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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喝柠檬水儿呗!我要变白呀!”
“我还真看不出来你白了耶!”
“诶呦喂!你们成心气死我是吧?快帮我想想办法啊!”
“对了,最好的办法是你什麽都不用做,只需等到那半颗柠檬腐烂成柠檬水的时候就好了!”
“啊?那我的水杯早就臭死了啊!水杯都不能要了!”
“哦!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你可以找一个手长得很小的人,这麽大的。”说活人将拇指跟食指连成圈儿,“三四个月大的小婴儿就行,你让他把手伸进去帮你抠出来不就得了!”
“你们一个个的咋这麽不靠谱呢,问了也是白问,不理你们啦!”
Angle正抬着嗓门吵吵着,嘉树推门走进活动室,他满脸沮丧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说:“你们这些人啊,芝麻大点儿的破烂事儿也能吵个没完,小爷我的‘爱疯’被偷了,我都没叫唤呢!”
“诶!”众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嘉树带着哭腔:“就是坐地铁的时候,我把‘爱疯’小宝贝儿给丢了啊!”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在嘉树丢了爱疯的第三天,快递员往他家里寄来了可插卡可计步的腕表,第四天除螨吸尘器、人体脂肪秤也相继邮到了。
这些商品的共同点就是它们都是在嘉树购物车里待了挺长时间的,平时想买又贵的东西。嘉树拆开包裹的时候眼中星光熠熠,以为找到了paradise的所在。
嘉树妈怒:“说!你把手机藏哪儿了?吃豹子胆啦?敢买这麽多这麽贵的东西!居然连手机丢了这麽烂的借口也想的出来,真逊!”
“冤枉啊,大人,草民冤呐。。。。。。疼,疼啊,诶呦诶呦!”负伤的嘉树□□着。
嘉树爸跟嘉树逛超市,嘉树爸看着超市的储存柜,若有所思地对嘉树说:“我跟你妈在家找你手机,找了一天都没找着,说,你小子是不是把手机放哪个柜子里啦?”
哎呦,爸妈真有童心,一把年纪了还玩捉迷藏。
嘉树掏心掏肺地证明清白,五官都拧到了一起:“诶呀!人家都说了啦,手机是地铁上丢的,您跟我妈在家里哪能找着啊,真的是丢了!不是我藏起来了!”
嘉树爸以傲娇的表情说道:“谁啊那麽好心,给你送礼物?送惊喜?那扒手是圣诞老人啊?”
这时,嘉树突然间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偷手机的人忘记修改默认地址了!”看来也只有这个答案讲得通了。
在知英、Angle、嘉树接连发生倒霉事后,淳紧跟着接了上来。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淳的舍友去浴室洗澡了,百无聊赖的淳以做梦玩儿打发时间。
梦里,淳自己为自己剪头发,她轻而易举地将头发从头上取下来放在梳妆台上,然后她开心地拿着把剪刀‘咔嚓咔嚓’地剪头发。
这样真是方便啊,我明明可以自己在家里剪头发,那以前,为啥每次我都去理发店呐?
淳拼命想着问题的答案,想着想着她就醒了,过了半分钟,她终于恢复了意识,她追忆着梦里把头发摘下来的情景,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偏巧这时候响起了‘咚咚’的砸门声,淳过去开门,打开门的瞬间她差点灵魂出窍,一个戴着粉色干发帽手上提着浴框儿,脸色惨白得发亮的女鬼直挺挺地站在门口。
“哇。。。。。。哦。。。。。。”淳的嗓子眼儿颤抖出声音,她差点瘫地上,此时她头上飞出惊悚表情的烟雾小人。
“咦?你怎麽地了?”舍友关切地慰问道。
原来很欠揍的学校浴室该死的突然停水了!舍友往上打了洗面奶还来不及冲呢,水流就一滴也不往下流地戛然而止了。
“这大晚上的,你就白着脸到处走,宝宝被你吓得灰飞烟灭啦!”
淳推断下一个遭受厄运的就是我了,“别咒我啊,红内衣我可坚决不穿!”我说。
晚上,我约知英出来,我俩坐在食堂的长椅上。
“闭眼”,我对知英说。
“干嘛,要做眼保健操啊。”不过知英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我将一小盆多肉桃蛋放到桌上,她一睁眼就能看到。
怎麽办?我怎麽突然好害羞呢?诶呦,真是不好意思呢。
知英睁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盆桃蛋看了半天。
“是你看中的那个吧?”知英就为了这盆绿植攒了一个月的矿泉水瓶。
“不是啊。”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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