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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一事成为一种毫无意义的极其可笑的举动。卡曾巴赫要亲自用汽车把马隆小姐和胡德送到学校。他把车停下来以后,让他们留在车内,由他单独去见华莱士,对这位州长说,进不进门无关重要,政府认为这两名大学生已经注册入学,他们就要在上午开始上课。如果华莱士继续阻挡他们,总统将把第三十一国民警卫师置于联邦政府统辖之下。
后来发生的实际情况大体就是如此。卡曾巴赫对记者说,两名黑人将于上午10时到达。华莱士于9时53分到场,由作好战斗谁备——头戴钢盔,腰悬手枪、瓦斯枪、警棍的魁悟的州警察护卫着。当卡曾巴赫和两名黑人由穿便衣的法警陪同驱车来到时,华莱士的一个宣传人员搬着一张小讲台跑了出来,把小讲台摆在白线前面。当时的气温几乎有华氏一百度。人行道仿佛喷出一阵阵热浪,新闻记者和州警察尽力想挤在礼堂的阴影下,这时华莱士站了出来。他象交通警似的举起右手。卡曾巴赫由两名法警一左一右护卫着,走到华莱士面前停下来。卡曾巴赫说,“我奉美国总统之命,命令你务必停止这种违法的阻挠行动。”华莱士宣读他自己的一份声明作为回答,厉声斥责“中央政府的权力不受欢迎地、毫无理由地用武力侵犯亚拉巴马州立大学。”他最后说:“因此,我,乔治·华莱士,作为州长……在这里对中央政府这种不合法、无理由的行动严加斥责并予以阻止。”
卡曾巴赫双手交叉,温和地同答说,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两名大学生想入学就读——“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实在不值得如此重视。”他请求州长考虑,而当华莱士拒绝四答时,他就回到他停车的地方,用车将那两名黑人送到大学当局已分配给他们的宿合去。四小时后,国民警卫队的一名准将驱车到达。他向华莱士敬礼,华莱士也回了礼;他告诉他,国民警卫队已经划归联邦政府统辖,因此“请你走开,让我们可以执行法院的命令。”华莱士对美国的司法制度痛骂一通后也就走了。
肯尼迪弟兄俩以为,现在已经使华莱士显得荒唐可笑,全国人也一定会看到他那一套作为只不过徒使自己丢丑。千百万美国人的确也都这样想,而且在胡德和马隆之后已有三百多名黑人在大学注册人学,并未发生事故——的确,州政府什么话也没说,甚至连理也没理——看来,州长已经没什么招儿了。可是,乔治·华莱士,以及拥护他的一帮人,却并不那样想。他公然说,“我和他们彼此瞪眼儿,最后是他们回头走了。”在电视上,他们确是回头走了。这场新闻的观众所看到的仅是他和卡曾巴赫互相发表声明以及卡曾巴赫的退场。两名黑人的注册的情景没有在镜头上出现。华莱士,这个在当时被人低估的政客,已经看到,在易受操纵的群众眼里,他要是能使他们看到一名联邦政府官员好象在他的目光瞪视下低头了,这就比什么都更有效果。马歇尔·弗拉迪在他的《华莱士》一书里写道:亚拉巴马州州长“当时发现了在暗处有一批无声的、深思的群众,而他们除了华莱士以外,再没有任何人——包括新闻界、政治领袖、知识分子——曾想到他们在那里看着。”
种族问题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成了一个重大问题。有人己把民权运动说成是革命的运动了。6月10日,就是华莱士和卡曾巴赫较量的那天晚上,肯尼迪总统在电视讲话中称它是“一个道德问题”——“《圣经》一样古老……象美国宪法一样明白”。他说,“一个重大的变化马上就要发生了,我们的任务,我们的责任是使这一革命,这一变化对所有的人来说都是和平的和建设性的。”为了这一目标,他要求国会通过一个广泛而彻底的民权法案,保证要做到“在美国人的生活或法律中,没有种族问题的地位。”
梅德加·埃弗斯在一所教堂中参加了民权大会后,于那天夜晚回到密西西比州杰克逊市他的家里去。埃弗斯作为该州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的外勤干事,成了詹姆斯·梅雷迪思的朋友和顾问,因此他就被三K党人和该州的白人公民委员会所注意。他下车的时候,被一个躲藏在附近的凶手暗杀了。总统为此非常气恼,他对阿瑟·施莱辛格说,“我不了解南部。我现在开始相信,撒迪厄斯·史蒂文斯【史蒂文森(1792-1868年)美国政治家,曾极力主张废除奴隶制。——译者】是对的。长期以来谁都说他是一个很有偏见的人。但当我看到这类事情的时候,我不免想,除此之外,你能怎样看待他们呢。”
当民权运动的领袖们告诉他,他们计划在华盛顿举行一次大规模的和平示威时,他大吃一惊。“我们需要在国会中获得胜利,”他说,“而不是显一显什么声势。”他担心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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