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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
公元前二百五十年,谁知道是什么朝代,我只制造过历史,又没有背过历史。
楚国上蔡村的李厮曾满怀期待的问我,你会不会愤怒?然后直到现在,我都再也没见过他。只因我当时只用一句话就想回答他的问题:我说,孙子嘿,你给我一边滚蛋去。
随便叫人滚蛋是不好的,但没办法,他激怒了我,被激怒的人本身就好不了哪里去。
我之所以让他滚蛋,是因为他的原话是这样的,他说:我早晚有一天会抢到你的女人,到那个时候,你会不会愤怒?
你看,我的女人都被他抢了他还敢来问我会不会愤怒,你说我不愤怒精神正常嘛。
所以,他刚说完,我就很愤怒的喊出了上面的话,而且喊的义愤填膺的。
这个哥们真的很听话,我只是随口地向他表达了一下愤怒的腔调,他就直接转身走了,没容我解释我的初衷。听说没几天他就去秦国政坛混吃混喝去了,估计这哥们想混强了回来朝我愤怒一把。然而又有可能他这一去就是数百年,我下辈子临死都不一定再见到他。
而且,我这人就是就这样倒霉,随口的一句话就已不知不觉种下祸根,而且根深蒂固,想挖都挖不出来。
我承认自己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因为我动不动就喜欢大发雷霆,而且一旦发作起来,就跟突然间抽风了一般。有时候身边的人一不小心做错一件很小的事情我就会发火,有时候我还会摔身边不算很贵重的一切东西。但我从不骂娘,因为我觉得那样不但伤及无辜家属不说还很不儒雅,而且我自认自己不用歇斯底里的骂娘,就能把那个惹毛我的家伙骂个狗血喷头,而且还是不带任何脏字的狗血大喷头。
骂人不好,骂人家的娘更不好,因为谁都会骂娘,而且,谁都有娘。
但,人非圣贤,孰能不骂娘。有一次我就失算了,我骂出了娘。
我发誓我当时真的是没有忍住,因为当时的情形已经残忍的不骂娘会被人骂。
记得那是一个没有柳树叶子在半空飘荡的年月,那是蝗虫泛滥的一年。
我的整个国家好像都没有了粮食,剩下的只是一张张饥饿难耐的嘴脸和一个个逢人就会扬起来的破碗。我的国家叫古国,本来叫文明古国的,只可惜那个时候国家*,尽管我为了这个文明古国的称号颁布了众多的明文规定,但骂娘的现象依然屡见不鲜如大街上的车水马龙一般。所以就开了个全国人大会,理解了国人素质低的根深蒂固性和不可动摇性,最终决议丢了文明,叫了古国。
现在想想那时的国家虽然*,但人民还算丰衣足食,不然他们哪有那么多闲心和力气骂娘呢,动不动就骂娘的人都是吃饱了撑的。
然而十年后的今天,每当我走在萧瑟的古国街头,看见仿佛比蝗虫还多的乞丐,我总会感叹:世事变幻,岁月炎凉,什么都不景气,现如今恐怕只有这丐帮的队伍又壮大了。然后我痛苦的觉得:当人民都贫穷的成了乞丐以后,我觉得我其实就已经不是什么狗屁君王了,我其实就是一个披着龙袍的丐帮帮主。
那天我走在街上,迎面跑来一个长的像包公的小孩。包公是我们国家建筑总队的头头,叫包大皮,人称包公头,此人长的黑头虎脸的,五大三粗,连裤衩都要穿超大号的。而且更搞怪的是他额头上刺了个月牙,我曾在上朝的时候问他你为什么不刺个太阳,他回答我说:启禀君王,此印乃我娘所刺,原本想刺一太阳,但因臣年幼之时家境贫寒,刺到半路没了油彩,所以成了月牙。
举头想月牙,我感慨,钱决定着我们的命运,人一旦穷了,连太阳都能变成月亮。
这时我再仔细观察这个小孩,这个小孩没有包公那体魄,而是一个饿坏肚子营养不良的乞丐小包公,给人感觉他虚弱的仿佛是就要垮掉的一代。再打眼一看,这小孩黑头黑脸的,如果只看脑袋,给他额头上画上个月牙弯弯估计就是正儿八经的童年包公头。
我看见这小子的时候他也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并且以花豹的速度向我逼近。花豹的速度是可想而知的,何况还是一只饿极了的花豹,所以他当前的速度不能可想而知,而是难以想象。望见花豹,我转身向自己的身后瞅了瞅,身后除了一个女乞丐和她的卧铺之外连个碗都没有。我转过身,停下身子,看着小包公朝着我奔来。
终于,小包公奔到了离我不远的地方。这时候我看清了,这小子手里端着一个破碗,碗里有清澈的水,而且这时我看见这孩子瘦弱的皮包骨,这直接导致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