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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地笑道:“娘娘,陛下在宗庙遇刺,自责是自己有违天和,愿在宗庙斋戒,直到战争胜利,以告慰列祖列宗和天下人内宫之事,还请娘娘多多照应!”
皇后无言以对,那圣旨上的字迹虽笔力虚弱,但确实是皇帝亲笔,她不会认错。但她不明白,皇帝在养伤斋戒期间,为何会把军权交给谢之寒,还将先帝的战盔赐给他,难道是为了压制燕家?「想到这儿,皇后痛恨地看了~眼顾倾城,皇帝竞指明,只要她一人进去照顾。但身为皇后。返回宫中处理内务,也是本分,她无法拒绝。
燕秀峰抬头看看谢之寒,又看皇后无话,嘴唇张了张,还是转身去了。
“二郎,你也速命骠骑从北疆回转,直发赫兰!”谢之寒难得严肃道……是!。
顾边城抱拳,抬头两人对视,谢之寒对他轻轻点头,顾边城转身离开。
“二郎!”贵妃轻呼一声。顾边城听到姐姐呼唤,站住了脚。贵妃碎步上前,眼带忧虑,“二郎,此行,定要小心!”顾边城微笑,“娘娘放心,还请好好侍奉陛下,边城必拿赫兰巴雅的人头,献干陛下!”贵妃勉强~笑,目送他离去。
谢之寒对众人唱了个喏,他也大步离去。顾倾城对皇后福身行礼之后,也默默地向内殿走去。殿门再度吱呀合上,只有白震木着脸,守在^了殿外。偌大的院中,只有皇后孤零零地站着,她咬牙凝视着皇帝寝殿半晌,终于转身离去,玉琳等人连忙跟上。
顾倾城慢慢走到了床前,谢之寒正昏迷不醒。她缓缓滑坐在了床边的脚踏上,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下。她埋头膝间,哽咽道:“二郎,你一定会没事,他答应过我的……”
潜藏在民宅里的赫兰巴雅等人屏息静气,等待又一拨追兵过去,他们手中的火把,将四周照得透亮。直到马蹄人声消失,苏日勒才小声道:“大汗,不对劲啊,这已经是第三拨了,就算他们发现我们提前消失,也不用如此大张旗鼓地寻找吧?”
赫兰巴雅静静地站在窗前,除了远处城墙上随风飘摇的防风灯笼,只有正南方位隐隐发亮,仿佛那里灯火通明。¨一定是出事了!“赫兰巴雅喃喃道。”出事?谁,难道?“苏日勒说不下去了,图雅公主虽然已有为族人献出生命的觉悟,但是……阿济的脸色阴沉无比,他心里本就不赞成让图雅公主来和亲。
“不必多说,那狗皇帝原本就没想让我回草原,沿途不知埋伏了多少追兵!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暂且让他得意吧,最好他和燕家或者谢之寒那些人狗咬狗才好!”赫兰巴雅等人皆是汉民打扮,一个长相平凡无奇的南人正守在院中,向外窥视。别人都以为赫兰巴雅急于回草原,谁也没想到,他竟然反其道而行之,偏偏在绯都潜伏起来。
赫兰巴雅自然想不到,他和水墨的“心有灵犀”。水墨想的也不是如何逃出宫,而是如何躲藏。行宫这三日戒备森严,不知为何,皇帝并没想起自己这具“尸体”来,那个老酒鬼更是有酒就行,只是偶尔发现自己的饭食减少,以为膳房的人狗眼看人低,故意给自己少送,免不了又是骂骂咧咧。此处只有他一人照管,水墨暂保平安。
昨日小内侍来传话,那些赫兰巴雅进贡的羊要全部杀掉,说是不祥之物,水墨猜测是受了图雅的“连累”。因为不祥就不能在宗庙附近宰杀,丑时三刻,赶出宫去。水墨大喜,她早观察过,这里紧靠着行宫围墙,离侧宫门不过几十米。若是自己夹在几十只羊里,很容易就被发现,但是……水墨回头看看这两日生活在一起猪牛羊们,暗道一声对不住了,各位。
几个侍卫和两个内侍准时来到畜栏跟老酒鬼交接,藏身在暗处的水墨手心里都是汗。开栏的侍卫显然没经验,栏门打开,羊们顿时咩咩咩地冲了出来。它们性喜扎堆儿,有路大家也要挤在一起走,这些人登时乱了手脚。老酒鬼舔着残缺的门齿偷笑,被侍卫在屁股上狠踢~脚,驾道:“你个老东西,还不帮忙,小心老子废了你!”老酒鬼忙点头哈腰地去帮忙。
清点了羊只数目,侍卫们实在不善于赶羊,干脆让老酒鬼帮忙把羊赶出宫去,那两个内侍捂住鼻子跟在后面。见他们都离开了,水墨压下心喜,悄悄潜回畜栏。她早就做好准备,老酒鬼一天到晚清醒的时候不多,不然他就会发现,自己储存的灯油都不见了。水墨对牛们双手合十,然后伸出了手。
“哞!哞!”宫门打开,老酒鬼正准备把羊赶出去,就听到身后传来的惨叫。他一回头,从来睁不开的眼睛顿时瞪圆了,只见数只尾巴上着了火的牛,正连蹦带叫朝着这边狂奔而来。守门的禁卫们大惊失色,纷纷操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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