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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藤原正泽抿了一口清酒,语带几分喜意:“定下来以后,我肯定立即通知各位叔父。”
其实他的眼底并无波澜,他边说边掂起她的一撮头发,漫不经心地绕在指间。她的大衣在进门以后就脱了下来,外头只穿了一件V领的羊绒毛衣。他带着薄茧的手指触动她后颈裸…露在外的肌肤,她躲开,贴近他低声说:“你住手!”
他们俨然是热恋恋人间的亲密耳语,不过只有他知道,她此时的语气到底有多凶狠。他弯了弯嘴角,宠溺地揉乱了她的头发。
席间他对她非常照顾,时常亲自替她夹菜。对于从来养尊处优的男人来说,这一举动无疑是惹目至极。她不知道他这样做究竟为了什么,是为了粉碎外间的桃色传言,是单纯想消遣她,或是其他
酒过三巡,他们便开始商谈正事。梁夕夕无心探听,于是想找个机会联络慕济凯。她才动了动身,藤原正泽便顿住了谈话,低头温声地对她说:“把你闷着了吧?我让人带你出去走走。”
梁夕夕拒绝,但扶在她腰侧的手倏地收了下。那力度不小,她微微蹙着眉头,随后又听见他说:“听话。”
虽是很轻柔的口吻,但她还是听出了当中警告的意味。她整晚都非常沉默,除了偶尔向他道谢,她一律不开口说话,以免惹到不必要的麻烦。她很理智地顺着他的意,准备跟随着他安排的和服妇人外出。
就在此时,厢房的房门倏地被推开,连最基本的敲门声都没有。
几个抹着浓妆的艺伎有序地走进,为首的是一个煞是娇艳,她身穿鹅黄色的和服,走着细碎的小步子,推延在地的和服下摆随着她的动作鼓动成一簇簇小小的波浪。她自然而然地在藤原正泽身边坐下,动作优雅地给他斟了一杯清酒。尾随在后的艺伎则依次坐到几位股东身边,时而替他们倒酒,时而与他们攀谈。
席上的男人显然很受乐,除了藤原正泽。梁夕夕看着那位艺伎有意无意地触到他的身体,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看他时眼神柔得将要滴出水来。奈何他从她们进门以后脸色就猛地沉了下来,她原本想走开,他却在暗处按住了她的手。他身上散发的低气压过盛,她虽不明所以,却不敢多言。
房内的气氛很快活跃开来,一位身穿艳红和服的艺伎提议表演折扇舞。而坐在藤原正泽身边的艺伎给他递了一抹明艳的笑,随后便仪态万千地站了起来。
梁夕夕还是第一次看艺伎表演。
近年来日本的艺伎业处于衰退时期,就算旧居日本,她也很少能够欣赏到这样的表演。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刚才陪在藤原正泽身边的艺伎,她脸上涂满了白色颜料,樱唇如焰,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执折扇,初看觉得怪诞又诡异,但细看又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男人都喜欢美酒在手,美人在抱。自从几个艺伎进来以后,那三个股东变得生龙活虎,连额角间的皱纹也在兴奋地颤动。或许因为心情舒爽,他们的办事效率也提高了不少。
待他们散席时已经过了十一点,梁夕夕倦意渐涌,走出会所时还记得问他:“你可以把我送回家了吧?”
他的脸色已经不似方才那般差,但也不见得有多好。他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说:“我不是让你来陪我应酬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再次谢谢大家的关心,爱你们!
前面的内容,我重修了一遍,改动不算大,不重新看也米有问题。
27第二十七章
积聚了一整晚的怒气让梁夕夕分外烦躁,她密着脚步追了上去;猛地拽住了他的手臂;语气不善:“你到底要做什么?”
由于情绪激动;她的音量也提高了不少;在清幽雅静的小径中显得特别突兀。此际有不少客人离场;他们稍有好奇都会频频回望。
藤原正泽擒住她的手腕,半是强迫地将她带走。她忍无可忍;用没被他控住的手臂捶打他的肩背。
他的脚步又快又急;她一不小心就崴到了左脚。她闷闷地哼了声;他却没有察觉,转过脸沉声警告:“你是不是觉得见报很过瘾?你要是再不安分点我就把你扔到这里当艺伎。”
司机早在外头等候,看到他们出来便打开了车门。晚风有点疾,她的肩头缩了下,他看见眼里,却没有理会。
直到被他带回了他的住所,梁夕夕也没有再哼过声。下车的时候,她的左脚刚碰到地面,钻心的痛楚便自脚踝四处蔓延。她差点摔倒在地,幸好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车门。
站在一旁的黑衣男人也察觉到她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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