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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穿这种衣服?”石剑捻捻衣服问。
“这里的臭规矩很多,诸如不准在宿舍里唱歌喝酒玩乐,不准穿其他的衣服,只许穿校服,不准假装称病。监生的形象也很重要,年老残疾、相貌丑陋的考生即使考上,也会被劝退的。”徐缓说到此时,心道好在自己长得还算对得起观众。
“徐师兄真俊,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小弟好生敬仰。”石剑闻言,忙继续讨徐缓欢心。
“哈哈哪里?哪里?”徐缓大乐,哪会是历经凶险江湖、声色妓院、奸诈官场出来的石剑的对手。
“考进国子监后,学子不仅不用交费,而且朝廷还给生活补贴。完成学业后,学子可以不参加科考就在京城里做个小官。当然,想当大官还得参加科考。”徐缓一乐,不用石剑问,就媚媚道来。
“但是,监里规定的学习任务,学子必须按时完成。除了课堂教学外,咱们的日常功课还有三样:一是练字,每天要临摹一幅字,写字最差的要挨竹板子。二是背书,三天一背,最少三百字,背不出照样打屁股。三是写文章,每月要完成六篇文章,如果按月不能交齐,照样狠罚。此外,不准监生擅自进厨房,不准对伙食说三道四,不准深更半夜的时候在监里游荡。”徐缓边说边比手划脚,滔滔不绝。
石剑听了,好不丧气:监内管得这紧严,这可如何是好?
“师兄,明春就要科考了,呵小弟禀赋差,不如师兄聪慧,请师兄教教诀窍?”石剑想到当前自己最重要的任务,也只能不顾羞耻地问了。
“这个嘛为兄也未曾经历过”徐缓听到这样的问题,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这可如何是好?”石剑心头大急,额头都冒汗了。
“不过,愚兄倒是听说过。据说四书五经,专门为科考定做。考试前,你可以把重要科目内容写在衣服、肩膀上,趁监考人员不备,便可脱下来偷看。”
“这写在肩上、背后的字如何偷看呀?石剑纳闷地道。
“听说一个考生一个格子间,监考只是巡回看看,并不时刻紧盯。把四书五经写在衣服上,监考一走,考生完全可以脱了衣服抄。据说还可以请人代考,呵呵这一般只有达官贵人家才请得起了。”徐缓对国子监的事情倒是很感兴趣。
“谢谢徐兄,有节假日,小弟请你出去玩玩。”石剑起身告辞。他按路上学子指点,找到了自己的宿舍,见竟是八人一房,不由甚是不习惯。
难吃的晚饭后,国子监内延袤十里,灯火相辉。
不少还在学堂里诵读经书,练习书法。
石剑在江湖上游逛惯了,此时在监里百无聊奈,经书也念不进去。他透窗而观,见广文馆内有一学子,挥笔草书。
“我将来若为官,还得批阅公文,此子书法不弱,我何不向他请教?练得一笔好字,将来也不会被人背后取笑啊。”石剑想了想,便走进广文馆。
“兄台,你的字笔力雄健,淋漓痛快,好美啊。”石剑走到他身旁,大声高赞。
“哦学弟是哪个馆子的?”那学子问。
“小弟石剑,是太学馆的,小弟自幼喜爱书法,奈何苦练不成,今见兄台书法高超,小弟十分敬佩。请问兄台尊姓大名,小弟愿拜兄台为师。”石剑胡编一通,只想套个近乎。
“岂敢?岂敢?在下王锋,河南人氏。既然学弟有此雅兴,不妨一起练练?”学子初听石剑是太学馆的,摇了摇头,甚是看不起。
他后听石剑自幼喜爱书法,又说要拜他为师,颇感兴趣,心头也大为高兴。
“哦?你就是王兄?失敬,失敬。小弟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才得一见,实是遗憾。”石剑听了一副恍然大悟又十分崇拜的样子,似乎是很早就听说过王锋的名字了。
“哈哈哪里?哪里?石兄弟请坐,来来来,一起研究。”王锋听了,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来。
他家境贫寒,过着一日无两粥的生活,虽然考入国子监后,衣食无忧,却依然受达官子弟瞧不起。
此时,他见石剑器宇轩昂、雍容华贵的样子,又闻说石剑如此崇拜他,哪有不高兴的?
王锋说一句,石剑赞一句。
两人聊了一会,竟是十分投机的样子。
石剑见他年约三十,白脸微须,天庭饱满,谈吐不凡,学问高深,心想:明春科考,我何不找魏广微、许礼他们帮忙,安排我坐在他身旁,这样偷看也方便呀。
他打定主意,决计以此行事,赶紧让许礼、魏广微他们多介绍一些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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