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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无力。此时,竟恨恨的抵住我的手,不让我碰她。我有些懊恼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讲什么礼节,况且大家都是女子,你有什么好遮掩的!”
但奈何蒋红却紧咬下唇,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我火大,人命关天的时候还讲什么礼教,真是封建礼教害死人,我便说:“小文,你摁住她的手,我解她衣服,蒋青你来取箭头。”这么重大的工程自要交给蒋青来完成,我连打针都怕,何况这个。
那蒋红也是挣扎,但因体虚,终抵不过我们,蒋青却迟疑,被我一声喝:“还呆着干吗?你想她死不成!”蒋青一怔,便也立即惊醒,拿出一把匕首,对着蜡烛的火烫起来。我吞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解开一个系扣,蒋红扭动身子,我又道:“不要乱动,小心碰到伤口。”蒋红不听,反而扭动更加厉害,我厉声道:“又不是男人,你有什么好别扭的,还见不得人啦你!”此话一出,蒋青蒋红俱是一怔,我便乘他们怔忡之时,飞速解开好几个系扣,可越解我越纳闷,为什么,蒋红的胸,这么平坦?待解开半边衣衫,露出里面白色亵衣,亵衣只有在一侧有系带,一拉便解开,我拉开欲看伤口,刚一看,便立即拉回去,蒋红随即两颊绯红,挣脱小丫头的手,捂住衣服,却因为这个动作,碰到伤口,闷哼一声。
我惊讶的无以复加,机械的转头看向蒋青,蒋青看着我,似有难言之隐,却点了点头。我的天呐,我刚才看到蒋红白色亵衣下,胸口空无一物,平坦的象男人的胸,不,他根本就是个男人,我嘴角抽搐,蒋红竟然是男人,男扳女装,这么久我竟然一无察觉。但此时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回头道:“蒋红的身份回头再报与我,现下先救人要紧。”
见蒋红仍是紧紧护住自己,我便道:“我都已经知道了,该看的也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你再遮掩也就没意思了,这会你是要命还是怎样?”
蒋红张着惨白的脸看着我,一咬牙,豁出去般松了手,我和蒋青便开始动工,小丫头却借口自己去取水,回避了。此时,我竟然忘了这个世界的人对男女授受不亲之说甚是推崇,一般男子除了自己的母亲,便是自家姐妹也不好看其身子,而我现在还不自知,直当他是自己那里光着膀子上街也不觉奇怪的男人。只是这一遭是,漫江撒下钩与线,从此钩出是非来。
我揭开蒋红的衣衫,只露出有伤口的那部分,尽量不让他春光外泄。蒋青拿起匕首割开箭头处的皮肉,蒋红立即到抽一口凉气,死命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硬是不发出一声呻吟。好个坚忍的男子,那唇竟被他咬出血来!这是在无麻醉的情况下割肉,有多痛可想而知,单我在一旁,听闻那刀子与肉摩擦发出的声音便觉得心酸肉颤,不自觉的紧紧的握住蒋红的双手。不一会,蒋红便痛得晕了过去。蒋青却没有停手,直到把那箭头取了出来,还好箭上并没有毒。我想起临行前,司徒给了我一些药,不知有没有至血生肉的药,遂一并拿出,我也不懂什么成分,端让蒋青识别,后蒋青拿起一个小瓶,取掉瓶塞,到了些粉末在伤口上,刚才还涓涓流着血的地方一碰到这些粉末儿,便凝结了起来,不一会,这血也至住了。这会荒郊野外的,也只能这样急救一下,待明日寻了大夫再好生做下处理。遂帮蒋红系回衣衫,从马车上拿了靠垫让他靠着,且帮他盖了层毛毯。
回头,对上小丫头和蒋青有些奇怪的眼神,顿时,我明白了。刚才那些动作都是我亲自做的,我也不觉这样有什么不妥,且做的非常顺其自然。我也不明白自己是何想法,以前以为他是女子,也不觉这样奇怪,现下知道了他的男儿身,反到别扭起来了。
这里比不得自己那个世界,这晚上除了点星月光辉,整个世界便一片漆黑,况且这里又是荒郊野外的,没有人烟,当然也不会有灯火,本来晚上就不大可能赶路的,何况这会蒋红又受伤了,今夜就在这破庙借宿一晚了。
出得庙,月光下,铅华洗去,见蒋青沐浴在月光的清辉下,有些虚渺。按理说蒋青与蒋红是双胞胎,无论长相还是身型应该都是极其相近的,可此刻,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蒋红的男儿身份,我觉得他们其实有很大的不同的,至少蒋青的身型较蒋红更为清瘦,侧脸更加细长镌刻。蒋青听到脚步声,便从马车上下来,侍立一旁,轻声道:“少庄主。”
我随意的挥挥手,走过去,坐在马车前,也招呼她坐下,望着月光,道:“跟我说说吧!”
蒋青依言坐下,看了我一眼,也望着那弯月牙儿。不知哪个人说,谁没有点过去啊,看蒋青的架势,想必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且听她缓缓道来:“我的母亲为了逃避金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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