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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肥,没兴趣。”
“低脂低热的日本菜?”
“盘子太小,嘴巴太大,我怕掉进喉咙里去。”
“……”沈天凌松开手,在她将要跨出门的时候慢吞吞的说,“丫头,你是去找宋卿书。”
多肯定的肯定句。顾望悠抿着嘴唇默许,右脚先跨了出去。
“你之所以和他走得那么近,是因为你和宋卿书的父亲达成了协议。”
顾望悠的左脚跟一滞,扭头,看到沈天凌薄唇开合,又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你现在去找他,是因为邵俊荣邵医生将会出席这次峰会,你有事相求。”
“你倒是说说看;我找他能有什么事?”这句话几乎是从顾望悠牙里磨出来的,她的反应似乎让沈天凌十分满意。
他交叉着胳膊在沙发上坐定,微笑着说:“邵一刀名满海内,是不可多得的神经内科医生——你此行,不过是为了求他救你的父亲顾卫国。”
顾望悠还没死,却被沈天凌气得出气多进气少了,她死死的瞪视着沈天凌:“万能的沈天凌沈boss,请问您还知道些什么?”
沈天凌语气悠长,像是带着太息:“顾望悠,你做那么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顾卫国值不值得?”
“儿女为父母做任何事,都不该问值不值的吧——当然,你这种有娘生没爹养的人是不懂的~”
顾望悠知道,沈天凌的身世是他心上一道疤,几乎是每击必中,她如愿的看着他笃定骄傲的神情里看见狰狞的裂缝。
他们两个就像河边的蚌和鹤,从她撞破他的好事之后就争斗不休,他不肯松口,她也不愿屈服,偶尔的平和安宁只是假象,更多的时候两人是刀刀见血的互相攻讦——但他们比那两种动物又愚笨太多,这场战役里居然连得利的渔翁都无人扮演。
沈天凌把表情一点一点的收住,风度翩翩的反问:“你不也是么?或许,更惨一些。顾望悠,你有没有想过,顾氏家大业大,好歹算得上是瘦死的骆驼,为什么兵败如山倒,现金流瞬间被斩断?”
顾望悠用力的抠着门框,冷笑:“为什么,是因为您的冷血无情,奸诈狡猾吗?”
沈天凌并不和她计较:“那是因为顾卫国在昏迷之前已经把大部分的财产转移到国外,在国内剩下的部分,几乎都投了保险,受益人是你的后母和妹妹,独独漏了你,独独让你去收拾这个烂摊子——他对你仅仅是感情冷漠么,我怎么觉得,他根本是在恨你?”
“你不要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沈天凌摸着鼻子笑了笑,“顾望悠,如果我愿意,你从这里走出去之后,你乘坐哪架航班,和什么人说了什么话,甚至你整段路上的人流量,十分钟之后就会有近1G的文件传到我的电脑里——你最好清楚,我了解你比你了解自己还多。如果你对这背后的真相感兴趣,不妨现在求我。”
“你做梦!”顾望悠咬牙切齿,脚一顿就摔门而出。
沈天凌的微笑凝在脸上,配合着眼里危险的粼光,在暮色里显得格外危险。他和顾望悠就是一个死局,于情于理于道于义都不可能在一起,唯一的办法便是……
沈天凌转头望向窗外,一群鸽子挥着洁白的羽翼划过天空,唯一的办法,便是折断她的羽翼,将她永远禁锢在他的笼中,而且,他要让她自投罗网。
顾望悠急冲冲的赶往机场,跺跺脚买了飞墨尔本的机票。
临登机前她拿出手机又看了一遍,宋卿书既没有给她电话,也没有发短信,连 “我走了”之类的垃圾短信都没发——奶奶个熊,果然是有了美女忘了糟糠,顾望悠捏着在候机时买的那把报纸,银牙暗咬。
旅途漫长。顾望悠忍不住抽出那份报纸,竖在眼前努力实践“眼睛是怎么瞪大的”。
头版头条上,是宋卿书在机场里迷死人不偿命的侧影。夏日午后的阳光均匀的洒在宋卿书身上,添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恰好勾勒出完美的脸型和诱人犯罪的身材。他穿着一件款式简单的衬衫,袖口半挽,正半靠在红丝绒的沙发上,他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如同盛满金色蜜糖,随时有可能把人溺毙。宋卿书身侧,立着一枚窈窈窕窕娉娉婷婷但绝对不扭扭捏捏的大美女,美女着一件剪裁得体的藕色及膝裙,一字领口处露出一片雪白的香肩,正在巧笑倩兮——这副画面美好得让人窒息,那角度那场景那色泽,连摆拍都照不出这样惊为天人的效果。
顾望悠扶额,全球化浪潮未免也太汹涌澎湃了一些,地球可不就是个村儿么?她和李斯意兜兜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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