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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断,难以成调,六位来得正是时候!」
「弦断是不祥之兆。」插口的那个老尼语声阴森。
「吉即是凶,凶即是吉。」楚轻侯的神态已经完全恢复正常。
楚安的脸色却已经发青,他当然看出这六个出家人都有一身可怕的武功,而且来意不善。
「阿弥陀佛——」方才说话的老和尚合十道一声佛号,目光冰寒,却仍一面笑道:「想下到公子虽然是方外人,也懂得禅理!」
楚轻侯一笑,道:「至於六位怎会来得这么巧,我就不懂了!」
「我们追寻公子已十天,到今夜才赶上。」
另一个老和尚接著道:「我们是什么人,不知公子是否已清楚?」
「空门六绝,虽未谋面,闻名已久。」楚轻侯这句话出口,楚安的脸色立时就由青转白。
空门六绝,不知道的人,只怕下多,传说这六绝本是六个独行大盗,杀人无数,无恶不作,藏身空门只下过掩人耳目。
这秘密早在五年前已不成秘密,而凭他们当时的武功,惹得起他们的人亦已不多,敢开罪他们的人,这五年以来,相信只有一个楚轻侯。
那个老和尚笑问道:「公子莫非早就已知道我们会找到这儿来的?」
「几位来得却令我实在有些意外。」楚轻侯目光一落,道:「尚未请教——」
「贫僧无我。」
楚轻侯目光转向当先那个和尚,道:「这位当然就是无他大师了。」
「阿弥陀佛——」
楚轻侯又是一笑,道:「只不知两位大师除了阿弥陀佛之外,还懂得什么?」
无他合十道:「一句阿弥陀佛,已经足够。」
「有两句,两位大师相信也懂的。」
「请问。」
「酒肉穿肠过,佛在心头坐。」
「公子真是一个妙人。」无他大笑。
「岸上亦已经准备好美酒三坛,只少公子的一颗人心来下酒。」无我亦抚掌大笑,道:「公子既然是这么一个好人,当然不忍推却我们这番好意。 」
一个老道士冷声应道:「我们不吃人心,只喝人血。 」
另一个又笑著接道:「以血开酒,其妙无穷。」
楚轻侯目光一转,道:「两位——」
「贫道孤松。」
「另一位当然就是孤鹤道长了。」
「松鹤延年,公子遇著我们,却反而活不过今宵。 」
楚轻侯不答,目光转向那两个老尼道:「哪一位是枯梅大师?」
当先那个点头,在後面那个老尼冷应一声,道:「贫尼枯竹。 」
楚轻侯吁了一口气,道:「无我无他,孤鹤孤松,枯梅枯竹,法号非常脱俗,六位的武功当然也绝不是寻常可比,就正如六位的行事作风一样。 」
无我哈哈大笑,道:「公子一剑荡江湖,想不到口才也不在剑法之下。」
「过奖——」
「以贫侩所知,公子出身於王侯世家,却无意功名。」
「这不是一件坏事。」
「闯荡江湖虽下是,但,多管闲事就是了。」无我脸色一沉道:「未悉公子可知,高仁是贫僧的关门弟子。」
「他曾经告诉过我。」楚轻侯笑笑道:「可惜他无论是谁人的弟子,撞在我手上都是一样。」
「他好像没有开罪公子。」
「大师既然很喜欢这个弟子,当然亦知道这个弟子的为人。」
「他倒没有什么,只是好色一些。」无我一皱眉,道:「下过,他胆子小,相信绝不敢犯到公子的头上。」
「他也许不敢。」
「那么——」
「有一句老话,大师应该听过的。」
「哪一句?」
「天下人管天下事。」
无我一怔,大笑道:「好,很好。」
楚轻侯转顾孤松、孤鹤,道:「听说赵师侠是两位的弟子。」
「不错。」孤松冷然一笑,道:「师侠为人也没有什么,只是见钱眼开,不过,他劫的大都是不义之财。」
「不义之财,这个道理就正如师侠非侠,其师亦非侠一样。」
孤松只是冷笑。
「张德又如何?」枯梅突然插口。
「张德无德,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大师应该比我更清楚。」
「你是怎样的一个人,贫尼现在也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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