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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见的笑容，久违重逢，依旧没有失去任何光彩。

“我……我叫晨曦，我进这家医院工作，为的就是报仇，但是进医院了一年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直到今天！”女医生低头，躲过离玥的眼睛，那惑人心神的眼神。

“他是谁？”离玥其实对事情由来没有什么兴趣，他不过是一个怨灵，是一个复仇者，不论是任何人，只要是心中有强烈的仇恨，他就会替那个人报仇。

“是你的主治医生，他叫江林，是这个医院的副院长，是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家伙，三年前，我姐姐因为难产进医院，因为一下子凑不齐手术费，他就狠心的让人，把我姐姐扔到了医院的草坪上，当时我姐夫拼命的想要和医生理论，其实手术费不是不给，只是稍微晚一点，那个时候我正在凑钱，但是那个可恶的混蛋，居然让保安把我姐夫打了一顿，无论我姐夫怎么跪求，他就是不肯救我姐姐，”此时的晨曦，话语里有的唯一情感就是愤怒，清晰可见，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那指甲都掐在了肉里，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怒火。

姐妹情！？

离玥没有打搅晨曦的停顿，只是等待着晨曦，自己缓缓平息自己的愤怒，把话接下去。

“等……等我凑够钱到的时候，拼命的赶回医院……可……可是……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姐姐……姐姐她……已经……姐姐已经难产死了，还是死在大街之上，如此的难堪……之后姐夫就这样对着姐姐的尸体，整整三天不吃不喝，直到后来……后来……后来深爱姐姐的姐夫，就这样……追随着姐姐而去了……”在晨曦的描述中，中一开始的浅浅的害怕，到后来的对医院和江林的愤怒，再转到，唯一的亲姐姐和姐夫相继离开她的悲痛，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她的泪水已经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染湿了自己的衣衫，而悲痛的她，也是瘫软在了地上。

“姐姐……你很爱你的姐姐吗？”离玥皱了皱眉头，眯起了眼睛，在这个时候他想起的是夜巡和她的妹妹夜柔。

姐妹情真的有那么深刻吗？

那么当夜巡妹妹被抓，被判处无期徒刑的时候，夜巡的心到底是多么的痛呢？

也是这样失去所有力气，瘫软到地上吗？

“是……我当然爱我姐姐，她……她是我姐姐啊……她是我唯一的亲姐姐，父母走的早，一直都是姐姐带着我，为我起早贪黑，为我洗衣做饭，为我筹钱让我读最好的学校，姐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可是那个恶魔……那个恶魔杀了我的姐姐……”此时的晨曦已经完全认为，姐姐的死，就是那个江林造成的，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今天这一幕，也差点发生在了离玥身上，若不是离心及时赶到，恐怕他也就被丢在外面了，他是不介意，但是精神崩溃的人是夜巡……

死者已矣，人死了就不会伤心，不会难过了，难过的，心痛的，只是死者身边的亲人、朋友。

“既然那么难过，为什么不去死呢？就和你姐夫一样，解脱了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活的那么累？”离玥活了千年，但是对人类的感情，却知之甚少，他看的很多，黑暗的事情，受伤的人，大多的人都是自私的，而仅仅的那么几个，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询问缘由，只是今天，突然很想知道这些，似乎这样，才可以接近夜巡的更近一些……

“去死！？”晨曦抬起头，迎上离玥不解的目光，而她的眼中则没有了之前的彷徨，变得坚定，却透出一丝自嘲的笑容。

“哈哈哈……我又何尝不想呢？死了就解脱了……可是……可是死亡只是懦弱的行为，姐夫选择了这种懦弱的行为，但是我不会，我一直苟且偷生的活着，一直如此的拼命，处心积虑，我就是想要报复！我潜在江林的身边，就只想找一个机会毁了他所有的名誉，毁了他所有的财富，毁了他这条命！如果可以做到，即使死，我也甘愿了！”晨曦的眼神中有的是如此的坚强，在她的眼神中，离玥居然看到了夜巡的影子，不同的是，千年前的夜巡，用宽容的心，宽容了一切。

怨恨的复仇

“那么她也是因为这样呆在我的身边的吧……”离玥妖娆的笑容停顿了那么几秒，不知为何，想到那个少女，他就会心痛。

“对不起！”突然晨曦正正的跪下，给离玥磕了一个标准的头，几乎是五体投地。

“？”离玥惊诧，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人，对他只会用猥亵的眼神，注视着他，难得有一个人，会如此正经的对待自己。

“对不起，我不该为了报仇，去害你，我忘记了，我忘