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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才没撞倒,只瘫倒在她身上,慕容箬含见此大声喊道:“大胆!竟敢冲撞皇后娘娘和宜珍公主,不要命了吗?给本宫跪下。”
那名宫女这才抬头看清了来人,她双眼红肿,脸颊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了,直直跪下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皇后娘娘饶命,求皇后娘娘饶命啊!”
皇后此时也无暇顾及那人,她连忙扶起子青,见她没事,又小声轻慰着受了惊吓的宜珍,耳边一直响起那宫女的求饶声,烦不胜烦,怒意横生,清脆一句,“掌她的嘴,掌到她说不出话来为止,省的污了本宫的耳,一刻都不得清净。”
从前若皇后罚宫人,她的三大宫女有时会向皇后求情,皇后看在她们的面子上,一向重重拿起轻轻放下,而如今她们再不敢求情,自己不被罚就算皇后开恩了,子青得令,只好重重打下去,眼睛闭紧,不敢睁开。
“啪,啪,啪……”打得众人惊心,好些妃嫔私下窸窸窣窣说着什么,议论着皇后,皇后一直安抚着宜珍,宜珍一直哭着怎么都劝不好,嚷着:“害怕!”
皇后心疼女儿,哄着她,“别怕,宜珍别怕,母后在这儿呢,母后在这儿呢!”实在气极,生生挤出几字,“给本宫狠狠的打!”
沈嘉玥看不过去,欲开口劝说,如菊拉住她,摇头示意她不要相劝,沈嘉玥明白如菊在担心什么,可她一向心软,见不得旁人受罪,再说此事若传出去皇后纵然讨不了好,可她们这些妃嫔无一人相劝,恐怕也会遭是非,因而再三思量,还是站出来,福身一礼,相劝道:“皇后娘娘,纵然这婢子冲撞了您和宜珍公主,想来她是没看见娘娘和公主的,想来不是有意的,还请皇后娘娘让子青住手吧,再打下去可怎么好?”
赵箐箐现下也不和沈嘉玥唱反调,帮衬着沈嘉玥,她倒是觉着请安迟了不好,福身一礼,“皇后娘娘,再打下去可要出人命了!请娘娘手下留情,若传出去对娘娘名声不好呀!”
那名宫女双颊红肿,嘴角流出渗人的红血,微微颤抖,满脸的泪水混着红血,早已停止了求饶,跪的有些久了,膝盖渗出点点血迹,她本就穿的单薄,如今更衬得她楚楚可怜,娇美动人。
皇后柳眉深蹙,依然不松口,“怎么如今你们也要管起本宫来了?也想着践踏本宫的尊严?废后诏书还未下,你们也要觊觎后位么本宫现下还是皇后呢,罚个宫女怎么了?”
觊觎后位?这话未免太过诛心,若一旦罪成,不仅要被赐死,连家人也会被连累,一众妃嫔忙跪下,她们不管地面多湿,先消了皇后的气才行,自然有人暗怪沈嘉玥和赵箐箐多事的,还连累了旁人。
“住手!”众妃嫔闻声望去,是皇上。他穿着一件深紫底绣双龙戏珠长袍,由海得撑着伞急步而来。
皇后已连日未曾见皇上,也不愿见他,忙领着众妃嫔福身一礼,道万福,“皇上圣安。”
子青也停了手,跪下地上请安。
所谓见面三分情,皇上本想怒斥皇后,可话到嘴边变了味,“免了,这是怎么了?”绕过皇后,“惠妃你来说!”
宜珍见到父皇,挣脱皇后的怀抱,跌跌撞撞的跑向皇上,这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皇后只好拿着油纸伞一路给她撑着,只顾着女儿,自己却淋了不少雨,待宜珍安全到皇上的怀里后才转身离开,回到原来的位置。一句话都没与皇上说。
沈嘉玥只好恭敬回道:“回皇上话,方才这名宫女一下子跑出来,差点撞倒了皇后娘娘,宜珍公主受了惊吓,一直在哭,故而皇后娘娘让子青掌她的嘴。”
皇上拍着宜珍背,小声安慰她,又见地上跪着的那名宫女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动了恻隐之心,放低声音,“你在哪儿当差?怎么会突然跑出来?”
皇后如今也死心了,不再对皇上抱有幻想,随口一句,“存心对我不敬呗,还能有什么?要不然怎会突然跑出来冲撞我。”心里还有气,别过脸,叹一声,“我这个皇后不是被人践尊严踏便是被人冲撞,呵!”
那名宫女跪着回话,“回皇上话,奴婢叫李兰儿,在花房当差。方才因着奴婢做事不当被花房公公说教,一时难过想起了家中娘亲,才跑了出来,奴婢没有瞧见皇后娘娘和公主,冲撞了皇后娘娘和公主,奴婢知罪,求皇上、皇后娘娘恕罪。”
皇上已然起了恻隐之心,瞧见这样的皇后,也不管怀里的宜珍,威严道:“像什么样子?你的仁爱之心呢?你的气质高雅呢?别以为朕和母后不知道你最近的言行举止,朕和母后不管却愈发纵得你满口胡言了,撞一下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