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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想听。我们又何必再捉迷藏呢,玄祯,其实你支开那个女人为的不就是想和我单独相处吗?”
季玄祯拿开嘴里的香烟,侧转俊脸凝睇她。
夏卉芹自动取走他指间的烟,啜了一口便直接捻熄它。“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要过来人家这里,当初就不应该再带助理来。”
“你是不是搞错了?”
“什么?”
“我叫向阳离开为的不是要支开她,而是不希望让你再耍着她玩。”
“你说什么?!”
“她是我带来的人,只有我能够对她大呼小叫。就算要把她抓来当猴子耍,那个人也只能是我,绝对不是别人!而你呢,夏小姐,希望你不要搞错了,我收你的钱是因为我替你设计室内装潢,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有感情或是肉体上的牵连,这样你懂了吗?”
啪的一声,恼羞成怒的夏卉芹当场甩了他一巴掌!
季玄祯曲起指节触了触嘴角,“这表示我们的交易失败了?”
不再有任何迟疑,他抓起包包起身要走。
恼怒的美艳女星胸峰因着怒气而剧烈起伏,“别装得好象很潇洒,季玄祯,你应该知道你失去的是多么可观的生意!”
“我无所谓。”
打开了大门,他沉稳的足音始终优游自若。
曾向阳走出夏卉芹所住的大厦,来到警卫室取回自己稍早前押在这里的证件。
“小姐,你还好吧?脸色很差耶!”
她赶紧扯出笑容,“我没事啊,我好得很……我有什么不好的?”
掌心里的剧痛终于传递到她的脑里,她摊开手掌一看,原来是那把车钥匙弄痛了她的手。低头看着它,她不期然地又想起他当时是用什么态度将它扔给她的……
“喏,小姐,这是你的证件。啊刚才跟你一起来的那位帅哥呢?他还在楼上是不是?”
“等一下他下来的时候,麻烦你帮我把这串钥匙拿给他。”
将车钥匙放在警卫室的桌上,曾向阳头也不回地离开。
走到了车水马龙的台中市区,她左顾右盼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回台北吧,留在这里要干什么呢?拿出皮包里的手机,一边走着一边迟疑着。咬了咬唇,她拨下一串号码……
“喂,暖暖吗?我是向阳啦。”
电话另一头倪暖暖语意轻扬地笑问:“事情办完啦?不然怎么有空打回来?”
“嗯……店里的生意好不好?”
“忙死我啦!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们两边的生意好得不得了,偏偏又有几个员工给我临时请假,我啊忙得都快腿软了!”
伫立在台中的街头,她低垂着螓首轻轻踢着脚边的小石子。“这样啊……”
倪暖暖敏锐地感觉到她的异状,“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啊。”这一回,她的口吻里多了哽咽。
“还说没有,你都哭了还会没事?!季玄祯呢?他死到哪里去了,该不会是……他欺负你了?!”
“呜呜……没有啦,暖暖,你别问了好不好?”
“我怎么能不问呢?你想急死我是不是?”
曾向阳不再说话,只是拿着手机一直掉眼泪。
阳光甜姐儿哭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风流鬼。
而那个花心的死人头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叫她走!如果这样都不值得哭的话……
那么她不晓得眼泪到底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台北,季玄祯个人工作室。
童茧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在工作暂停的片刻她轻轻地倚靠在椅背上悠闲啜饮香浓的咖啡,感觉整个世界好象空荡荡的只剩她一人。
两个小时前,唐新绿趾高气扬地提着GUCCI皮包离开,“反正祯不在这里,我留在这儿也没意义,我先走了,有事你负责。”
其实她才无所谓呢,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人,她反而乐得轻松自在。
有谁喜欢一只爱批评的刺猬跟在自己身边?如果不是为了玄祯、为了工作室的和乐气氛着想,她早就不想容忍唐新绿这种气焰高张的大小姐。
一切都是为了玄祯呵!
只要是对他好的事情,没关系啊,她都愿意做。
轻轻放下了咖啡杯,她站了起来走到复印机的前面,这里是曾向阳最常站的位置了,面对着墙壁的她其实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转个身,童茧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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