这里吧,等我将它弄好再给你寄过去吧。”
“不,不用了——”
“那就放这儿吧,这样,你以后也可以到这儿来。”她执意要这样做。
女人想了想,也许是后者让她心里有了计划,“那就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她优雅地微笑着。那种镇定的表情,难以让人想象她就是几分钟前哭得像疯了一样的女人。
“我送你吧。”连游漪提议。
“不,不用麻烦了。”
送走了那个女人,连游漪坐在椅子上,望着地毯上那一摊棕色的污溃。
端木恪……他真的是那种无情的人吗?上流社会的人,难道真的就那么肮脏、那么无情的吗?
吐出一口气,她打开那个衣袋。香奈儿的春季套装,看质料做工都不是她这种没钱的人能消费的。就算是清洗,恐怕也要花很多钱吧……她沉思着,指尖触到衣服口袋里一个硬硬的东西。她掏出来,是一封信。信的折角已经有些发黄发软了,好像看信的人折叠过好多次。没有勇气偷看别人的信,她的手又触到了一张照片,是端木恪的照片,跟刚才的那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从一开始她就觉得好面熟。
连游漪突然想起了好像在之前她看过关于端木恪的资料中有提到过这个女人,她好像是某个知名企业家的女儿,好像艺辰公司跟她的父亲有业务—亡的往来,不过最近好像突然断掉了。是因为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吗?所以就将她甩掉?
电话响了好几声,她都没有听到。答录机开始启动了,传出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声。
“恪,你今天回来吧,我真的好想你,你又不让我去接你,我今天早上飞到这里来了,晚上没有要拍的戏,在都香宾馆订了房间,今晚我是你的。”
“嘟——”的一声,录音结束了。她还坐着,耳边那个陌生的女人太过媚太过嗲的声音还在回荡,她低头看着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捏在她手里的信。
信是用钢笔写的,信纸上好像染了那个刚才离去的女人太多的眼泪,有些字体都已经化开,字旁有着蓝蓝的晕迹。那么生硬不留情的语调……有哪一个女人会受得了,而且还是一个怀了孕的女人?她的火气又上升了,也只有那个冷血的男人才能写出这种无情的信,也只有他才能这样毫无责任地撇得一干二净。他到底有没有考虑到别人的感受啊?尤其还是他的女朋友。
也许她真的不能了解这种人的私生活,感情在她的世界里绝对不只是为了肉欲,然而显然的,这种纯洁的想法在这里不管用。
刚跟他碰面,他就吻她,只是当做一种惩罚。
接着便是被他抛弃的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
然后是一个陌生女人打来的电话,邀请他共度良宵。
她真的要为这个男人处理这些事情吗?为什么她救的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可是……他沉睡的样子真的很高贵,一点也不像是那种……手抚着被撞疼的额头,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午餐时间,工作的人都下楼去吃饭了。连游漪望了望手腕上的表,放下正在干的事,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来。咕咕叫的肚子提醒她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不能再虐待自己的胃了。从大学时候,她就忙着赚钱,为了生活,也为了工作,最后就忙得顾不上吃饭了。到现在,她的胃就老是跟她作对。
艺辰大楼的对面就是一家规模不错品味也不错的酒楼,但这种高消费却不是她这种事事都要计较钱的人能承受得起的。她从大楼的大厅里走出来,刚好看到艺辰的总裁辛悝和VLS的三个成员——段幕、冷孛,还有端木恪从酒楼里走出来。段慕和辛悝在谈笑着,冷孛还是一脸冷漠地环臂站在一旁,从他的身体里好像透出一股股寒气来,让人不敢亲近。而端木恪则是一脸不舒畅地紧锁着眉,深邃的眼中散发着一种不耐烦的气息,如果说冷孛是冰的话,那端木恪就是火,他的暴躁好像随时会将人烧焦。而一脸笑嘻嘻的段慕就正好是他们俩的调合,在他身上聚集了一种流行的颓废和开朗男人所特有的健朗和幽默,这也让他并不逊色于另两个个性强烈的人。连游漪站住了,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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